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宴丝毫不客气地看着眼前玲珑有致、白皙诱人的身体。
眼前这副身子漂亮而娇弱,就连呼吸都带着诱人的香气,他方才不过用了一点力,便在她身上留下了一片明显的红痕。
他感觉若是再用力一点,估计能把人捏碎,薛宴是真的这么想,也就真这么做了。
他捏着人脚踝的手紧了紧,果不其然,秦臻立刻发出一声“嘶……”,眉头微蹙,娇俏动人。
薛宴似笑非笑地欣赏着她此刻的模样,目光由上而下,带着雄性动物遇到猎物时才有的侵犯欲。
明明长着一副足以令所有男人为之疯狂的胴体,偏偏人又异常纯情,即便瞪向人的眼神里带着要将人千刀万剐的恨意,也不耽误她此刻看起来十分诱人。
“看够了没有?”
秦臻曲了曲腿,反倒让薛宴的目光落在了那处最神秘、从未被人见过、涉足过的地方。
薛宴觉得,那个漂亮的地方,就像一朵还未盛开的花骨朵,带着晶莹的露珠,如果仔细去闻,可能还会闻到花香。
薛宴脑子里千回百转,秦臻却只有一个念头,将人大卸八块,扔去喂狗。
明明薛宴只是安静地看着她,帮她擦身体时动作也干脆利落,并未有任何一丝停留,可秦臻就是有一种被人用眼神从里到外视奸了一遍的错觉。
可偏偏可那该死的系统将她的身体设置成对本世界男主没有招架能力,导致薛宴触碰到她的身体后,她不仅没有反感,反而隐隐生出一丝痒意。
秦臻眼睛一闭,真不如死了算了。
可她还没死,她还活着,她不允许别人这样羞辱自己,她抬手又一巴掌扇在薛宴脸上:“再不滚,本宫就挖了你的眼睛。”
然而,她的威胁对薛宴没有一丁点作用。他不仅没松开秦臻的脚腕,反而嗤笑一声:“对殿下不敬的,可不止我这双眼睛。”
语毕,他往下看了一眼。
秦臻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他玄色外袍下,顶起了高高的一坨。
秦臻刚要发脾气,薛宴便利落地将旁边的披风敞开,把她严严实实地裹上,语气轻柔,听不出情绪:“冒犯殿下非我本意,只是这家伙不听话、不受我控制,要杀要剐要剁了喂狗,全凭殿下一句话。只是天寒地冻,烈酒伤身,殿下还需保重身体才是。”
秦臻闻言,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拢着披风逼近薛宴,伸手拍了拍他的脸,眼中淬满冷意:“既然自称战败奴,那就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你不过是北燕送过来的一条狗,别企图教我做事。”
薛宴低头,看着因她松手再次敞开的披风,伸手为她系好:“这点觉悟,身为质子我还是有的。”
秦臻冷哼一声,真恨不得剁了薛宴送去喂狗,可她知道,身为这个世界的男主,就算她死了,薛宴都不会死。
杀不死,可要让她平白忍下这口气也不可能。
秦臻起身,拢着披风将池边的暗格抚摸了一遍,最后停在其中一个小格上。
长乐宫的每一样东西都有专人打理,每个小格上面都贴了字条,秦臻停下的那一格,写着“金枪不倒丸”。
秦臻眼里划过一抹精光,打开格子,将里面的药瓶拿出来扔在薛宴面前。
薛宴垂眸,待看清瓶子上的字后,也不知是气是怒,很轻的笑了一声。
他原以为惹怒这位千尊玉贵的小公主,最起码也是缺胳膊断腿的下场,谁知道人这么心善,只给他喂颗春药。
薛宴捡起地上的药瓶,在秦臻的注视下,动作利落地倒了一颗扔进嘴里,咽了下去。
秦臻轻哼一声,快步出了浴室。
云锦早已候在外面,见秦臻出来,立刻拿了干净的衣裳给她换上:“殿下身子怎么这样凉?得赶紧喝碗姜汤驱驱寒。”
秦臻接过姜汤喝了一口,吩咐道:“将浴室门窗锁死,不许让人靠近,等天亮之后再把人放出来。”
云锦闻言犹豫了片刻,还是大着胆子劝道:“殿下,薛宴毕竟是北燕送过来的质子。如今无论是前朝还是后宫,都在议论殿下私自扣留质子留在宫中,参您的本子都快把陛下的案桌堆满了。”
秦臻靠在软榻上,自己动手点了支迦南香:“难道我不扣留薛宴,前朝后宫就不议论我了?既然都说我心狠手辣、好色成性,那我不如就落实了这个名声。”
“奴婢就是担心陛下那边……”
秦臻轻笑一声:“我就喜欢看他们明明恨不得我去死,却又拿我没办法的样子。”
语毕,她起身,任由云锦将她身上的外袍褪去,上床躺下。
云锦见她面露倦色,也不再多言,将厚棉被盖在她身上,又往她脚边塞了两个热乎乎的汤婆子。
秦臻这边闻着迦南香已经入眠,隔壁浴室里的薛宴却没那么好过。
他泡在方才秦臻刚泡过的池子里,浑身上下燥热难耐,刚才还觉得这位小公主实在心善,受了这么大的屈辱居然没要他断胳膊断腿,只喂他一颗春药。
现在看来,倒不如要他断胳膊断腿来得痛快。
那春药药效实在太强,他明明刚自己疏解过,那感觉却很快又升了上来。
这种感觉实在磨人,他强忍着浑身难受,抓了一把池沿,脑子里全是秦臻方才被他按在不远处那张榻上的样子。
越想,体内的燥热感就越强烈。秦臻方才褪下的衣物还在,被他一把抓进池子里。
衣服已经湿透,可薛宴却仿佛能闻到上面散发的香气,是比平常更浓烈的梅香。
他有些恼火地松开手中的衣物,只觉得自己当真没出息,竟被一个小丫头片子玩弄至此。
刚要撒手,却见一件嫩黄色、绣着白梅的肚兜夹杂在月白色的外衫中,随着他松手的动作,掉落在面前的浴池里。
他看着浮在水面上的肚兜,突然轻笑一声,捡起来放在鼻尖轻嗅,果然如他所料,是带着秦臻体香的红梅香气。
可即便只是这一点香,也足以让此刻的他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