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生非常认真的看向程辞,“这本来就是个虚名,再说了我是逃难出来的,亲人除了老爷子就是幼宁,无牵无挂的,为什么不愿意。”
程辞也认真的看向乔楚生,“真成了我的人,一辈子就是。”
“那是自然!”
程辞转身离开,“那就让我看看乔先生是怎么追人的吧。”
乔楚生立刻就追上去了,跟在她身后。
乔楚生追了她三个月,程辞便同意了,两人在一起之后,就黏糊在一起,白幼宁都受不了了!
两人在一起了半个月,程辞就拽着乔楚生躺到了床上,她馋肉了!尤其是看到乔楚生那一块块腹肌的时候,程辞承认她馋了,当下也没有犹豫,直接抱着乔楚生就倒在了床上。
程辞和乔楚生在一起,程明本来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因为乔楚生是白老大的人,他怕白老大会让乔楚生对程辞不利,但他知道他女儿是个有能力的,所以他没有任何动作。
24年底,程辞和乔楚生乘坐的汽车再一次被炸毁,程辞、乔楚生和程一从旁边的地上站起来,乔楚生帮着程辞把她身上的土拍下来,“这个月第几次?”
“第三次。”
程辞拍了拍自己袖口的土,随口回答道。
乔楚生看着程辞,“就这么放任他们这么一直威胁你?”
程辞冷笑一下,“事不过三,程一,带着他们动手!”
“是。”
乔楚生显然也知道一些,没再多问,程辞早就准备好了,就看她什么时候动手。
上海滩里突然少了一些官员,还死了不少人,程辞的药厂终于没有再被骚扰了,也没有再被威胁了,药厂里的工作人员也终于可以出去和家人团聚了。
程辞和乔楚生的日子也终于算是稍微平静了一下,自从在一起了之后,乔楚生格外粘着程辞,就好像是皮肤饥渴症,只要两人在同一个空间,皮肤必须有接触。
24年年底的时候,乔楚生跟着程辞去了长沙过年,算是过了父母那一关,不过没有跟着去祖宅祭祖,等成婚之后再去。
进了25年,程辞的事情就没有那么多了,因为都上手了,每天只需要处理一些重要文件,偶尔应酬一次,开开会决定哪里投资就可以了。
不过乔楚生却忙了起来,白老大给他安排了一个职务,租界巡捕房探长,一开始还算清闲,直到这天······
程辞从第一次来上海就让人开始动工一间小别墅,别墅一共四层,算是高的,建筑面积占地三百平,花园三百平,现在她跟乔楚生已经住进去了。
这天傍晚,程辞和乔楚生正在一起吃晚饭,突然家里的电话响了,佣人拿起电话,“好,好的。”
“先生,巡捕房的电话,说是在聂家死了人了,让您赶紧过去。”
“知道了。”乔楚生吨吨的喝完碗里的汤,擦了嘴,亲了程辞一口,“你先歇着,我今天可能回不来。”
“嗯,明天早上去巡捕房给你送早饭。”
“好啊。”
乔楚生穿上外套,就走了出去,程辞知道剧情要开始了,不过不着急,明天再去见路垚。
另一边白幼宁又跟白老大吵了一架,非常生气的从家里跑出来了,但是时间太晚了,她也不知道会不会打扰程辞姐和楚生哥,所以没有去程辞的别墅,而是去了醉仙楼。
醉仙楼有住宿的地方,程辞姐给了她一张卡,拿着那张卡可以醉仙楼和兰雅阁免费使用,拿到卡的时候,白幼宁就抱着程辞亲了一口,然后就被乔楚生给提溜开了。
第二天早上,程辞先是处理几份紧急文件,让程一把东西都送过去,然后她带着早饭去了巡捕房。
“程小姐,您来了。”
“嗯,乔楚生呢?”
“探长在监狱,白小姐也在,您要过去看看吗?”
“好啊,带我过去吧。”
程辞跟着警员一起到了监狱,“乔探长,程小姐来了。”
乔楚生看着面前这个油盐不进的人,真的是很头疼,白幼宁还差点儿跟路垚吵起来,突然听到阿斗的声音,连忙站起来,“你来了。”
程辞疑惑的看着乔楚生,“嗯,怎么?是有什么难事吗?”
乔楚生拉着程辞的手走进来,“还行吧,就是嘴有点儿硬。”
白幼宁跑过来,“程辞姐,你来了?”
“嗯,给你也带了早饭。”
白幼宁不好意思的看着程辞,“程辞姐,你知道我跑出来了。”
“嗯,今天早上醉仙楼的管事给我打电话了,说你昨天晚上叫了辆人力车就过去了,怎么?又跟白叔叔吵架了?”
一听到白老大,白幼宁撇撇嘴,“别提他了!”
旁边穿着蓝色丝质睡衣的人,突然惊呼出声,“白?白老大!卧槽!黑帮的人!”
乔楚生敲了敲桌子,“既然知道我是黑帮的人,就赶紧交代,别逼着我动粗啊!”
白幼宁在旁边跟程辞小声说话,“这人挺厉害的,观察我一下就说出了昨天晚上我在醉仙楼的话,还知道了我的职业。”
程辞笑了一下,“观察的挺仔细,那也观察观察我呗。”
程辞坐在了乔楚生的位置上,乔楚生站在她身后,白幼宁也期待的看着路垚,路垚看着程辞,“你跟乔探长是恋人关系吧,确定关系不少时间了,不过你是做什么的······”
“仪态优雅,手指纤细,不像干过什么工作的,但白老大的女儿对你这么亲近,你们关系非常好,醉仙楼的管事给你打电话,说明醉仙楼是你的,据我所知,醉仙楼背后的主人姓程,家里有势,又是醉仙楼等产业的实权掌控人,只有一个人,程辞,对吗?”
程辞点点头,“说的很对,但从你听到白老大的时候,就认出了我,是吧。”
路垚脸色一僵,“也可以这么说,您这么美,很容易吸引人注目的,我应该在某个场所的开业仪式里见过您,所以再次见到您,我就想起来了。”
“不过观察力不够。”
路垚突然认真的看向程辞,“冒昧的问您一个问题,您不会介意吧?”
“说吧,我听听,选择生不生气,介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