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迈进去半步,还没来得及开灯,手腕就被一只滚烫的大手猛地攥住,力道大得让她惊呼出声。
下一秒,后背就重重抵在了冰凉的门板上,门板“咔嗒”一声被人从里面反锁,彻底隔绝了外面的光线与声响。
熟悉的雪松味混着淡淡的烟草气息瞬间笼罩下来,温热的呼吸落在她的颈间,带着灼人的温度。
没等南溪反应,一个带着急切与占有欲的吻就狠狠落了下来,唇齿间满是不容挣脱的侵略性,将她所有的惊呼都堵回了喉咙里。
“老婆,生日快乐。”男人低沉的嗓音裹着浓重的喘息,在她耳边响起,带着压抑了许久的沙哑,“想老公了没?嗯?”
是巴坤!
南溪浑身一僵,慌乱地抬手推他,掌心抵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却像推在铁板上一样,丝毫撼动不了他。
“巴坤?你怎么会在这里?放开我!”
“放开你?”巴坤低笑一声,吻顺着她的唇角滑到颈间,牙齿轻轻啃咬着她敏感的锁骨,惹得她浑身一颤,“我他妈从缅甸飞了这么久,就是为了来放你走的?南溪,你是不是忘了,你身上哪块地方,不是我摸熟了的?”
他的手顺着她的腰际往上滑,指尖故意蹭过她礼服下的肌肤,感受着她因紧张而微微发烫的体温:“我好想你,想得心都快碎了。别乱动,让我好好亲亲。”
他顿了顿,吻变得更加急切,甚至带着几分惩罚性的用力,“你他妈要是再敢推我,我不敢保证能控制住自己,现在就把你按在这门上要了,让你好好记记,谁才是你男人。”
南溪吓得瞬间不敢动了,双手下意识地护在胸前,指尖却因为用力而泛白。
巴坤看着她这副又怕又乖的模样,眼底翻涌着更浓的情欲,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的双臂举过头顶,用一只手牢牢抵在门板上。
另一只手则摸索到她礼服背后的拉链,指尖勾住拉链头,稍一用力—— “撕拉”一声脆响,白色的礼服像破碎的蝶翼般从她身上滑落,掉在脚边,露出她身上雪白细腻的肌肤。
客厅里微弱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在她身上勾勒出诱人的轮廓,让巴坤的呼吸瞬间粗重了几分。
“看看你,”他低头,鼻尖蹭过她胸前的柔软,声音里满是痴迷的喟叹,“没了我盯着,就他妈不知道好好穿衣服,穿这么勾人的礼服,是想给他妈谁看呢?沈耀吗?嗯?” 他的手托着她的后颈,微微用力,迫使她仰起头,更好地迎合他的吻。
另一只手则完全覆在她胸前的柔软上,指腹带着薄茧,故意在顶端轻轻打圈,感受着那处因刺激而微微发硬,接着便用力收紧,将柔软攥在掌心肆意揉捏,力道又急又狠,像是要把这几天的思念都揉进这触感里。
“嗯……巴坤……别这样……”南溪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却诚实地往他怀里缩,连呼吸都变得断断续续。
“别哪样?”巴坤吻得更凶,指尖甚至故意掐了掐她胸前的软肉,看着她因疼痛而蹙起的眉,眼底满是得逞的笑意,“是别这样摸你,还是别这样亲你?南溪,你他妈摸着良心说,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你看,你他妈都软成这样了,还说不想我?”
他的吻顺着胸前往下滑,舌尖轻轻舔过她的腰腹,留下湿漉漉的痕迹,惹得她浑身战栗。
“这几天在华国,没少跟那龟孙子见面吧?”他咬着她的腰侧软肉,语气里带着几分醋意,却又满是霸道的占有,“你记住,以后,我不许你跟他走得这么近,你身上的每一寸皮肤,每一个敏感点,也只有我能让它发烫,只有我能让你这么乖。”
巴坤的手缓缓下移,指尖轻轻勾着她的蕾丝内裤边缘,故意放慢动作,感受着她因期待而绷紧的身体:“老婆,我好想把你拆吃入腹,让你彻底记着,你他妈是我的人,从里到外,连呼吸都得带着我的味道,以后不许和他见面。”
他抬头,吻住她的唇,声音裹在唇齿间,又哑又烫,“今天是你生日,我听你的,但你得乖乖配合我——毕竟,老公这么想你,你总不能让我空着手回去,对吧?”
南溪被巴坤眼底的炽热吓得浑身发僵,却又在他带着思念的吻里,渐渐失了力气。
她能清晰感受到他掌心的薄茧蹭过肌肤的触感,能听到他粗重的呼吸混着压抑的喟叹,还有他话语里藏不住的占有欲——这些熟悉的感觉,像藤蔓一样缠住她,让她连挣扎的念头都渐渐弱了下去。
“乖,别怕。”巴坤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湿意,动作比刚才温柔了些,指尖却依旧牢牢攥着她的手腕,“我不会弄疼你,就是太想你了,想把这几天没抱你的时间,都补回来。”
他的吻顺着她的腰腹往下,舌尖轻轻舔过她小腹的软肉,惹得她浑身一颤,脚趾都紧紧蜷起。
客厅里的月光更亮了些,照在巴坤线条分明的背上,能看到他因用力而绷紧的肌肉线条,每一寸都透着隐忍的克制——他想立刻把她揉进骨子里,却又怕真的吓到她。
“巴坤……别在这里……”南溪的声音带着哭腔,指尖轻轻抓着他的头发,“会被人看到的……路瑶还会回来……”
“看到又怎么样?”巴坤低笑一声,抬头时眼底满是偏执的占有,“让她看看也好,让她知道你是谁的女人,省得她总想着给你介绍别人。”
他的手托着她的腿弯,稍一用力就将她打横抱起,转身走向卧室,“至于路瑶,等我把你喂饱了,再让她回来也不迟。”
卧室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帘缝隙漏进的月光,勉强能看清床的位置。
巴坤轻轻将她放在柔软的被褥上,俯身压下来时,手掌先替她挡住了冰凉的床单,动作里藏着不易察觉的细心。
“你看,我还是疼你的,对吧?”他吻着她的耳垂,声音里满是蛊惑,“你只能是我的。”
南溪咬着唇不说话,却在他指尖再次触到胸前柔软时,忍不住发出细碎的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