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使劲将利刃镶嵌进盾牌中,手臂青筋挺拔,像切蛋糕般快速接近思瀚的手掌,血味扑进黑沼泽中。
牟:“给我死!这里没有你的位置!就凭你也想站稳在这里,简直痴人做梦!”
“啊!你给我滚开!破绽究竟在哪?”思瀚看见一开始的黑烟雾蒙蒙的留存在脚步形成泥沼卡住移动,就像一个囚牢。那就一定有“锁孔设置”。
我在里头无论做什么都挥之不去这些黑暗,它代替了我的眼睛,但是仅仅只是眼睛...
“就在...就在...”黑雾浸满头部的思瀚看不到一点光亮,“黑暗使我看不到,是它在蒙蔽我的双眼,但我依稀可以呼吸、可以听到有人在喊我、可以嗅到血腥味……呼唤我的声音还在不断增强,在地...啊!眼睛、鼻子气味、地面、耳朵……”
刀刃砍进了思瀚的手掌内,盾之碎片趁着手掌被砍出的缝隙瞬间闯进去包裹住每一层肌肉和每一条骨头才没有即刻砍断。
两边的桥面在盾牌破碎那一刻直接如猛虎飞龙互相撕咬合并,只是把思瀚的两臂压在了一起被迫剐蹭血肉将长刃合起双掌。要不是破碎的盾牌刹那间换成外附质地僵硬的手套进行手部的保护,恐怕两手臂已经成了四瓣并且压成麻花!
将手臂完全压在一起那一秒,思瀚震惊之余的双腿为之一动!
“腿!我能感觉。”
如今的手套能顶住牟的长刃一会,但不是办法。
“怎么回事!牟,你还在犹豫什么?砍下去,给他个痛快!”
牟咬牙切齿,“怎么会,吭哧!一下子是砍不进去了!他到底还保留了什么?据我观察他是没有这些突然多出来的招式的,这么下去必然占据下风,还不知道他还会多出来什么,绝不能拖了!”
他想把长刃拔出来,可是思瀚可不允许他能如愿以偿。
“拔不出来!”是盾之碎片粘住了!这时候的手掌就像与那把长刃融为一体了,思瀚在思考同时尝试能不能把它给截断。
“不行,太坚硬了!”他只好继续维持现状,不敢轻易乱动,感觉稍微不注意自己就会化为灰烬。
“不会吧!看样子虽然思瀚被牟压了一头,但牟好像也拿他没有任何办法啊!这样拖下去牟绝对占不到便宜,你说,这种情况下你会怎么做,南风瑞。”
一旁环抱双臂的南风在专心致志观察局势变化,细心分析着牟的作战技巧,尽管选择的时机以及可以打上高分的完美限制,但还是缺少了冷静,容易被外界干扰,太过自负以至于忽视对手的幕后能力。
“要是我的话,已经进入死局了。”
他动动脚,最后的条件终于凑齐了!只是意识在无形之中控制了他的双腿,是他误以为囚笼是真正的,事实只是意识中的“囚笼”。
“在上还是在下,都不是!我就站在这里!”思瀚自信心爆棚,“祤阠,成为我的眼睛与大脑,行动!”
祤阠从思瀚身后出现,他能通过自我通过实物改变虚物。
可以说目前的形势与他能力相适配,能过隔山打牛拯救水火。
“少爷,交给我!”祤阠透过所有障碍来到桥外边,习性观察到不在可视范围内的思瀚。但综合少爷的说法,思瀚与之对应的就是桥面,而黑烟相对的就是...
桥底面!
牟还想着直接砍断所有,他执着地相信能够仅靠这一下就能把他斩灭。
祤阠即刻行动,看到了桥底面的黑烟滚滚,它即是锁孔也是能量源泉。
祤阠飞过去进入黑烟,来到里面就能看见有一张牌在中心处,祤阠果断附身进翻好的牌面,面上的符号直接转化为了祤阠想要的效果。
很快两面的桥面从手臂边慢慢缩回,然后倒退成弧线转移到牟身边。牟看到了,直呼撞鬼了!“是谁在暗中干涉我们的战斗!”猛地转头看向台下,“是不是你们!还是你!秋!”
那凶猛的表情像要把人吃掉。他马上放弃拔剑跳出来。接着黑烟的消散,祤阠出来接受思瀚的躯体传承,“结合上面代替我的手臂,前进!”还在原地站立,双手上举做出握紧的手势,祤阠接到信号拿着那把所谓的“圣兵”冲向牟。
在牟的眼里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第三人,只有一把长刃在飘向自己,看着那刀刃上的那些表情,他怒了!“是不是你们搞的鬼!你们这些死去的魂灵还是和生前一样,不知悔改!不自量力,看来死亡不是终点,遗忘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