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视彩排现场的气氛庄重而热烈,许昊的《中国少年说》配合着童声合唱与恢弘的视觉背景,效果震撼,赢得了导演组的高度认可。
彩排一结束,许昊便马不停蹄地返回了昊天大厦,年底的各项决策和听取汇报几乎挤占了他所有的时间。
他刚在办公室坐下,准备处理积压的文件,敲门声便响了起来。
得到允许后,门被推开,陈晨探进头来。
她今天显然精心打扮过,不再是平日里偏休闲活力的风格。
而是换上了一身剪裁优雅的香槟色连衣裙,外搭一件质感极好的白色羊绒大衣。
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长发微卷,披散在肩头,少了几分少女的跳脱,多了几分属于女人的妩媚。
“许大老板,日理万机呀?”
她巧笑倩兮,语气带着她特有的娇嗔与亲昵,走到办公桌前。
许昊从文件中抬起头,看到她这不同以往的装扮,眼中闪过一丝欣赏,笑了笑:
“是你啊,今天怎么有空过来?打扮得这么漂亮,有约会?”
“对啊,就是来约你的。”
陈晨双手撑在他的办公桌上,身体微微前倾,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直视着他,
“晚上陪我吃饭,地方我都订好了,不许拒绝!”
许昊挑了挑眉,看着眼前这个认识近三年的女孩。
从最初考泉城艺术学院时候认识,听他唱夜空中最亮的星而痛哭失声,到没有去送他却独自站在广场,到一个信息就去车站接他。
从青涩而充满灵气的唱歌,到如今执掌昊天图文,独当一面。
她在他身边成长的速度惊人。
他也一直将她视为自己的女人,给予她庇护、资源和纵容,但不知是出于对赵丽蓉的某种顾及,还是因为她最初那份对“分享”的强烈抵触,抑或是他潜意识里想保留这份相对“纯粹”的关系,他始终没有真正地占有她。
“今天怎么突然想起要约我吃饭?”
许昊放下笔,身体向后靠了靠,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陈晨的目光微微闪烁了一下,随即又坚定起来,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和决绝:
“就是想吃顿饭而已,不行吗?眼看着你身边……曼曼姐和念念姐的孩子都快出生了,我……我认识你快三年了,连顿单独的晚饭都这么难请吗?”
她的话语里透露出的信息,让许昊瞬间明白了什么。
他看着她眼中那混合着爱慕、不甘、以及一丝破釜沉舟的勇气,沉默了几秒。
他并非对她没有感觉,这样一个鲜活、美丽、又对他一心一意的女孩,一直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好。”
许昊终于点头,语气温和,
“地方远吗?”
见他答应,陈晨脸上立刻绽放出明媚灿烂的笑容,仿佛整个办公室都亮了起来:
“不远!就在国贸那边,一家很安静的日料店,我保证不耽误你太多时间!”
晚上七点,许昊在陈晨的指引下,来到了一家隐藏在高楼中的顶级日料店。
包厢私密性极好,典型的和风设计,榻榻米,低矮的餐桌,温暖的灯光,窗外是璀璨的都市夜景。
菜品很精致,清酒温得恰到好处。
陈晨显然有些紧张,不停地找话题聊天,从晋江文学网的新签约作者,聊到《花千骨》的项目进展,又聊起许昊彩排的造型多么好看。
但她的眼神,始终带着一种灼热的、欲言又止的期待。
酒过三巡,她的脸颊染上绯红,眼神也变得更加迷离和大胆。
她放下酒杯,深吸了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极大的决心。
“许昊……”
她第一次在私下里,如此正式地叫他的名字,而不是带着调侃的“许大老板”或“昊哥”。
“嗯?”
许昊看着她,等待着她的话。
“我们认识……快三年了。”
她抬起头,目光直直地看向他,带着豁出去的坦诚,
“一开始,因为家庭原因我接受不了,真的接受不了。我觉得爱情就应该是独占的,是唯一的。我讨厌你身边有那么多女人,我甚至跟我小姨闹过脾气……”
她的声音有些哽咽,但努力维持着平静:
“可是,我看着你……看着你从一个才华横溢的学弟,变成一个我越来越看不懂、也越来越仰望的商业巨头。你的世界越来越大,身边的人也越来越多……我害怕,我怕我再不抓住点什么,就会被你远远地抛在后面,连站在你身边的资格都没有了。”
她端起酒杯,将里面剩余的清酒一饮而尽,仿佛在给自己壮胆:
“我知道,你心里有我,你对我好,给我机会,护着我。可是……这不够。眼看着曼曼姐、念念姐她们……连孩子都快有了,我……我受不了了。”
她站起身,绕过矮桌,来到许昊身边,跪坐在榻榻米上,勇敢地伸出手,握住了他放在桌上的手,指尖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
“许昊,”
她仰起脸,眼中水光潋滟,带着孤注一掷的恳求与诱惑,
“我不想再等了……也不想再只是‘你的女人’中的一个名字。今晚……让我真正成为你的女人,好吗?把我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你。”
她的声音轻柔却坚定,带着不容错辩的决心。
包厢里安静下来,只剩下彼此清晰的呼吸声。
窗外的霓虹闪烁,映照在她写满期待与不安的美丽脸庞上。
许昊看着她,这个陪伴了他三年,从青涩到成熟,始终对他怀抱着炽热爱意的女孩。
他反手握住了她微凉的手指,感受着她的颤抖。
他并非柳下惠,也对陈晨有着男人的欣赏和占有欲。
之前种种顾虑,在此刻她如此直白而勇敢的告白面前,似乎都显得不再重要。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行动回答。
他微微用力,将她拉向自己,另一只手抬起,轻轻抚上她滚烫的脸颊,拇指摩挲着她光滑的皮肤。
他的沉默和动作,让陈晨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随即,他低下头,吻上了她因紧张而微微张开的唇。
这个吻,不同于以往的浅尝辄止,带着明确的欲望和占有的意味,温柔而坚定地撬开了她的齿关,深入其中。
陈晨先是僵硬了一瞬,随即全身心地投入进去,生涩却又热情地回应着,双臂不由自主地环上了他的脖颈。
她知道,她等待了近三年的那一刻,终于要到来了。
她将自己作为祭品,心甘情愿地献给她仰望已久的,她的神只,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