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温存的告别
周婉家楼下,清晨的阳光透过稀疏的树叶,洒下斑驳的光点。空气中带着一丝凉意,却驱不散两个“女孩”之间那若有若无的温热氛围。
“秦雪”(张宇)已经重新穿好了那身纯白的连衣裙和肉色丝袜,低跟凉鞋也擦拭得一尘不染。她站在台阶下,仰头看着送她到门口的周婉,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混合着不舍与满足的神情。
“婉婉,那我先走啦。” “她”的声音依旧清甜软糯,带着晨起的些许慵懒,眼神里充满了对昨晚“亲密时光”的回味。
周婉站在门口,双手有些不自然地交握着,脸上还残留着昨夜未曾完全褪去的红晕。她看着眼前的好友,感觉经过那一夜,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发生了一些微妙而深刻的变化,变得更加…紧密,也更加难以言说。
“嗯…路上小心。”周婉轻声回应,目光有些闪烁,不太敢长时间直视“秦雪”那双过于明亮的眼睛。
“秦雪”见状,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属于猎手的微笑。她向前一步,伸出双臂,轻轻地、却又不容拒绝地拥抱住了周婉。少女柔软的身体紧密相贴,周婉身上那熟悉的、带着阳光和淡淡洗衣液香气的味道涌入鼻腔,让张宇(秦雪)再次确认了这份“战利品”的真实性。
周婉的身体在拥抱的瞬间微微僵硬了一下,随即缓缓放松,也伸出手,回抱住了“秦雪”,只是动作显得有些迟疑和羞涩。
拥抱持续了几秒,“秦雪”才依依不舍般地松开。然而,就在周婉以为告别即将结束时,“她”却做出了一个更加大胆的举动。
“她”飞快地凑上前,在周婉那因为惊讶而微微张开的唇瓣上,印下了一个轻柔而短暂的吻。
这个吻,比昨晚脸颊上的那个更加直接,更加逾越了闺蜜的界限。
周婉的大脑“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她猛地睁大了眼睛,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染上绯红,一直蔓延到耳根和脖颈。她像是被烫到一样,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心脏狂跳,几乎要冲破胸腔。
“雪…雪儿!你…”她语无伦次,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过于亲密的告别。
“秦雪”却像是恶作剧得逞的孩子,脸上露出了一个混合着天真与狡黠的笑容,她伸出涂着嫩粉色指甲油的手指,轻轻点了点自己的嘴唇,眼神暧昧:“这是…告别吻呀。婉婉,我们昨天不是更亲密吗?拜拜啦!”
说完,她不再给周婉反应和质问的机会,转过身,踩着那双白色的低跟凉鞋,步伐轻快而优雅地离开了。晨风吹起她秀丽的长发和白色的裙摆,肉色丝袜包裹的美腿在阳光下划出动人的线条,留下周婉一个人站在原地,捂着依旧发烫的脸颊,心乱如麻,久久无法平静。
(二) 乐园的回归
厚重的隔音门在身后悄然合上,将外面那个充满“正常”喧嚣的世界彻底隔绝。
“乐园”内部,依旧保持着那种恒定的、奢华的、死寂般的宁静。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香氛味道,掩盖了所有不该存在的气息。
“秦雪”(张宇)脸上的那种属于少女的、刻意营造的纯真笑容瞬间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回到自己领地后的、慵懒而掌控一切的神情。她随手将小巧的手提包扔在玄关的柜子上,然后踢掉了脚上的凉鞋,赤着被肉色丝袜包裹的双足,踩在冰凉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走向客厅。
父亲张强并不在客厅,或许是在卧室休息,或许是在他的书房。但这并不影响张宇行使他在这里的“特权”。
他(她)径直走到客厅中央那张宽大得惊人的沙发旁,如同一位疲惫的女王,姿态优雅却又带着一丝任性般地侧身躺倒下去。白色的连衣裙裙摆因她的动作而微微上缩,更多露出了那双穿着肉色丝袜的、笔直修长的腿。
“心怡,雨婷,萌萌。”他(她)甚至没有提高音量,只是用秦雪那清冷的嗓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唤了三个名字。
几乎是话音落下的瞬间,三个身影便如同接收到最高指令的幽灵般,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沙发周围。
穿着可爱洛丽塔风格睡衣的王心怡,脸上带着纯真又讨好的笑容,第一个跪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伸出那双小手,小心翼翼地捧起了“秦雪”的一只脚,放在自己柔软的腿上,开始轻柔地按摩起脚底和小腿。她的动作熟练而轻柔,仿佛早已演练过无数次。
紧接着,一身黑色修身西装套裙、气质冷艳的赵雨婷,也沉默地单膝跪地在一旁,伸出戴着黑色薄纱手套的手,力道适中地开始为“秦雪”按摩另一条腿的大腿部位。她的手法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律,精准地按压着穴位,虽然眼神空洞,但技术无可挑剔。
而曾经甜美可人的空姐“李萌”(被驯化灵魂),则温顺地站在沙发后方,伸出双手,开始为“秦雪”按摩肩膀和手臂,缓解“她”逛街归来可能存在的疲惫。
三位风格迥异、却都美丽非凡的“女仆”,此刻都围绕着身穿白色连衣裙的“秦雪”,尽心尽力地服务着,按摩着“她”那被肉色丝袜包裹的双腿和身体。王心怡的娇憨,赵雨婷的冷艳,“李萌”的温顺,与中心位置那位慵懒享受的“校花”形成了一幅极具冲击力、也极其诡异的画面。
张宇(秦雪)舒服地闭上了眼睛,感受着三种不同风格、却同样专业的按摩服务。王心怡小手带来的痒意与舒适,赵雨婷精准按压带来的酸胀与放松,“李萌”温柔揉捏带来的舒缓…尤其是隔着那层薄薄的肉色丝袜,所有的触感都变得朦胧而加倍刺激。这与他昨晚体验到的、来自周婉那带着生涩情感的按摩截然不同,这是一种更加纯粹、更加绝对、如同帝王般的享受。
(三) 父与子的对话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沉稳的脚步声靠近。
张强穿着舒适的居家服,走到了沙发旁。他看着眼前这一幕——儿子穿着秦雪的皮囊,如同真正的公主般被三位“藏品”悉心伺候着——脸上没有任何惊讶,只有一种深沉的、如同观察实验成果般的平静。
他挥了挥手,王心怡、赵雨婷和“李萌”立刻停下了动作,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安静地退到一旁待命,但目光依旧空洞地聚焦在“秦雪”(张宇)身上。
张强在旁边的单人沙发坐下,目光落在儿子那经过精心打扮、此刻更显慵懒魅力的“女性”脸庞上,淡淡地开口,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怎么样?在外面玩了一圈,做女人的感觉…如何?”
张宇(秦雪)缓缓睁开眼,那双属于秦雪的、漂亮眼眸里,此刻闪烁着一种混合着兴奋、回味和深深迷恋的光芒。他没有立刻坐起身,反而就着侧躺的姿势,用手肘支撑起上半身,这个动作让他颈部的线条和胸前的弧度更加明显。
他(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先抬起一只手,轻轻拂过自己披散在肩头的、乌黑秀丽的长发,将它们拢到一侧,动作自然而妩媚,带着一种刚刚发掘出的、对自身“女性魅力”的欣赏。发丝间传来高级洗发水的清香,混合着秦雪皮囊自带的淡淡体香,萦绕在鼻尖。
“做女人…”张宇终于开口,用的是秦雪的嗓音,语气却带着张宇的思考和感慨,“真好。”
他(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合体的白色连衣裙,又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抚摸过自己被肉色丝袜包裹的、线条优美的小腿,感受着那细腻的触感。
“被人视为需要保护的对象,那种感觉…很奇妙。”他回想着周婉看她时那带着关切和宠溺的眼神,回想着路上行人投来的或欣赏或怜惜的目光,“尤其是,当你拥有这样一具身体的时候。”
他(她)的指尖顺着小腿的曲线缓缓向上,停留在膝盖处,语气中带着一种近乎痴迷的赞叹:
“看着自己这样曼妙的身材,感觉确实…非常不错。”
最后,他(她)再次甩了甩那头秀丽的长发,发丝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带起一阵香风。他(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这属于“秦雪”的一切美好都吸入肺腑,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满足和沉醉的笑容,补充道:
“真香。”
这两个字,既是指头发的香气,也是指这整个作为绝色美女的体验。
张强静静地听着儿子的描述,看着他脸上那毫不掩饰的沉迷和享受,嘴角终于勾起了一抹几不可察的、冰冷的弧度。
他知道,儿子已经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了。他不仅接受了这种能力,更深深地沉醉于这种能力所带来的、超越性别界限的极致体验。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
“喜欢就好。”张强淡淡地说,语气如同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这具皮囊,以后就是你的了。想怎么玩,随你。”
他的话语,为张宇的这次“外出体验”画上了一个句号,同时也为他未来的“游戏”打开了无限的可能性。
张宇(秦雪)脸上绽放出更加明媚的笑容,他(她)重新躺回沙发,对侍立一旁的王心怡等人吩咐道:“继续。”
按摩再次开始。
张宇闭着眼,彻底沉浸在这具美丽皮囊带来的、以及这“乐园”赋予的、双重极致的享受之中。他回味着与周婉的“亲密”,享受着此刻女仆们的服务,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都在这种扭曲的欲望中得到了一种畸形的升华。
而张强,则如同一位坐在幕后的导演,冷静地观察着这一切,心中或许已经在规划着,如何利用儿子这新开发的“爱好”,去进行下一次,或许更加黑暗、也更加有趣的“狩猎”。欲望的齿轮,在父子二人默契的配合下,继续无情地转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