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高看向苏墨,“你要是想进贵宾厅,凭你手上的四千多万已经够资格了。
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今晚的牌局不是普通场子,进去的人手都不简单,小心输得连裤衩都不剩。”
“没关系,我心里有数。”苏墨淡淡回应。
“行,那你跟我来。”阿高点头,带着他们重新走进电梯。
有了阿高的引荐,苏墨和贺天儿顺利进入贵宾厅。
刚一进门,扑面而来的就是一股奢华的气息。
装潢极尽考究,每个细节都经过精心设计,甚至随便摆在角落的装饰品,都是真正的古董珍品。
苏墨目光一扫,心中点头,这地方确实配得上“贵宾”两个字。
厅内赌桌不多,四角分别设有不同玩法的赌桌。
正中央则是一张加长型赌桌,此刻已有八人围坐其旁。
“苏先生,那桌就是今晚的重点了。”贺天儿指着中间的赌桌说道。
苏墨问:“他们都是什么来头?”
他看得出,这几人绝非普通角色,从穿着打扮到气质神态,都透着一种常人难以模仿的气场。
“这些人可都是有头有脸的。
最左边那个秃头的是地产大亨,澳岛不少楼盘都是他盖的。
旁边三个葡萄牙人是跨国公司的高层,再那边那几位戴头巾的,好像是从中东那边过来的富豪,总之,个个都是大款。”
贺天儿如数家珍般地为苏墨一一介绍。
苏墨笑了笑,“你对这些人还挺熟的,不像是个普通服务员。”
“这你管不着,我就是听别人说的不行吗!”贺天儿叉着腰,抬着下巴,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好好好,我不问了。”苏墨耸耸肩,不再逗她。
“来得正好,他们刚打完一局,你可以上桌了。”贺天儿拉着苏墨走到中央区域。
这张赌桌虽然没有明文规定只能熟客入场,但最低入场金额是两千万,已经拦下大多数赌客了。
能坐上来的,不是地产富豪,就是能源巨头,不是一般人能玩得起的。
其实,在贵宾厅里,大多数人都是几百万上下,谁会带几千万来赌?
赌得太大,再多的家产也经不起折腾。
“先生,请出示您的筹码。”
发牌员见到苏墨走近,礼貌地开口。
能进贵宾厅的,都不是普通人物。
苏墨轻轻一响指,贺天儿立刻将怀中抱着的一大堆筹码放在桌上。
“这些够了吧?”苏墨嘴角带笑。
“没问题,请入座。”发牌员点头示意。
四千多万的筹码,确实不算小数目,比入场门槛还高出两倍有余。
桌上其他人面前也各有三千万到七八千万不等的筹码。
看到新来的苏墨,众人纷纷侧目,打量着这个陌生面孔。
几个男士还在心里琢磨,这人是谁?什么时候澳岛冒出了这么一号人物,以前怎么没听过?
其中一位葡萄牙美女的眼神则要炽热得多,毫不掩饰地盯着苏墨,像是看到猎物的母豹,眼中带着几分玩味和兴趣。
苏墨不仅符合东方人的审美标准,经过岁月打磨和气质沉淀,对西方女性同样极具吸引力。
贺天儿注意到了那女人的目光,眉头一皱,眼神立刻冷了下来,瞪着对方,毫不客气。
接着,她体贴地为苏墨拉开椅子,“苏先生,请坐。”
苏墨望着她俏丽的模样,心中突然泛起一丝痒意,真想伸手掐掐她的小脸。
然而这里毕竟是公众场合,苏墨很快收起这种念头。
此时,荷官已经洗好了扑克,正等着他们下注。
这里玩的是百家乐,相比二十一点稍微复杂一些,是另一种经久不衰的赌法,也更适合多人参与。
就像那些赌神电影,最终的巅峰对决往往用的就是百家乐。
“我押闲。”
苏墨毫不迟疑,将四千多万的筹码全部推了出去。
这一举动让赌桌上的其他人纷纷皱眉,即便他们身家不菲,也很少有人会一次性押上四千万。
如此豪赌,就算是百亿身家也难以承受。
“哪来的土财主,真是不懂规矩。”
地产大亨晃着他油光发亮的秃头,语气不屑。
反倒是那位葡萄牙美女,被苏墨的大胆举动惊到,下意识捂住了嘴。
但她眼中却透出几分欣赏。
俗话说得好,长得帅做什么都对。
这种一把梭哈的行为落在普通人身上就是鲁莽冲动,但在苏墨身上,却成了果决与魄力的体现。
让那位葡萄牙富婆忍不住轻轻舔了舔红唇。
“全都押上了不会有问题吧?”
贺天儿拽着苏墨的手臂,紧张地问。
即使他之前连连获胜,但这里可不是普通散户厅,能坐在这里的哪一个不是赌桌上的老手。
她怕苏墨太自信,一下子输个精光。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苏墨轻拍贺天儿手背,语气轻松。
他有神级赌术系统加系统空间,赌桌上对他来说就是自家后院。
葡京赌场顶层。
“老板,那个人已经连赢一整晚了,总共赢了三亿!”
赌场经理阿高恭敬地汇报。
在他面前站着一个身材魁梧、两鬓微霜的男人。
贺新,葡京赌场的掌舵人,也是贺天儿的父亲。
“三亿?有点意思。”
贺新掌管着澳岛最大的几家赌场之一,他本人的赌术也极高。
“他来的时候带了多少筹码?”贺新随口问道。
阿高咽了口口水,声音有些颤抖:“二十块……”
“你说什么!?”
贺新的语气第一次出现了波动。
他原本以为苏墨能赢三亿,至少也得带着几千万进场。
可他开赌场这么多年,从没见过这种事——有人只用二十块,就在一夜之间赢到三亿?
这不是赌博,这是抢钱!
“你确定他只用了二十块?”
阿高点头:“老板,确实是这样,那二十块的筹码还是小姐帮他换的。”
“二十块赢到三亿,还只用了一晚,也就是说他从头到尾一局没输?”
“是的,而且连平局都没有,每一局都是他赢。”阿高答道。
贺新盯着监控画面,看着贵宾厅中那个身影:“有意思,有机会我倒想亲自见见他。”
“阿高,你去查清楚他的事,我要知道关于他的一切。”
“明白,老板!”
阿高郑重地点头。
他跟了贺新十几年,这还是第一次看到贺新对一个人如此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