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角的紫薇苗已长到齐腰高,八本故事册叠在一起,厚得能挡住小半张石桌——今天是八宝的十岁生日,他们围坐在老槐树下,翻着从七岁到九岁的册页,要在新的“拾岁页”上,写下与树苗、生灵、彼此相伴的三年时光。
溪然的指尖抚过七岁“树屋风铃”页的刺绣,又翻到九岁“蝶蛹观察日记”的最后一行:“从听风铃讲故事,到等蝴蝶展翅,原来我们和紫薇苗一起,长了整整三年。”她在十岁故事册的“拾岁页”,贴了张垂柳与紫薇的合影——垂柳的枝条已垂到地面,紫薇花正开得热烈,中间夹着片七岁时的蝉蜕书签。“这是时光的拼图,”溪然写,“蝉蜕是夏天的起点,花影是成长的注脚。”
泽安捧着三本故事册里的“足球印记”:七岁树屋足球架的涂鸦、八岁亲子足球摆件的照片、九岁校园足球赛的奖杯贴纸。他把这些贴在“拾岁页”,画了条向上的箭头:“从搭球架时砸到手,到当队长赢比赛,我的球技和故事册一起,越来越棒。”王俊凯递来一只新足球,上面印着“十岁·共成长”,泽安立刻拍下球与册页的同框照:“下次要带球队踢进区里的比赛,把照片贴满这一页。”
熙安的“拾岁页”是本微型“时光相册”:七岁玉兰初绽的晨雾、八岁春雨新芽的露珠、九岁蝶绕花飞的夕阳,三张照片拼成“三年四季”。他还在旁边贴了张现在的树苗全景照:“相机里的树苗长粗了,我们的脸也长开了,只有笑起来的样子,和七岁时一模一样。”他按下快门,拍下八宝围坐翻册的瞬间,贴在页脚:“这是十岁的第一张合影,要和七岁的树屋合影贴在一起。”
顾念和瑶心的“拾岁页”飘着音符:七岁《生长歌》的手写谱、八岁《春雨歌》的二维码、九岁《花蝶曲》的吉他拨片。两人抱着吉他,弹起新编的《拾岁歌》:“册页厚,树苗高,十岁的风,吹着旧歌谣……”瑶心把谱子写在页上,顾念则贴了片风干的桂花:“这是七岁时捡的桂花,现在还香,就像我们的歌,唱了三年还没腻。”
辰宇和沫希的“拾岁页”是座“积木时光塔”:七岁的“感恩城堡”、八岁的“八宝城堡”、九岁的“蝶蛹防护网模型”照片,层层叠叠贴成塔状。辰宇在塔旁画了个十岁的“时光城堡”草图:“要搭座能装下八本故事册的城堡,把我们的成长都藏进去。”沫希贴了颗用彩泥捏的“时光胶囊”:“里面写着我们的十岁心愿,明年打开看看能不能实现。”
汐玥的“拾岁页”藏着“舞蹈与时光”:七岁玉兰花下的舞鞋剪影、八岁垂柳旁的《春雨舞》速写、九岁花蝶间的旋转照片。她翻到七岁“花开页”的舞裙刺绣,笑着说:“这条舞裙现在穿不下了,但上面的太阳花,和我十岁的笑脸一样亮。”她在页上画了双新舞鞋,旁边写:“下次要在紫薇花丛中跳一支《拾岁舞》,给树苗和故事册看。”
当八本“拾岁页”并排展开,老槐树下的光影落在册页上,蝉蜕、花影、谱子、积木、舞鞋的痕迹交叠在一起,像一幅完整的“成长长卷”。王俊凯和苏清颜捧着刚烤好的蛋糕,蛋糕上插着八支小蜡烛,每支都缠着与故事册封面同色的丝带。
“从七岁到十岁,故事册记了三年,树苗长了三年,”苏清颜笑着说,“以后还要记很多个三年。”孩子们吹灭蜡烛时,晚风拂过紫薇枝,花瓣落在故事册上,像给“拾岁页”盖了枚自然的邮戳。
就像溪然在页末写的:“故事册不是纸和笔,是我们一起走过的时光;树苗不是草木,是陪着我们长大的朋友——十岁的夏天,才刚刚开始,我们的故事,还要写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