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罗炳!艹你妈!老子一定要弄死你!”
白安德,坐在地上骂了半天,看着散落在地上零零散散的美刀正在燃烧,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沈良过来把他扶了起来,赶紧说道:
“白哥!你得赶紧走!这里我来清理!万一有别人进来看到就不好了!”
发泄了一阵子的白安德也清醒了过来,期盼的看着沈良。
沈良嘴角抽了抽,开口道:
“老哥,这是我所有家当了!为的就是求个太平!可这摩罗炳不让啊!我也拿不出来第二笔了!”
白安德,欲言又止,沈良又接着开口道:
“摩罗炳,在澳岛那么多年应该有不少家底吧!只是老弟在澳岛的情报不足,不然应该刮出不少!”
白安德眼睛一转,明白了沈良的意思。
“老弟去做,万事有我!”
沈良拍了拍胸口,表示没有问题,兄弟我一定为你把这口气给出了。
随后让人把白安德送回警局,自己这边也开始准备了起来。
傻彪开始在旁边搓着苍蝇手,沈良有点头疼,原先的遇事跑的快傻彪哪里去了。
你跑的快能躲刀子,但你跑得快能躲子弹么!沈良决定再抢救下。
“阿彪啊!我们两兄弟好不容易有今天,还是小心点!别乱来的好!”
傻彪又是委屈到失宠的眼神看着沈良。
沈良一阵的牙疼。
“我们兄弟的信条不是安全第一么!你怎么变了?!”
沈良搂着傻彪的肩膀,趴到他耳边咬牙切齿,轻声开口道:
“我们两兄弟有今天不容易,你每天去拍拍喜欢的电影,调教调教女演员不好麽!非要跑过来打生打死。”
傻彪不语只是看着沈良。
“你特玛德!”
谁能顶的住一个金刚芭比,一直可怜兮兮的看着你。
玛德!恶心!真特玛德!恶心!啊呸!
最后还是让傻彪带队去做事了。
当晚,十二点后。
警司白安德,下令在摩罗炳场子附近巡逻的警员全部撤退,休息,又将摩罗炳手下的所有信息透露给了沈良。
躲在安全屋的摩罗炳,听着下面小弟的报告,感到不安,应该是一直没怎么安下来,毕竟是和洪兴打仗,洪兴是港岛数得上的大社团。
摩罗炳取出手机,给白安德打了过去。
“喂!白警司!我场子附近的的警员都不见了!是怎么回事!”
“艹!你在质问我么!谁给你的胆子!”
摩罗炳明显能感受到对面的白安德的愤怒,感到莫名其妙。
“没有!白警司!别误会!我只是想问问!”
“正常修整!”
“白警司!我不明白……喂!喂!”
还没等摩罗炳多说几句,对面就挂了电话。
摩罗炳感觉更不好了,这王八蛋收了他五百万,玛德!就这!
摩罗炳,收起电话,思索了一下还是下今道:
“我觉得不对!你让人把场子都关了!晚上别营业了!”
“不是老大!所有的都关了?!”
“嗯!都关了!让兄弟都警惕点!”
“那损失会很大啊!”
摩罗炳烦躁的摆了摆手,又继续开口:
“你让人盯着点洪兴的场子,还有给我查下洪兴这次是谁来,在哪里落脚!没查清楚前都给我消停点。”
转而又面露凶狠,玛德!洪兴!好像他才是受伤的那一个。
晚上的澳岛相当的不平静,摩罗炳在调查沈良的落脚地,想要找出来干掉。
沈良也想找出摩罗炳,然后干掉。
仿佛这就是场躲猫猫的游戏,谁先被找到谁就出局。
所以晚上的澳岛零零散散得,到处都有打斗声,或者枪声。
沈良没有躲,只是来查沈良的人都被干掉了,摩罗炳才得不到消息,或者只能得到手下死亡的消息。
“摩罗炳的位置找不到,那就找他藏钱的地方,他不是有五个情人嘛!都抓了!一个一个问!”
傻彪在旁边低着头,满怀信心带着人出去做事,结果人家摩罗炳不玩了,直接关门,晃悠了一整圈无处下嘴。
“重要的是钱,找到钱就是找到人了,你委屈和什么劲!人家摩罗炳能跟崩牙驹打的有来有回,是好惹的?!”
时间就在这明争暗斗中过去,沈良到底还是没找到这个能躲的摩罗炳。
反倒是摩罗炳是找到沈良了,人家没躲,直接去了洪兴的赌厅,得到消息后的摩罗炳大喜,直接派了三波枪手过去,结果就是石沉大海,零零散散的几声枪声,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摩罗炳,最后没办法,只能选择报警,附近安排观察的人,看到警察客客气气的进去了,然后又客客气气的出来了,汇报给摩罗炳,摩罗炳快气疯了。
结果就是被摩罗炳安排在洪兴赌厅对面酒店的观察手,就没有了。
现在的摩罗炳,没有消息的来源,警局那边的人陆陆续续也都断了消息,只有自己几个死忠还在给自己消息。
根据传来的消息,和最近的经历,摩罗炳一阵分析,最终结果就是,洪兴这次来的是一只凶兽,吃人不眨眼的凶兽,自己现在就是露头秒,而且警方那边已经完全抛弃自己了,现在想送钱都没用。
自己唯一的底牌就是贺信,现在,立刻,马上得去找他。
不过人家赌王也不是,你摩罗炳想见就能见的,只能先打电话。
“喂!贺先生!我是阿炳啊!”
“什么事!”
“洪兴新来的扛把子,很凶,我打不过啊!最重要的是我不知道怎么得罪了白安德,警局那边也帮着洪兴。”
“我不管江湖事!你自己看着办!警局那边说是你要炸死白安德!”
“冤枉啊!不可能是我!都是洪兴的阴谋!”
“我不管这些!记住!澳岛只能容得下三个社团。”
贺信说完就挂了电话,揉了揉额头。
桌子上面还散落着洪兴沈良的档案。
摩罗炳看着手里的手机,恨恨的咬了咬牙,自己就是一条狗,而且还是一只随时可以去死的狗。
现在只能躲在角落里悲嚎,一个能信的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