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东刚从泥坑里狼狈爬出,铠甲上的鳞片七零八落,活像被熊孩子拆过的玩具。他一瘸一拐地走向小屁孩,裤腿还在滴滴答答往下淌水,心里却像揣着只好奇的灵界松鼠:“这熊孩子到底什么来头?塑料刀比我的帝剑‘大黄’还猛!”
小屁孩正哼着跑调的歌,用玩具水枪给滑板车 “洗澡”,大喇叭里循环播放着 “胜利进行曲”。马东强忍着被泥水泡得发皱的脚底板传来的酸爽,好奇地凑过去,铠甲上残留的周胖烤鸡油纸补丁还沾着几片烂泥:“小家伙,你这么厉害,是哪个门派的?该不会是‘灵界熊孩子突击队’的队长吧?”
小屁孩得意地仰起头,奥特曼面具下的眼神亮晶晶的,恐龙睡衣上的尾巴随着动作晃来晃去:“我是万剑归宗的!不过…… 我只是最差校友。” 他的声音突然低落下去,大喇叭也适时切换成 “悲伤 bGm”,呜咽的旋律震得树叶都跟着往下掉。
众人都愣住了,李二狗的虾须僵在半空,龟爷爷拄着拐杖的手一抖,差点把自己戳个跟头:“最差还这么强?那最强的不得逆天?该不会能徒手捏爆灵界星球吧?” 他的山羊胡抖得像秋风中的枯叶,龟壳上的青苔都跟着发颤。
小屁孩叹了口气,摘下奥特曼面具,露出两颗标志性的大门牙,活像灵界最可爱的小兔子。他从兜里掏出块皱巴巴的纸巾,擦了擦鼻涕 —— 那纸巾上还印着 “万剑归宗入学须知” 的字样:“我入学考试的时候,把御剑飞行的剑当成了烤串签子,在考场上给监考长老烤了只灵界麻雀。后来又把符咒当卫生纸用,结果召唤出一堆会放臭屁的小怪兽,把考场炸了个底朝天…… 所以…… 就成最差的了。”
马东听后,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了。他激动地握住小屁孩的手,手上的泥水蹭了对方一袖子:“兄弟!我也是万剑归宗被开除的!我当初在剑术比试上,用帝剑‘大黄’给长老表演切烤鸡,结果剑气跑偏,把藏经阁的屋顶削成了披萨!没想到在这里遇到校友,真是太有缘了!这缘分,比灵界最黏的蜂蜜还甜!” 他在心里疯狂感慨:“原来我不是一个人在‘犯二’!万剑归宗怕不是专门培养‘奇葩剑修’的地方!”
两人相视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马东的铠甲随着笑声哗啦作响,小屁孩一屁股坐在滑板车上,笑得直打滚,大喇叭自动播放起 “魔性笑声” 音效,吵得远处的鸟群都集体跑偏了航线。
龟爷爷却在一旁嘀咕,山羊胡撇成了灵界最弯的月牙:“就你们俩这样,万剑归宗没倒闭真是奇迹。依我看,该改名叫‘灵界搞笑艺人培训中心’!” 他的龟壳上不知何时沾了片树叶,随着摇头晃来晃去。
小屁孩突然想起什么,眼睛一亮,从兜里掏出个皱巴巴的小本本 —— 封面上画着歪歪扭扭的剑和烤鸡,还写着 “重要事项” 四个大字。他翻开本子,露出里面夹着的半块发霉的饼干:“对了,校友,借我点灵石,我还没交学费呢!校长说再拖欠,就要把我从‘最差校友’升级成‘永不录取黑名单榜首’了!”
马东看着小屁孩可怜巴巴的眼神,再看看本子里夹着的饼干,感觉自己的心都要化了。他摸了摸空荡荡的储物袋,里面只剩几根辣条和半块碎成渣的灵界巧克力:“那个…… 要不我用辣条抵学费?保证比灵石好吃!实在不行,我给你表演‘屁功退敌’,说不定校长一开心,就给你免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