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旭盯着慕容斌怀里的姑娘,懊恼得想捶墙。
方才只顾着揍夏铭泽,竟忘了近水楼台先得月。
他清了清嗓子走近,刻意放软的声线带着不易察觉的紧张。
那明天...... 跟我?
夏嬣葵望着他攥得发白的指节,拒绝的话卡在喉咙里,最终化作微不可察的颔首。
周宇哲倚在门框上看着这场闹剧,当所有人都以为他要预约后天时,他却忽然开口道;宝贝,早餐想吃什么?
听清她小声点的溏心蛋配热牛奶,他转身下楼的背影甚至带着几分轻快。
卧室里剩下的三人面面相觑,感觉自己被他比下去了。
若他们知晓,周宇哲早在无人岛时,得手多次,他们现在一定不是无地自容,而是群殴他。
夜色漫过窗棂时,夏嬣葵推开了慕容斌的房门。
暖黄的落地灯下,少年头戴毛绒狗耳发箍,指尖套着肉垫手套,连腰后都缀着条晃荡的金丝绒尾巴。
黑色紧身衣勾勒出流畅的肌肉线条,偏偏在锁骨处绣着枚歪歪扭扭的骨头图案,活脱脱一只狗妖,犬妖?反正不是狼妖。
夏嬣葵眼前一亮,快步上前揉乱他的发顶。
指尖刚蹭过他腹部紧实的肌理,慕容斌喉结滚动如石碾过砂纸,猛地将她按倒在床上。
丝绒尾巴扫过她脚踝,他鼻尖蹭着她颈窝,像极了讨好主人的大狗狗。
喜欢吗?
喜欢。
那我以后天天穿,主人多来陪陪我好不好?
她迷迷糊糊点头,瞬间唇瓣被他轻咬。
少年兴奋得眼睛发亮,舌尖像幼兽般舔过她耳垂,床底那箱皮革鞭绳与羽毛眼罩在阴影里若隐若现,他却只是勾唇一笑。
来日方长,总得让小猫心甘情愿才好。
次日清晨,慕容斌故意敞着领口晃到客厅,锁骨处的红痕在阳光下格外刺眼。
夏铭泽端着咖啡的手顿了顿,秦旭准备戴在手上的拳套掉落在地,周宇哲翻书本的动作滞了半秒,唯有夏嬣葵把脸埋进吐司里,耳尖红得能滴出血。
当晚踏入秦旭的房间时,薄荷香气混着暖雾扑面而来。
他倚在浴室门口擦着湿发,真丝睡袍松垮地挂在肩头。
夏嬣葵望着他腕间若隐若现的银质手链,不禁头皮发紧。
秦旭阳光般的笑容下,她莫名感受到一股诡异的寒气。
她不知道的是,这位秦家继承人,西装袖口下藏着另一重身份 —— 南城地下世界的无冕之王。
十四岁那年,他在城郊废弃冷库用一根钢筋敲碎了挑衅者的膝盖骨,踹开了地下拳馆的铁门,用一己之力将拳馆收入囊中。
起初,他只是背着父母经营野拳馆,后来慕名投奔的打手们在他拳头下俯首称臣,连周宇哲当初雇来教训周砚白的地痞,都是他手下拳馆学徒的小弟。
如今他的版图早已超越拳台,从码头的走私货仓到暗网的武器交易站,各类灰色产业像毒藤般在城市根系蔓延。
而真正让他沉溺的并非金钱权势,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