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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谢玄事件以一种近乎冷藏的方式暂告平息的同时,深谙制衡之道的皇帝赵宗全,开始着手通过联姻这一古老而有效的方式,进一步巩固和拉拢新贵集团,并巧妙地将触角伸向那些根基深厚的旧势力,编织一张更为牢固的权力网络。

首要的恩典,落在了国舅沈从兴身上。沈从兴原配早逝,膝下虽有子女,但中馈一直空虚。赵宗全为了加深与这位既是心腹大将又是外戚姻亲的联系,同时也为了安抚因谢玄之事可能心存芥蒂的禹州集团核心力量,亲自下旨,将英国公的嫡女张桂芬赐婚予沈从兴为续弦。

英国公乃是三朝元老,军中领袖般的人物,门生故旧遍布天下,在旧勋贵中威望极高。这门婚事,不仅极大地抬高了沈从兴本人的身份地位,更将一部分举足轻重的旧勋贵势力与皇权及禹州新贵集团更紧密地绑定在一起,堪称一石二鸟的妙棋。

紧接着,为了进一步笼络谢飞、陈立这两位在西南战事中脱颖而出的军中新贵,赵宗全再次慷慨赐婚。他将沈从兴的妹妹,也是当今皇后的亲妹妹,赐婚予武亭伯谢飞。这既是亲上加亲,巩固了沈、谢两家更是和皇家的联盟,也是将谢飞这位潜力巨大的年轻将领,更牢固地系在赵宗全自己的战车上。

而对于同样战功赫赫的安远伯陈立,赵宗全则为其赐婚承平伯府的嫡次女李禅缨。承平伯府虽近年来稍显沉寂,但在京营及各地军中仍拥有盘根错节的影响力和深厚的旧部关系。赵宗全此举,意在让陈立凭借婚姻的桥梁,逐步渗透并最终取代承平伯府在军中的潜在影响力,可谓帝王心术,深谋远虑。

然而,在这一片由皇帝主导的赐婚风潮中,有一个人却不愿被动等待,主动出击,凭借自身的谋略与决心,硬生生在圣旨下达前抢得了先机——此人正是顾廷烨。

顾廷烨对盛家六姑娘盛明兰的心思,可谓是早有预谋了。自明兰因血诏之功受封清河郡君后,身份水涨船高,原先盛家老太太属意的、家世清白的医官子弟贺弘文,在门第上已然显得有些不甚匹配。

顾廷烨深知夜长梦多,东京城中,不知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这位新晋的、品貌俱佳的郡君。他一方面精心策划,多次制造“偶遇”,无论是在马球会上纵马驰骋、挥杆夺魁,尽显男儿豪迈气概,引得场边闺秀们阵阵低呼,目光却只锁定那一人;还是借由往日情分——从她在扬州时便出手相助,若非他请来大夫强行闯进盛家后院,其弟盛长栋恐怕都没机会来这世间了,到回宥阳老家途中数次解围,再到护送血诏、力挽狂澜,多次于危难之际挺身相护……可谓将“英雄救美”的戏码演绎得淋漓尽致,层层递进地在那颗聪慧而谨慎的少女心中,投下了重重的涟漪。

另一方面,顾廷烨深知,要娶盛明兰,关键在于两个人:盛家老太太和明兰本人。对于盛老太太,他走通了至交好友盛长柏的门路。

盛长柏为人端方正直,与顾廷烨相交莫逆,深知其为人秉性,除了早年那段被传得沸沸扬扬、实则内情复杂的外室风波,东京城内许多关于顾廷烨纨绔不堪的传言,多半是顾廷烨他的那些兄弟和继母的污蔑之词和栽赃。

当然,顾廷烨少年时确也混迹过烟花之地,否则也不会与魏行首那般相熟,但这在当时的勋贵子弟中,倒也并非不可饶恕的劣迹。在盛长柏看来,顾廷烨骨子里是个重情重义、可托付终身的男子汉。他在其中竭力斡旋,向祖母剖析利弊,陈述顾廷烨的真心与担当。

同时,顾廷烨甚至不惜放下身段,向那位似乎总能冒出些稀奇古怪点子、在情场上(至少理论上是)颇有见解的任长卿讨教。

任长卿虽是理论派(上辈子婚姻乃相亲促成,并无多少浪漫经验),却也乐得将后世看来的、听来的诸般“追女秘籍”在顾廷烨身上实践一番。顾廷烨结合自身情况,融会贯通,展现出前所未有的耐心与真诚。最终,这番多方努力之下,终于说动了盛家老太太。

老太太在经过深思熟虑,并几次暗中观察后,松了口风,对明兰道:“顾廷烨此人,虽经历复杂,非池中之物,然观其行事,对你也算用心至诚。他既求到官家面前,势在必得。祖母只问你一句,你若自己心中愿意,老身绝不阻拦。”

而明兰这边,面对顾廷烨这般位高权重的紫袍大员,为了她竟肯如此费尽心思,排除万难,甚至不惜动用诸多关系,那份被她用理智牢牢包裹、深藏于心的情愫,终究是被这强势而炽热的追求所融化。

相较于齐衡那美好却脆弱、始终受制于家族与现实的初恋,顾廷烨这般带着些许霸道、却又给予她无比坚实依靠和安全感的方式,反而更契合她内心深处对安稳与力量的渴望。在祖母问询时,她沉默良久,最终,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脸颊飞起一抹红霞。

顾廷烨得此佳讯,大喜过望,立刻入宫恳求官家赐婚。赵宗全乐见其成,成全心腹爱将,当即欣然应允,一道圣旨,将清河郡君盛明兰赐婚顾廷烨。

然而,这桩备受瞩目的婚事,却如同一根淬了毒的利刺,狠狠扎进了小公爷齐衡的心中。他自嘉成县主去世后,便发愤苦读,终于在不久前结束的恩科中高中进士,金榜题名。他本以为,有了功名在身,便能挺直腰板,堂堂正正地向盛家提亲,弥补曾经的遗憾。

谁知,他母亲平宁郡主刚向盛家透露出些许结亲的意向,王若弗如今也是今非昔比了,早就看不惯平宁郡主那逢高踩低的样,王若弗直接给浇了盆冷水,告诉她明兰已被官家赐婚给顾廷烨了。

惊闻盛明兰已被官家赐婚顾廷烨的噩耗!消息传来,齐衡如遭晴天霹雳,整个人都懵了。多年的期盼、刻骨的相思、以及那深藏心底的悔恨与不甘,在这一刻轰然爆发。他失魂落魄,浑浑噩噩地走入东京城最负盛名的酒楼樊楼,企图借酒浇愁。并约了顾廷烨出来说个缘由。

两人一见面齐衡积压的怒火、蚀骨的嫉妒与无尽的不甘瞬间冲垮了他的理智,言语激动地指责起来:“顾廷烨!你……你仗势欺人!分明是我先认识明兰的!你可知……你可知我……”他情绪激动,语无伦次,俊雅的面容因痛苦而扭曲。

顾廷烨本就不是忍气吞声的性子,加之心中对明兰志在必得,见齐衡如此,只是冷冷地睨着他,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小公爷,此言差矣。缘分天定,强求无益。当初是你自己放弃了,不是吗?你与明兰之事,当初在东京传得沸沸扬扬,你转头便娶了嘉成县主。无论你是否有何不得已的苦衷,你可曾想过,这让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如何自处?如何面对那些流言蜚语?”他顿了顿,目光锐利如刀,“顾某与明兰,乃两情相悦,更是官家金口玉言赐婚,名正言顺。再说,我对她之心,天地可鉴,去西南之前,我便立下誓言,若能活着回来,必倾尽所有,娶她为妻,护她一世周全。”

这番话,如同冰水浇头,又似利刃穿心,将齐衡所有的质问与不甘都堵了回去。他脸色惨白,踉跄后退,看着顾廷烨决绝而去的背影,昔日的友情,此刻彻底荡然无存,只剩下无尽的苦涩与怅惘。

就在顾廷烨、沈从兴等人忙着筹备盛大婚礼,整个东京城的上流社会都沉浸在一片喜庆氛围中时,任长卿抽空去了一趟灵寿伯府。

他心中颇为担忧,以为会看到一个失意落寞、借酒消愁,或是愤懑不平、闭门不出的谢玄。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他愕然。只见谢玄优哉游哉地躺在庭院海棠树下的竹制摇椅上,身着宽松的细麻常服,眯着眼睛,一手握着卷话本小说,另一手拎着个小小的酒葫芦,时不时惬意地呷上一口。身旁,俏丽的侍女春桃正轻柔地打着扇子,偶尔为他剥颗葡萄,端的是闲适自在,好不惬意。

“二哥,你……你这……”任长卿一时语塞,准备好的安慰话语全都卡在了喉咙里。

谢玄闻声,懒洋洋地抬起眼皮,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慵懒的笑意:“是明远啊,来了?我能有什么事?你看我这样子,像有事的人吗?”他晃了晃手中的酒葫芦,“如今多好,好吃好喝,有爵位有宅子,不用天天天不亮就爬起来,赶去枢密院点卯,看那些老狐狸们勾心斗角、笑里藏刀;也不用时刻提防着,不知哪天又被哪个看我不顺眼的御史参上一本,劳心费力地去打口水官司。这日子,可是我上辈子……呃,可是我梦寐以求都想过的——躺平!懂吗?终极梦想,如今实现了!”

任长卿闻言,先是愕然,随即失笑摇头:“你倒是真想得开!你可知朝堂上为了你,几乎日日争吵不休,韩大相公他们恨不得……唉,你倒好,躲在这里,提前享受起退休生活了?”

“不然呢?”谢玄坐起身,拿起石桌上另一只干净的酒杯,不由分说地给任长卿斟满,“难道要我每日痛哭流涕,上书谢罪,恳求官家原谅?还是四处奔走,求爷爷告奶奶,希望能官复原职?累不累啊!明远,人生在世,草木一秋,何必把自己逼得那么紧?现在这样,富贵闲人一个,无案牍之劳形,无丝竹之乱耳,岂不快哉?来来来,既然来了,就别站着说风凉话,陪为兄好好喝几杯。”

任长卿见他眼神清亮,神态自若,言语间浑无一丝一毫的勉强或怨怼,心中那块一直悬着的大石总算落了地,便也放松下来,撩起衣袍在对面坐下。

兄弟二人推杯换盏,天南地北地闲聊起来。从朝堂近日趣闻说到市井奇谈,从西南战况到一些只有他们自己才懂的、关于“现代”的记忆碎片。谢玄谈兴愈浓,说到兴起处,更是拉着任长卿非要划拳、“哥俩好呀!六六六呀!…”拼酒量。

结果可想而知。任长卿那点浅薄的酒量,哪里是谢玄这“酒缸”的对手,几轮酒拳下来,便被灌得头晕眼花,舌头发直,意识模糊前,最后印入眼帘的,是谢玄那张带着促狭坏笑的脸,以及那句清晰无比的调侃:“明远啊明远,你这酒量,比起为兄可差得远了,往后还得多加练习才行啊!”

等他再次恢复意识,已是第二天日上三竿。他发现自己躺在积英巷任府自家卧房那熟悉的雕花大床上,阳光透过窗棂刺得他眼睛发疼,头痛欲裂,胃里更是翻江倒海般难受。盛华兰端着一碗温热的醒酒汤走进来,看着他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又是心疼又是好笑。

“官人,您这又是何苦呢?”盛华兰坐在床边,一边小心翼翼地喂他喝汤,一边无奈地柔声数落,“每次去见表兄,去之前都信誓旦旦,说绝不贪杯,可每次回来,都是这般模样……唉,您这誓言,怕是连门口的石狮子都不信了。”

任长卿扶着犹如千斤重的额头,胃里一阵翻涌,他苦着脸,信誓旦旦地发誓:“华兰,这次是真的!我以后再也不跟谢玄那厮喝酒了!太可怕了!他那哪里是喝酒,分明是灌水!不,比灌水还凶残!”

盛华兰看着他懊恼又认真的表情,忍不住抿嘴轻笑,显然对他这不知发过多少回的“誓言”早已免疫,只当是耳边风,吹过便算。

她细心地替他掖好被角,目光却不自觉地投向窗外明媚却略显晃眼的阳光,心中悄然浮起一丝隐忧。

表兄谢玄看似洒脱不羁,浑不在意,但经此朝堂风波,圣心默然,他虽保住了爵位,实则已被排斥在权力的核心圈层之外,前途难料。

而自己的官人,如今身处漩涡中心,与各方势力周旋,圣眷虽隆,然伴君如伴虎,未来的路,只怕会更加艰难,步步惊心。但这份深沉的担忧,她只能小心翼翼地藏在心底,化作更细致的关怀与更坚定的支持,默默地站在他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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