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一旦生根,便再也无法动摇。家中院落僻静,院墙高耸,是绝佳的掩护。
一旦成功,他便能足不出户,神不知鬼不觉地享受地火脉带来的巨大好处!
安全性将得到质的飞跃!
工程量巨大…但值得一试!
他压下心中的激动,开始冷静谋划。
五品中期的修为,开凿土石易如反掌。
关键在于方向、隐蔽性和废土处理。
他看向脚边正扒拉着地面、对地底那丝微弱热源依旧念念不忘的卡卡西,眼神一亮。
有龟爷在!
它的地底感应能力,就是最精准的指南针!
说干就干。林长生立刻开始了行动,其谨慎和效率远超常人。
他首先花了几个晚上,不厌其烦地抱着卡卡西,在自家小院的不同位置细细感应。
最终,在院墙根一个极其偏僻、堆放着些许杂物的角落。
卡卡西传递来了最清晰、最强烈的指向意念——就是这里,向下,斜向东南,直指将作监方向!
路线确定!
接下来是工具和伪装。
他没有去购买任何可能留下记录的新工具,而是完全“就地取材”。
他翻出以前打铁用旧了的一柄短柄重锤和几根钢钎,将锤头重新锻打修整,使其更适合凿击硬土岩石;
又找来几个结实的麻袋,用于装运废土;
甚至还用边角料打造了一个小巧的、带滚轮的木质拖板,便于在狭窄地道内运输土石。
最重要的伪装,他利用了匠户的身份。
他以“修补院墙地基、平整院落”为借口,从精工坊的废料堆里,“捡”回了一些半凝固的废弃耐火泥浆和几块破损的青石板。
这些东西在旁人看来毫无用处,正好用来掩饰他挖掘地道的痕迹和将来可能需要的洞口加固。
一切准备就绪。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深夜,林长生开始了他的“浩大工程”。
他先是在选定的墙角,小心翼翼地撬开几块地砖,露出下方的泥土。
他没有急着向下深挖,而是先横向开辟了一个仅容一人蜷缩进入的浅坑。
然后用那些废石板在坑口搭了一个极其简陋的“防雨棚”,上面堆上杂物,从外面看,就像是一个临时堆放破烂的角落。
做好入口伪装后,真正的挖掘开始了。
“噗…”
“嚓…”
寂静的深夜,小院最偏僻的角落响起极其轻微、沉闷的凿土声。
林长生运转《百炼锻体诀》,力量凝聚于手臂,每一次锤击和撬动都精准而高效,尽可能减少声响。
挖下的土石被他仔细装入麻袋,暂时堆放在浅坑内。
卡卡西就蹲在洞口边,小脑袋时不时探进去,乌溜溜的眼睛紧盯着挖掘方向。
不断传递着“这边!”、“偏左一点!”、“有石头,绕开!”的精准意念,完美地充当着“活体雷达”和“导航仪”。
每当挖出一段距离,林长生便会退出地道,将装有废土的麻袋搬到院中。
仔细地将土均匀撒在院子各处,甚至混入菜畦的泥土中,神不知鬼不觉地处理掉。
随后再次潜入,继续挖掘。
进程缓慢却稳定。每挖掘一段,他还会用木棍和废砖进行简单的支撑,防止塌方。
数日之后,一条深邃、狭窄、仅容一人匍匐通行的地道,已经从林家小院墙角,向着东南方向延伸了十余丈。
地道内空气浑浊,但林长生凭借《百炼呼吸法》和内息循环,足以支撑长时间作业。
越往深处挖,卡卡西就越兴奋。地火脉传来的微弱热意和能量波动越来越清晰。
终于,在某个深夜,当林长生一钢钎凿向前方时,一股明显的、熟悉的热浪伴随着一丝微弱的硫磺气息,从前方土石缝隙中透了出来!
到了!
林长生心中狂喜,动作却更加小心。他放慢速度,一点点清理开最后的土层和碎石,一个仅容脑袋探出的洞口赫然出现!
洞口对面,正是他之前发现地火脉的那处废弃角落的地下!
他甚至能看到自己之前砌筑的那简陋耐火砖内壁!
成功了!地道贯通了!
他强压下仰天长啸的冲动,小心翼翼地将洞口扩大至能容身体通过,并用早已准备好的废砖和耐火泥进行了简单的加固和边缘处理。
使其看起来更像一个天然形成的岩石缝隙出口,完美地隐藏在一堆真正的废料后面。
做完这一切,他退回地道中,长长地、无声地舒了一口气。
终于…成了!
从此,他足不出户,便能通过这条绝对隐秘的地道,随时进入将作监地下,享用那条地火脉!
再也不用提心吊胆地潜行于工坊之间!
他退回自家小院,仔细封好地道入口,处理好所有痕迹,将工具藏好。
抱起累得有些蔫吧、却依旧传递着“成功!”、“高兴!”意念的卡卡西,林长生脸上露出了难以抑制的笑容。
独享的洞天,终于开辟成功!安全性大大提升!
接下来的日子,林长生的生活模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依旧每日准时前往精工坊点卯上工,完成分内的锻打任务。
维持着“陈铁”那沉默寡言、埋头苦干的人设。但一到下工时间,他便立刻回家,紧闭院门。
夜深人静时,他便开启地道入口,带着卡卡西和必要的工具、材料,潜入那条通往地火脉的秘密通道。
在那炽热、与世隔绝的地下空间里,他彻底放开手脚。
全力运转《百炼锻体诀》,引导着精纯磅礴的地火能量锤炼己身;
锻打那些需要极高温度的材料,技艺在高效实践中飞速提升;
甚至开始尝试利用地火,炼制一些《千面人狐手札》中记载的、需要特殊火候的易容药液。
进步神速!修为愈发凝练,手艺愈发精湛!
卡卡西也格外喜欢这个新环境,经常趴在地火口旁,龟壳上的莹白纹路贪婪地吸收着热量,显得愈发晶莹剔透。
这才是真正的修炼!
林长生每一次从地道中出来,都能感受到实实在在的变强。
低调,安全,高效!
他将所有的兴奋与成就感都深深埋藏在心底,外表依旧是那个普通的匠户陈铁。
无人知晓,在这座平凡的小院地下,一条秘密通道正连接着一处天地奇珍,一个穿越者的长生之路,正在寂静与灼热中,稳步向前延伸。
地道贯通,地火炼器室彻底成为独享的秘密基地后,林长生(陈铁)的生活节奏进入了一种全新的、高效且隐秘的状态。
修为与技艺在地火的锤炼下稳步提升,但他心中那个“赚钱!赚大钱!”的念头,也随着实力的增长和需求的扩大而愈发强烈。
是时候接触私活了!
他不再被动等待,开始有意识地利用精工坊的环境收集信息。
他依旧沉默寡言,但耳朵却比以前更灵。
匠工们休息时的闲聊、管事与外来送货验收人员的交谈、甚至周匠师偶尔透露的只言片语,他都默默记在心里,分析筛选。
很快,他锁定了一个目标——精工坊里一位姓赵的老匠师。
赵师傅手艺精湛,为人却颇为豁达,不太计较规矩,偶尔会私下接些帮江湖朋友修补、改造兵器的活计,补贴家用,在坊内算是个半公开的秘密。
林长生选择了一个下工后、人迹稀少的时机,看似随意地踱到正在收拾工具的赵师傅身边。
“赵师傅。”他低声开口,脸上带着后辈请教前辈的恭敬。
“嗯?陈铁啊,有事?”赵师傅抬头,对这个沉默肯干的年轻人印象不错。
林长生搓了搓手,露出些微“难以启齿”的窘迫:“赵师傅,听说…您偶尔会接些外面的零活?
您看…我手艺还成,最近家里有些紧,也想…也想寻点活计,补贴一下。
不知您老…有没有门路,能指点一二?抽成…好商量。”
他刻意模仿着底层匠户为生计所迫时的那种局促和渴望。
赵师傅打量了他一下,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压低声音:“你小子…手艺确实没得说,比不少老师傅都稳。想接活?”
林长生连忙点头。
“行,看你也是个老实孩子。”
赵师傅想了想,“正好,前两日有个相熟的镖头托我寻人,想重新锻打一柄祖传的厚背朴刀,要求极高,寻常铁匠铺接不了,给的价钱也还过得去。
我手上活多,忙不过来。你若有意,我帮你牵个线?”
“有劳赵师傅!有劳赵师傅!”林长生脸上立刻露出“感激涕零”的表情。
三日后,深夜。甜水井胡同小院的地道深处,地火炼器室。
灼热的地火在特制的凹槽中熊熊燃烧,将整个狭小空间映照得一片暗红。
林长生赤着上身,古铜色的皮肤上汗水淋漓,肌肉虬结,《百炼锻体诀》内力奔涌,抵抗着高温,又将地火反震之力导入体内锤炼。
他手中握着一柄造型古朴、却有多处缺损和暗裂的厚背朴刀胚体。
旁边,卡卡西正用爪子精准地点在刀脊一处肉眼难辨的细微裂痕末端,传递来“这里!脆!”的意念。
“好!”林长生眼神锐利,左手用特制长钳稳稳夹住刀身,右手一柄经过地火反复淬炼、刻有细密导力符文的小巧锻锤,如雨点般精准落下!
“铛!铛!铛!叮——!”
锤声并不震耳,却极其凝聚,每一击都蕴含着五品武者的精准控制和地火赋予的磅礴热能!
锤头落点妙到毫巅,正是在卡卡西指引下的结构薄弱点和杂质汇聚处!
在地火持续的高温煅烧和林长生蕴含内力的精准锤击下,那朴刀胚体内部的杂质被一点点震散、逼出,细微的裂痕被炽热的金气弥合,原本有些疏松的结构变得致密均匀!
刀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流光溢彩,一股深沉的锋锐之意透体而出!
这已是最后的关键步骤——【融灵锻锋】!
林长生全神贯注,《百炼呼吸法》运转到极致,体内内力与地火之力形成微妙循环,精神感知放大到极限,仔细感受着刀身内部每一丝细微的变化。
卡卡西也屏息凝神,小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刀身,随时准备提示任何突发的不稳定因素。
终于!
“嗡——!!”
当地火温度达到某个临界点的瞬间,林长生猛地一锤落下,并非砸在刀身,而是敲在垫着刀胚的特制铁砧边缘!
一声奇异的震鸣响起!
整个朴刀刀身剧烈震颤,发出一阵悠长清越的龙吟之声!
刀身上那古朴的纹路仿佛活了过来,流光溢彩,一股惊人的锋锐煞气冲天而起,又被地火室的耐火砖顶牢牢挡住!
刀,成了!
林长生缓缓收锤,长舒一口气,眼中满是疲惫,却更充满了成就感。
他小心翼翼地将依旧滚烫的朴刀浸入一旁早已备好的、加入了特殊矿粉的冷却液中。
“嗤————————”
白烟弥漫,一股奇异的能量波动散开。
待刀身完全冷却,林长生将其取出。
只见这柄朴刀造型虽依旧古朴,但刀身暗藏流光,触手冰凉,锋刃处却给人一种无形的切割感。
仿佛能轻易斩断钢铁!品质远超委托者的要求,甚至接近了“凡兵极致”,堪称一柄难得的神兵利器!
地火锻打,灵龟指瑕,内力蕴养…三者结合,果然非凡! 他心中欣喜。
数日后,通过赵师傅中转,林长生拿到了报酬。
当他从赵师傅手中接过那个沉甸甸的布袋,指尖触碰到里面那坚硬、冰冷的银锭轮廓时。
即便以他两世为人的心境,也忍不住心跳加速了几分。
回到家中,关紧房门,他迫不及待地将布袋里的东西倒在炕上。
哗啦啦——
五锭官铸的五十两雪花官银!银光闪闪,刺人眼目!
旁边还有一小堆散碎的、约莫十两的银角子!
五百一十两!
整整五百一十两白银!这几乎相当于他在精工坊辛苦干上好几年的工钱总和!
第一桶金!真正的第一桶金! 他拿起一锭沉甸甸的官银,冰凉的触感和沉重的分量带来一种无比踏实的满足感。
终于…不再是那个为几文嫖资发愁的穷铁匠了!
巨大的喜悦和成就感涌上心头。
他小心翼翼地将大部分银两藏入炕洞最深处的暗格,只留下几十两碎银和铜钱放在日常使用的钱袋里。
怀揣着鼓囊囊的钱袋,一种“财大气粗”的底气油然而生。
傍晚下工后,他第一次没有立刻钻地道修炼,而是洗了个澡,换上一身最干净整洁的衣服,昂首挺胸地走出了家门。
目标明确——怡红院!
再次站在那灯火辉煌、丝竹悦耳的楼阁前,林长生的心态已与上次囊中羞涩、徘徊门外时截然不同。
这次,他是带着实实在在的消费能力和明确目的来的。
“哟!陈爷!您可有些日子没来了!”
门口迎客的老鸨眼尖,竟还记得他、,立刻笑着迎上来,语气比上次热络了许多,“快里面请!还是找嫣红姑娘?”
林长生心中微动,第二次来,就成了“爷”了…这银钱的力量,果然实在。
他面上不动声色,学着更从容的姿态,摸出一块约莫三两的碎银。
熟练地弹到老鸨手中:“嗯,寻个安静好点的雅间,一壶上好的花雕,几样精细小菜。叫嫣红过来。”
老鸨接过银子,笑容更盛:“好嘞!陈爷您放心!嫣红姑娘前儿还念叨您呢!
保管给您安排得妥妥当当!楼上雅间‘听雨轩’给您留着呢!快请!”
还是那间布置旖旎、红烛摇曳的雅间,似乎比上次那间更精致些。
林长生刚落座,酒菜便迅速送上。没过多久,门帘轻动,一身水红衣裙、薄施粉黛的嫣红姑娘便端着酒壶走了进来。
“陈爷,您来了。”
她微微福礼,抬眼看向林长生,眼波流转间带着一丝熟稔的笑意,比起上次更多了几分自然的风情。
“有些日子不见,爷的气色更好了。”她显然也记得这位上次虽衣着普通,但出手还算大方、体格也显精壮的客人。
林长生点点头,示意她坐下。
第二次,确实少了些生疏感。
他给自己和嫣红都斟了杯酒:“最近活多,抽不开身。今日得空,便来听听你的曲儿。”
两人对饮一杯,酒是温过的上好花雕,入口醇厚。
嫣红放下酒杯,抱起琵琶,轻拨琴弦,唱了支婉转的情曲。
曲调缠绵,歌词露骨,比上次那些文雅小曲直白了许多,显然是迎合此间氛围。
林长生靠在椅背上,眯着眼听着,手指随着节奏轻轻敲击桌面。
几杯温酒下肚,看着身旁灯下美人如玉,耳畔软语温歌,三十岁老处男积压的血气与刚刚获得巨款带来的底气交织发酵,让他自然而然地放松了身心。
一曲终了,林长生拍手叫好,直接摸出一块约五两的银锭放在她面前:“唱得好!赏你的!”
嫣红眼睛一亮,笑容愈发娇媚真切:“谢爷厚赏!”她起身接过银子,手指似无意地在他手背上轻轻一划,身子也软软地靠坐得更近了些,为他斟酒时。
几乎依偎在他身侧,吐气如兰:“爷今日似乎格外高兴?可是有什么喜事?”
“赚了点辛苦钱罢了。”林长生笑了笑,手臂很自然地揽住了她柔软的腰肢。
第二次,动作熟练了不少,心中那点初哥的忐忑也淡了。
嫣红顺势靠在他怀里,仰起脸,眼波如水:“那…爷今日可要好好放松放松…让嫣红好好陪陪您?”
话语间的暗示已十分露骨。
林长生低头看着怀中佳人,微醺的酒意和旖旎的氛围让他不再犹豫,又摸出一锭十两的银子放在桌上。
低笑道:“那就…有劳嫣红姑娘,唱几支…更助兴的曲儿了?”
嫣红看到那锭更大的银子,脸上的笑容几乎要滴出水来。
她放下琵琶,纤纤玉指拿起酒壶,直接将酒水含了一口,然后凑上前,以唇渡入林长生口中。
! 林长生身体微微一僵,随即被那混合着女子唇香和酒液的奇异触感所淹没。
第二次…尺度果然不一样了…
酒水渡完,嫣红并未离开,而是用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他的唇角。
声音带着蛊惑的轻喘:“爷…光喝酒听曲多无趣…不如…让奴家服侍您…安歇吧?”
……(此处省略若干字,大概就是两人饮酒调情、耳鬓厮磨、宽衣解带,最终相拥步入内室绣床)……
不知过了多久,雅间内红烛燃过半截,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甜香、酒气以及一丝男女欢好后的旖旎气息。
林长生从绣床上坐起身,默默穿好衣服。
身心皆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彻底放松和通畅感,积压已久的躁动终于得以平息,仿佛完成了一场重要的成人礼。
第二次,果然从容了许多,也…酣畅淋漓了许多。
嫣红也慵懒地起身,披上外衣,脸上带着满足的红晕和一丝疲惫,眼神却依旧清醒而熟练,开始收拾略显凌乱的床铺。
对她而言,这仍是生意,只是这位回头客年轻体健、出手大方,让她这次的服务也更投入了些。
林长生整理好衣冠,直接将两锭十两的官银放在桌上,一锭是酒菜和过夜的费用,另一锭是单独给嫣红的赏钱。
“谢爷厚赏!”嫣红看到如此丰厚的赏钱,眼睛亮得惊人,声音都带上了几分真切的甜腻。
主动上前帮他抚平衣袍上最后一丝褶皱,“爷您真大方!下次来,一定还要找嫣红呀!”
林长生点点头,没再多言,身心舒畅地走出了雅间。
下楼结清了所有费用,此次消费,算上赏钱,总共花了不到五十两银子。
怀揣着依旧鼓囊的钱袋,他心满意足地走出了怡红院。
夜风拂面,吹散了些许酒气和脂粉味,带来一丝清爽。这钱…花得值!
他踱着步子,不紧不慢地往甜水井胡同走去,感觉脚步轻快,通体舒坦。
私活这条路,走得通!利润丰厚!
有了地火和卡卡西,我能接更高要求的委托,赚更多!
等攒够了钱,换大院子,再来找嫣红学英语…
未来的规划因这次成功的消费体验而变得更加清晰和诱人。
回到小院,关好门。
卡卡西爬过来,嗅到他身上比上次更浓郁的脂粉气和另一种难以言喻的暧昧气息。
传递来一阵混合着“好奇”、“疑惑”和明显“嫌弃”的意念,甚至用小爪子捂了捂鼻子(如果乌龟有这动作的话)。
林长生心情极好,哈哈一笑,给它加了双倍的肉沫夜宵。
“龟爷,别嫌弃!以后这种日子是常态!跟着哥,亏待不了你!”
夜色深沉,他却没有丝毫睡意,反而精神奕奕,气血通畅,再次钻入了地道。
享受归享受,修炼更不能松懈!赚钱享受和提升实力,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地火炼器室内,锤声再次响起,比以往更多了几分沉稳的底气、昂扬的干劲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属于成熟男人的从容气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