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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快速梳理着这些信息,眉头微微蹙起。分身的经历极其平淡,最重要的是——师父慕容诺婧,一次都未曾来过他的小院探查,甚至连一道探查的神念都未曾落下。

一丝失落和疑虑悄然爬上心头。师父……她是在刻意回避吗?因为那日的亲密,因为确认了道侣关系,反而让她不知所措,不敢面对他了?还是说,回到宗门后,理智回笼,她开始后悔那日的纵容?

此刻已是深夜,月华如水,透过窗棂洒在静室地面,一片清冷。秦夜鸩的心却无法平静。

隐周山伙伴异常分散的疑虑、涂山芯芯带来的关于万族大会的消息、以及师父此刻回避的态度……种种思绪交织。

他深吸一口气。不行,他必须去见她一面。至少,要将“回家”的借口当面告诉她,观察她的反应,也……稍稍安抚自己那颗因她的回避而有些不安的心。

由于碧落峰本就是慕容诺婧作为长老的主峰,她的居所“静心斋”位于峰顶灵气最充裕之处,而秦夜鸩的小院在半山腰。

他无需飞行,只沿着熟悉的青石小径向上步行,约莫十分钟后,那处雅致清幽、被竹林环绕的院落便出现在眼前。

静心斋的地势果然比他的院子高出不少,月光下,檐角如飞,带着一种静谧出尘的美。

院门紧闭。秦夜鸩在门外站定,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翻涌的复杂情愫,仔细想好了说辞,这才抬手,轻轻叩响了门扉。

叩门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院内静默了片刻,随即传来一个清冷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的声音:“……是谁?”正是慕容诺婧。

“师父,是弟子,夜鸩。”秦夜鸩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恭敬。

门内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然后才传来轻微的脚步声。门“吱呀”一声从里面被拉开。

慕容诺婧站在门内,一身素雅的寝衣,外罩了一件月白色的长衫,墨发如瀑般披散着,显然已是准备歇息的模样。

清冷的月光洒在她身上,仿佛为她镀上了一层银边,更显得容颜清丽,不可方物。

师徒二人四目相对。

一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草地上那炽热纠缠的记忆、飞舟上羞涩的确认、以及此刻深夜独处的尴尬,如同无形的潮水般瞬间将两人淹没。

慕容诺婧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染上红晕,她几乎是立刻错开了视线,不敢与秦夜鸩对视,目光飘向一旁的竹林,声音带着一丝强装出来的镇定,却泄露了细微的颤抖:“夜…夜鸩?这么晚了,你…你找为师有何事?”

她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几天前他被秦夜鸩强势搂在怀里、肆意亲吻的画面,只觉得被他目光扫过的唇瓣又开始隐隐发烫。

秦夜鸩将她所有的羞窘和慌乱尽收眼底,心中那点因她不去探望而产生的失落瞬间被怜惜和一丝隐秘的欢喜取代。

他依足礼数,拱手行礼,垂下眼帘,避开那让他心猿意马的绯红脸颊,沉声道:“打扰师父清修,弟子罪过。弟子前来,是想向师父告假。”

“告假?”慕容诺婧闻言,稍稍稳了稳心神,但仍未看他,只是侧身让开门口,“进来说话吧。”她担心隔墙有耳,虽然碧落峰鲜少外人,但谨慎起见总是好的。

“是。”秦夜鸩应声,跟着慕容诺婧走进静心斋的小厅。厅内布置简洁雅致,弥漫着与她身上相似的淡淡冷香。

两人隔着一张茶几坐下,气氛依旧有些微妙的凝滞。

慕容诺婧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平常一样,问道:“为何突然要告假?是要回家去?”

她记得秦夜鸩入门时说过,家乡在东岳最南边的一个临海小村镇,父母早亡,他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孤儿,因缘际会才被发现有些天赋,被带回宗门。这个背景是他精心编织的,此刻正好用作借口。

“是。”秦夜鸩点头,面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沉重和一丝思念,“离家已久,近日心中颇不安宁,总觉得……想去祭拜一下爹娘,也看看昔日的乡亲邻里。”

他巧妙地将隐周山之事引发的“不安”嫁接到这个虚构的“家乡”上,语气恳切,看不出丝毫破绽。他仔细斟酌着词句,绝口不提任何可能与南岳相关的事物。

慕容诺婧静静听着,看着他脸上那“真挚”的思念之情,心中不由一软。

她深知孤儿的苦楚和对“根”的眷恋,虽然他这个“根”是假的,但她不知道。她只觉得徒儿重情重义,这是好事。

“既然你心意已决,惦念亲人乡邻,也是人之常情。”慕容诺婧的声音柔和了许多,那份尴尬也被关切取代。

“为师准了。路上务必小心,早去早回。宗门大比在即,你的修行也不可耽搁太久。”她顿了顿,补充道,“若有任何难处,随时可用玉符传讯于我。”

“多谢师父成全!”秦夜鸩松了口气,连忙起身行礼。目的达到,他本该告辞,可一抬头,却恰好捕捉到慕容诺婧眼中一闪而过的、极力掩饰却依旧流露出的不舍和担忧。

那眼神像一根柔软的羽毛,轻轻搔刮在他的心尖上。

他心中一动,鬼使神差地放缓了语气,带着安抚的意味轻声道:“师父放心,弟子只是回去看看,处理些琐事,很快就会回来。绝不会耽误修行,也不会……让师父久等。”

最后几个字,他说得极轻,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缱绻。

慕容诺婧被他这话说得耳根一热,刚褪下去些许的红晕又漫了上来。她慌乱地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袖,心跳得厉害。这逆徒……又在说这些让人误会的话!

沉默再次降临,却比刚才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黏稠感。月光透过窗纱,静静流淌在两人之间。

过了好一会儿,慕容诺婧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猛地抬起头,脸颊红得如同醉霞,声音细若蚊呐,几乎要散在风里:“夜鸩……你……你明日便要动身了吧?”

“是。”秦夜鸩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预感到了什么,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慕容诺婧避开他的目光,盯着自己的指尖,用尽全身力气才挤出这句话:“既如此……今夜……月色尚好……你、你若无事……不如……就在为师这里……过、过宿一晚再走?”

话一出口,她几乎想立刻咬掉自己的舌头!天哪!她在说什么?!邀请男弟子,尤其是与自己有着暧昧关系的男弟子留宿?!这简直是……!

但她就是控制不住。一想到他要离开,哪怕只是短暂的分别,一想到或许要好多天见不到他,那份刚刚确认关系后产生的依恋和不安就汹涌而来,让她冲动之下做出了如此不合规矩的邀请。

说完她就后悔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头垂得更低,简直要埋进胸口。

“其……其实,就是和我们小时候一样的那种一起睡觉。”慕容诺婧解释道。

秦夜鸩彻底愣住了,大脑仿佛被一道天雷劈中,一片空白!他万万没想到,平日里清冷自持的师父,竟会提出这样的邀请!

虽然大概率只是字面意义上的“留宿”,可能就是一个在内间一个在外间,甚至可能只是让他多在这里坐一会儿……但这背后的意味和那份依赖,却让他心神剧震!

巨大的惊喜和汹涌的爱意瞬间冲垮了理智。犹豫?那几乎不存在!他几乎是立刻哑声回应,声音因激动而有些发紧:“……好!弟子……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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