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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文渊阁时,夜色已像一块巨大的墨锭,将整座皇宫染得漆黑。我躲在一处假山的阴影里,借着月光摊开从《永乐大典》中抄录的几页内容——那是用随身携带的炭笔匆匆记下的,关于洪武至永乐年间宫廷文化传承的章节。纸上的字迹被夜风一吹,边缘微微发卷,如同此刻我纷乱的思绪。

我选了一处偏僻的角楼作为临时据点。这角楼年久失修,木栏杆上的红漆剥落了大半,露出里面暗沉的木纹,墙角还结着蜘蛛网,显然已许久无人问津。但这里视野极好,能看到远处宫殿的灯火,也能及时察觉往来的巡逻队。我坐下后,再次翻开抄录的内容,逐字逐句地研读。

《永乐大典》中关于宫廷文化的记载,堪称“标准范本”。比如写“服饰制度”,明确规定了皇帝穿十二章纹的衮服,皇后着凤袍,就连太监的品级都能从衣帽颜色上区分;写“礼乐传承”,详细记录了祭祀时演奏的乐章、朝会时的仪仗顺序,甚至连乐师该站的位置都标得一清二楚。但越往后看,我越发现一种微妙的“断层”——书中提到,永乐年间曾对前朝(元朝)的宫廷礼仪进行过“损益”,却只说“去其繁冗,存其精华”,至于具体删改了哪些、保留了哪些,却语焉不详。

更让我在意的是,在“艺文志”部分,提到洪武年间曾有一批文人在宫中编纂《元宫旧事》,专门记录元朝宫廷的文化习俗,可这本书在《永乐大典》中却只字未提,仿佛从未存在过。时枢在此时轻轻颤动,显然,它也察觉到了这份记载的“刻意留白”。

我忽然想起白天在文渊阁摸到的那个刻痕。那会不会是某个知晓内情的人留下的记号?或许《永乐大典》的编纂者们,早就预料到后世会有人探寻真相,才用这种隐秘的方式留下线索?

为了验证猜想,我决定去找宫中的老人们打听。太监和宫女是皇宫里最特殊的群体,他们看似地位低微,却能接触到许多不为人知的秘闻。我借着送茶水的机会,在御花园的茶房旁找到了一位正在劈柴的老太监。他约莫六十多岁,背有些驼,脸上布满皱纹,左手的小指缺了一截,据说是早年在浣衣局被开水烫伤后截掉的。

“张公公,”我递过去一块刚买的桂花糕——这是用身上仅有的碎银在宫门外的小铺买的,“小人有个事儿想请教您。您知道《元宫旧事》这本书吗?”

老太监接过桂花糕,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你问这个做什么?那书可是禁书,早在永乐爷那会儿就被烧了。”

“烧了?”我追问,“为何要烧?”

“还不是为了‘正名分’嘛。”老太监叹了口气,往嘴里塞了一口糕点,“洪武爷赶走元人,定了大明的天下,可宫里不少规矩,其实是从元朝学来的。就说那‘暖阁’吧,冬天烧地龙取暖,就是元人传下来的法子。永乐爷编《大典》时,觉得这些前朝旧事摆不上台面,怕后人说大明的规矩不纯粹,就下令把相关的书都烧了,连带着那些参与编书的文人,后来也都没了消息。”

这番话让我心头一震。原来《永乐大典》的“留白”并非疏漏,而是刻意为之。那么,那些被焚毁的典籍中,是否就藏着宫廷文化传承的关键链条?时枢的温度再次升高,这一次,它的光芒指向了宫城西北角——那里是史官们居住的区域。

根据老太监的指引,史官们的小院在玄武门附近,紧挨着存放皇家档案的皇史宬。那是一处极为朴素的院落,院墙是用普通的青砖砌成的,门口连个石狮子都没有,只挂着一块褪色的木牌,上面写着“史局”二字。我走到院门前,轻轻叩了叩门环,铜环撞击木门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过了好一会儿,门才吱呀一声开了条缝,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探出头来。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青色常服,戴着老花镜,镜片后的眼睛浑浊却锐利,上下打量我片刻,问道:“你是谁?深夜来此有何贵干?”

“晚辈是来请教史书疑义的。”我递上抄录的《永乐大典》内容,“晚辈在翻阅《大典》时,发现关于前朝宫廷文化传承的记载颇有疏漏,听闻老先生历经三朝,或许能为晚辈解惑。”

老者接过抄本,借着月光看了几行,忽然冷笑一声:“《大典》?那不过是帝王的面子工程罢了。真正的历史,从来都藏在这些纸页背后。”他侧身让我进门,“进来吧,既然你能找到这里,想必也不是寻常杂役。”

院内比门口更显简陋,只有一间正房和两间厢房,窗台上摆着几盆兰草,叶子有些发黄,显然疏于照料。正房内,靠墙的书架上堆满了手稿,桌上的油灯昏黄如豆,照亮了摊开的几卷竹简——那竟是早已失传的《明实录》初稿。

老者在书架前翻找了许久,从最底层拖出一个上了锁的木箱,用钥匙打开后,里面露出一摞泛黄的手稿,纸页边缘已经脆化,上面的字迹是用毛笔写的小楷,工整却带着一丝仓促,仿佛生怕写慢了就会被人发现。

“这是我师父留下的。”老者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他当年就是参与编《元宫旧事》的文人之一,书被烧时,他拼死藏下了这些草稿。后来他被发配到皇史宬抄录档案,就把这些手稿交给了我,嘱咐我务必传下去——不是为了给元朝翻案,而是为了让后人知道,文化这东西,从来都不是非黑即白的,它像一条河,总要汇入新的水流才能活下去。”

我接过手稿,指尖触到纸页时,仿佛能感受到当年书写者的温度。上面的内容果然颠覆了《永乐大典》的“定论”:原来永乐年间,朱棣并非一味否定元朝文化,反而私下命人整理元宫的典章制度,比如将元朝的“怯薛军”(护卫军)制度改造成了锦衣卫的雏形,将元人擅长的天文历法融入大明的钦天监,甚至连宫中的“奶茶”习俗,也是从元朝的“忽迷思”(马奶酒)演变而来。

手稿中还提到一个关键细节:当年整理这些文化遗产的文人,曾在皇史宬的夹层里藏了一批元朝宫廷的原版典籍,作为“活的证据”。只是后来时局动荡,这批典籍的下落渐渐成了谜。

“《永乐大典》像一座华丽的戏台,演的是帝王想让天下人看的戏。”老者坐在油灯旁,身影被拉得很长,“但真正的传承,藏在戏台后面的柴房里,藏在这些见不得光的手稿里。你要找的,或许就是那些被藏起来的‘柴房’。”

我将手稿小心收好,向老者深深作揖。离开史局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巡逻的锦衣卫换了班,宫道上开始有洒扫的杂役走动。时枢的光芒比之前明亮了许多,但我知道,这还不是终点。那些藏在皇史宬夹层里的元朝典籍,才是解开“紫宸碎”之谜的最后一块拼图。而皇史宬作为存放皇家玉牒的重地,守卫之森严,远超文渊阁——这意味着,下一场挑战,将比之前更加凶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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