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卧的门被轻轻推开。
已经日上三竿，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狭长光带。林雨睡到自然醒，慵懒地伸了个懒腰，丝质睡裙滑落，露出光滑肩头。她享受着身下这张柔软大床的触感——这是龙皓月的床，现在，是她的了。
她赤脚踩在地板上，走到穿衣镜前。镜中的少女（或者说，年轻女人？）拥有着银亮长发，高挑身段，以及胸前不容忽视的饱满弧度。她伸手抚摸自己的脸颊，又缓缓下滑，停留在胸口。一种混杂着占有欲和扭曲快感的情绪在胸腔蔓延。
“这才是……我该有的样子。”她低声自语，嘴角勾起一抹近乎残忍的笑意。
她需要一件合身的衣服。龙皓月的衣柜，现在也是她的了。她拉开柜门，手指划过一排质地精良的衣裙，最终停留在一件墨绿色的丝绒吊带长裙上。裙子剪裁优雅，质感高级，是龙皓月喜欢的风格。
林雨将它取下，换上。裙子非常合身，仿佛为她量身定做。墨绿色衬得她肌肤胜雪，银发更显耀眼，低胸设计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新获得的饱满曲线。她看着镜中陌生又熟悉的自己，一种强烈的、取代了龙皓月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她走出卧室，客厅里很安静。李晨阳大概出门忙他的兼职了。她的目光转向那个紧闭的次卧门——那个曾经属于她的小房间。现在，里面住着那个“妹妹”。
一种恶劣的冲动驱使她走了过去。她没有敲门，直接拧动了门把手。
次卧里光线昏暗，窗帘紧闭。那个娇小的身影蜷缩在狭窄的单人床上，身上盖着薄被，只露出一个顶着黑色m字刘海的脑袋。听到动静，她猛地惊醒，像受惊的小动物般坐起，惶恐地看向门口。是龙皓月……或者说，是那个被剥夺了年龄、身高、甚至部分特征的“龙皓月妹妹”。
她身上穿着林雨以前那件洗得发白的旧睡衣，宽大的衣服更显得她身形单薄。看到盛装打扮、气场逼人的林雨，她下意识地抱紧膝盖，往后缩了缩。
“几点了还睡？”林雨的声音带着居高临下的责备，她走进房间，故意让高跟鞋（她穿了龙皓月的一双细跟拖鞋）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起来。”
“龙皓月妹妹”怯生生地低下头，小声说：“……我这就起。”
“看着我说话。”林雨命令道，走到床边，阴影笼罩住床上的人。
“妹妹”被迫抬起头，金色的眼眸里蓄满了水汽，带着恐惧和屈辱。这张脸，依稀还能看出龙皓月原本精致的轮廓，但那份成熟的韵致和强大的气场已荡然无存，只剩下少女的稚嫩和惶恐。
林雨非常满意她这副样子。她伸出手，不是碰脸，而是用指尖轻轻划过“妹妹”穿着旧睡衣的胸口位置。那里，平坦得几乎没有弧度。
“啧，”林雨发出鄙夷的声音，“以前不是挺傲人的吗？现在怎么……像没发育一样？”她的指尖甚至恶意地按了按。
“妹妹”浑身一颤，脸颊瞬间涨得通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反抗，只能死死咬着下唇，承受着这羞辱。
“以前你‘教育’我的时候，没想到会有今天吧？”林雨俯下身，凑近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热气喷在对方敏感的耳廓上，“用戒尺抽我手心，罚我跪着……还有，用皮带抽我屁股的时候……嗯？”
“妹妹”的呼吸骤然急促，身体抖得更厉害了。那些属于龙皓月的、施加于林雨的记忆，此刻如同潮水般涌回，却带着完全颠倒的屈辱感。
“看来你还记得。”林雨直起身，冷冷地看着她，“放心，那些‘感觉’……我会一点点，还给你。”
说完，她不再看床上瑟瑟发抖的人，转身走出房间，丢下一句：“把客厅和厨房打扫干净。我回来之前，要一尘不染。”
门被关上。次卧里，只剩下“龙皓月妹妹”抱着膝盖，将脸深深埋起来，瘦弱的肩膀不住地颤抖。屈辱、愤怒、不甘……种种情绪在她心中翻腾，但那个强大的灵魂被禁锢在这具弱小的躯壳里，连反抗的力气似乎都被剥夺了。她只能默默忍受。
……
林雨心情愉悦地出了门。她要去逛街，用龙皓月的钱，买更多符合她“新身份”的东西。她享受着路人投来的惊艳或羡慕的目光，这让她感觉自己真正地“脱胎换骨”了。
傍晚，她提着大包小包回到家。客厅里果然窗明几净，地板光可鉴人。“龙皓月妹妹”正拿着抹布，踮着脚，费力地擦拭着高处的玻璃柜门。她身材娇小，做这些事显得很吃力。
林雨将购物袋随意丢在沙发上，走到她身后，审视着她的劳动成果。
“这里，没擦干净。”林雨指着柜顶一个角落，语气挑剔。
“妹妹”放下抹布，想去拿凳子。
“不用凳子，”林雨阻止了她，“就现在，擦给我看。”
“妹妹”咬了咬唇，努力踮高脚尖，伸长手臂，身体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胸前的旧睡衣布料绷紧，勾勒出青涩的轮廓。她勉强够到那个角落，笨拙地擦拭着。
林雨就站在她身后，近距离地看着她费力挣扎的样子。一种掌控他人生死的快感油然而生。她甚至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妹妹”的臀部——那个曾经被龙皓月严厉“惩戒”过的地方，现在却变得如此娇小。
“动作快点，没吃饭吗？”林雨的拍打带着羞辱的意味。
“妹妹”的身体僵住，擦拭的动作停了下来，耳根红得滴血。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李晨阳回来了。
他看到客厅里的景象，愣了一下。盛装打扮、容光焕发的林雨，和穿着旧睡衣、踮脚费力干活、眼圈通红的“妹妹”，形成了鲜明对比。
“小雨……这是？”李晨阳有些迟疑地问。他的认知依旧在挣扎，理智告诉他这不对，但某种无形的力量又让他觉得眼前这一幕……似乎“合理”？
林雨转过身，嫣然一笑：“哥哥回来啦？我在教妹妹做家务呢。她以前……可能太养尊处优了，什么都不会。”她语气自然，仿佛天经地义。
李晨阳看向“妹妹”，对方迅速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只是小声嗫嚅：“……哥哥。”
李晨阳心里一阵说不出的别扭，他张了张嘴，最终却只是说：“……哦，那……慢慢学。”他逃避般地走向自己的房间。他发现自己越来越难以直视那个“妹妹”委屈无助的眼神，那会触动他心底深处的不安。
林雨看着李晨阳逃离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看，连哥哥都在慢慢接受这个“新秩序”了。
她重新将目光投向那个僵立原地的“妹妹”，声音温柔却冰冷：
“继续。没擦完，不准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