林默蹲在垃圾星最大的酸液湖旁,指挥三百台无人机往湖里倒老坛酸菜汁。湖面咕嘟咕嘟冒着绿泡,腐臭味混合着赛博蟑螂蛋白的焦香直冲天灵盖。护山神兽叼着个破铁桶在旁边撒欢,尾巴一扫把半吨电子废料掀进锅里,溅起的汤汁在空中凝成“庆功宴”三个发光大字。
“道友,你管这玩意儿叫庆功酒?”张富贵捏着鼻子躲到三里外的废铁山上,貂皮大衣被酸雾腐蚀出十几个爱心破洞,“星际殡仪馆的防腐剂都比这香!”
“你懂个球!”林默一铲子搅动湖底沉淀的量子灵液,“这可是用读者打赏的比特币当燃料,掌门假发菌种当酒曲,外加三吨《五年筑基》废纸酿的!”他边说边往湖里扔了块辐射蟑螂干,蟑螂触须立刻竖起来跳《极乐净土》,甲壳上浮现“酒精度250%”的荧光警告。
夜幕降临时,整片酸液湖已经沸腾成翡翠色的火锅汤底。林默踩着青虹剑悬在湖中央,纳米防护服切换成“酒保模式”,后背弹出全息广告:【一口升仙,两口渡劫,三口包送IcU!】护山神兽叼着个锈迹斑斑的青铜鼎当酒碗,尾巴尖卷着高压锅改装的酒勺,一瓢下去捞起半斤赛博螺丝钉。
宴席现场,掌门的光头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绿光,他盯着面前冒泡的“合成酒”,山羊胡抖成了帕金森:“孽徒!这酒里泡的可是老夫的假发?”
“哪能啊!”林默笑嘻嘻地递上酒碗,“这是您打赏的比特币具象化的功德金汤!”碗底沉着个微缩版掌门手办,正穿着女装跳钢管舞。掌门刚端起碗,手办突然爆炸,喷出的酸液把他假发黏在脸上,发梢开出串荧光蘑菇。
十二位长老围坐在由报废飞剑拼成的长桌旁。丹修长老的机械义眼扫描酒液,镜片上滚过一串乱码:【检测到量子宿醉反应,建议注射防诈疫苗】。他刚想开溜,林默的无人机就俯冲而下,机腹弹出抓钩把他按回座位:“长老,读者老爷们可等着看您表演三口一桶呢!”
剑修长老的佩剑突然叛变,剑柄弹出全息二维码:“扫码观看《韩老魔醉酒实录》!”他刚拔出剑,剑身就自动卷成吸管,滋溜一声把整碗酒抽干。三秒后,这位以冷酷着称的长老突然跳上桌子,用剑尖在胸口刻下“默门永存”,伤口渗出的血凝成“催更”二字。
“喝!都给老子喝!”功德长老撕开道袍,露出纹满同人插画的胸膛。他抢过酒坛往喉咙里灌,酒液从鼻孔喷出,在头顶凝成个流泪熊猫头表情包。护山神兽趁机叼走他的裤腰带,腰带上的《宗门管理条例》在空中解体,纸页化作“再来一坛”的弹幕。
符修长老醉醺醺地甩出张隔音符,结果法诀错乱,符纸“轰”地炸成三百只荧光水母。水母们顶着“666”的LEd灯牌,追着戒律长老跳《酒醉的蝴蝶》。戒律长老的机械义肢疯狂抽搐,掌心机枪对着天空扫射,子弹全是《五年筑基》的填空题。
“道友们!接着奏乐接着舞!”林默跳上无人机,纳米防护服喷射辣条味尾气。他掏出高压锅改装的音响,播放起《大悲咒dJ版》。酸液湖突然掀起巨浪,浪头里跳出三百个由酒液凝成的林默分身,每个都举着酒碗高喊:“不醉不归!”
掌门的光头开始冒泡。他迷迷糊糊掏出传讯玉简,在宗门群里发了条语音:“本座宣布……嗝……林默是下任掌门……”语音背景里,他的假发正缠着护山神兽跳探戈。玉简瞬间被“哈哈哈”刷屏,有个Id叫“秃头仙子”的读者打赏了1314个火箭,要求直播掌门跳钢管舞。
丹修长老的本命丹炉突然发酒疯,炉盖“咣当”掀飞后,炉膛里喷出绿色火苗追着符修长老满场跑。火苗舔过之处,地面长出荧光蘑菇,每个菌盖上都有微雕版的《五年筑基》真题。符修长老边跑边甩出驱邪符,符纸却在半空自燃,灰烬拼成“臭门万岁”的发光弹幕。
最绝的是剑修长老。他的佩剑喝醉后开始即兴创作,剑光在空中刻下“林默是我爹”的发光篆文。剑气扫过之处,所有弟子的飞剑集体叛变,在天上拼出个巨大的二维码——扫码直达林默的小说页面。
当合成酒的副作用全面爆发时,整颗垃圾星变成了大型行为艺术现场:
功德长老抱着酸液湖边的青铜鼎痛哭:“当年老夫也是个追更少年……”边说边把比特币塞进鼎里当纸钱烧;
剑修长老的佩剑在天空写小黄文,主角是掌门和护山神兽;
三百个外门弟子组成人形弹幕墙,用身体拼出“快更新第1314章”;
护山神兽啃光了所有下酒菜,现在追着量子丹炉咬,火星子把掌门的假发点着了三次。
林默躺在无人机组成的浮空床上,看着全息屏里暴涨的打赏金额。纳米防护服后背弹出新成就:【酒神再世】,胯部显示屏滚动播放“买星球送醒酒汤”的广告。他刚想再来一坛,突然发现酒坛底部刻着小字:【本品含掌门特制断更散,饮酒者需日更万字解毒。】
“老登你阴我!”林默的怒吼响彻垃圾星。醉醺醺的掌门从酸液湖里冒出头,顶着焦黑的假发比耶:“孽徒……嗝……你的读者群老夫接管了……”说完又沉下去吐泡泡。
护山神兽突然叼着合同窜过来,爪子在“星球所有权”条款上按出个酒爪印。全息屏弹出星际法院通告:【检测到酒后签约,本合同自动作废。】林默看着逐渐清醒的长老们,默默掏出了最后一坛酒——坛底粘着张字条:【终极解药:直播掌门女装倒立洗头。】
那一夜,量子剑宗的星空特别璀璨。十万弟子在星际直播间疯狂打赏,护山大阵的剑气凝成“哈哈哈”弹幕,丹修长老的本命火化作流泪熊猫头,连路过的星际海盗都在转播这场醉酒盛宴。而当掌门第七次被护山神兽踹进酸液湖时,他光头上开出的荧光蘑菇已经能拼出完整版的《五年筑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