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东站在石门跟前,铠甲上的周胖烤鸡油纸补丁被山风刮得噼啪作响,活像一面残破的美食战旗。他搓了搓手,指节捏得咔咔响,正准备来个 “灵界大力士推门秀”,腰间的帝剑 “大黄” 却突然 “嗖” 地飞了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巧克力酱色的弧线。
“大黄,你这是干啥呢?” 马东看着剑像只发了疯的烤鸡似的,在石门上敲敲打打,发出的 “叮叮当当” 声震得他耳膜生疼,忍不住吐槽,“你该不会是被梦境空间里的痒痒挠传染了,犯起了‘敲门强迫症’吧?”
帝剑 “大黄” 嗡嗡作响,剑身的烤鸡雕刻还跟着节奏抖动,仿佛在回应:“我在试试能不能把石门敲开,说不定它是个‘音乐爱好者’,一高兴就自动打开了。毕竟上次用痒痒挠都能破敌,这次靠‘魔性打击乐’没准也行!” 马东看着它把石门敲出一排排烤鸡翅膀形状的凹痕,额角青筋直跳:“早知道就该给你装个消音器,现在这声音,怕是能把山那头的社恐巨人都吵出来!”
小屁孩踩着滑板车绕着帝剑打转,恐龙睡衣的尾巴甩得像螺旋桨,大喇叭自动播放起 “打鼓伴奏” 音效:“校友,你这剑真有意思,比我家的玩具鼓好玩多了!要不要我给它伴舞?” 说着,他扭起屁股,动作夸张得能把奥特曼面具甩飞。
马东无奈地摇摇头,伸手去推石门。他运足神王境三重的灵力,脸憋得比灵界的紫薯还紫,铠甲缝隙里的汗像下雨似的往下淌。可石门纹丝不动,反而震得他虎口发麻,帝剑 “大黄” 都被这股反震力弹得在空中翻了个跟头。
“这石门怕不是用灵界最硬的‘死脑筋石’做的吧?” 马东扶着腰直喘气,感觉自己像被扔进了巨型榨汁机,“早知道该在储物袋里塞瓶‘石门润滑剂’,哪怕是瓶周胖烤鸡的秘制酱料也行啊!”
这时,肩头的朱雀突然 “啾” 地叫了一声,翅膀上的火焰 “轰” 地窜起半人高,像极了灵界最热情的篝火晚会。它展翅飞起,绕着石门盘旋一圈,然后对着石门喷出一道夹杂着辣条味的火焰 —— 也不知道这小鸟啥时候偷吃了马东的存货。石门上的符文瞬间亮起,光芒刺得众人睁不开眼,紧接着一股强大的反震力像灵界最霸道的台风,直接把朱雀震了回来。
马东眼疾手快接住小鸟,看着它委屈巴巴地缩在自己手掌里,翅膀上的火苗都变成了灰扑扑的颜色,心疼得直咧嘴:“乖乖,咱不跟这铁疙瘩计较!看来常规方法不行啊,这石门比天魔族的脸皮还油盐不进!”
小屁孩挠挠头,从兜里掏出把玩具铲子 —— 铲子上还沾着上次挖 “宝藏”(其实是粪坑)的泥土:“校友,要不咱们把石门拆了?我这铲子削过泡泡糖,挖过蚂蚁洞,可锋利了!”
马东白了他一眼,铠甲上的鳞片都跟着抖动:“你那铲子能铲动这石门,我就把它吃了!顺便再把这石门啃出个‘烤鸡形状’的门!” 他不死心地又掏出 “无聊召唤铃” 晃了晃,铃铛却只发出几声有气无力的 “叮铃”,仿佛在说:“别折腾了,我也没招!”
两人尝试了各种办法:用帝剑 “大黄” 给石门表演 “剑舞”,结果剑卡在符文缝隙里拔不出来;让朱雀给石门唱 “啾啾” 歌,反而把石门震出几道蜘蛛网似的裂纹;甚至小屁孩还掏出玩具水枪,企图用 “温柔攻势” 软化石门,结果水刚喷上去就被高温蒸发,顺带还烤出一股淡淡的水蒸气焦味。
折腾了大半天,马东累得像滩烂泥,一屁股坐在地上。他看着纹丝不动的石门,再看看同样灰头土脸的小屁孩和蔫巴巴的朱雀,长叹一口气:“唉,别无他法,只能再想想别的招了。说不定…… 得给石门讲个能笑破肚皮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