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安睨着二权贵,轻掀唇瓣:“疯子!”
她冷笑一声,转身离开。
二权贵一直盯着沈月安的背影看,直到沈月安的身影消失在他面前,他缓缓地放下酒杯,眼眶渐渐湿润了。
下属心疼地看着二权贵:“主子,您何必呢?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她已经成为一个普通人了,您又何必对她有这么多执念呢?”
二权贵仰头,生生将眼泪憋了回去。
他的声音沙哑,深沉:“我爱她,我也恨她,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她,也无法原谅她。”
沈月安下楼,冲陆薄情一笑:“老公,我们走吧。”
陆薄情牵着沈月安的手,离开。
上了车,忽然沈月安的面色发白,全身颤抖,一副畏惧的样子。
陆薄情赶紧抱住沈月安,只见她全身发凉。
他一惊:“老婆,你怎么了?“
沈月安紧紧攥着陆薄情的衣袖,声音颤抖:”二权贵知道当年的那个神秘人是谁,他还知道很多很多事情,我心里感到很不安,我觉得他一定很不简单。“
她看着陆薄情,眸光暗淡:“或许他就是那个神秘人呢?老公,你觉得呢?”
她的眼眶红润,害怕到都要哭了。
陆薄情紧紧抱住沈月安,几乎要将沈月安融入自己的骨子里。
他亲了亲沈月安的额头,柔声安慰她:“老婆,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去处理吧,我一定会处理好这件事情的。”
沈月安勉强一笑:“好。”
酒会结束后,那马去二权贵那里拿沈月安的灵气。
拿了灵气之后,那马马上就回大王爷府了。
“大王爷,瓶子里面的就是沈月安的灵气。”那马将一个透明的瓶子递给皇尊九荣,透明瓶子里面飘动着鲜红的灵气。
皇尊九荣握着瓶子,面色深沉。
他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终于拿到沈月安的灵气了!我可以救活我的女儿了,同时可以除掉沈月安了!”
那马说:“二权贵说了,到了祭祀大典那天,可以用灵气将沈月安引到祭祀炉里面。“
皇尊九荣的语气嗜血:“沈月安,呵!要不是为了救活我的女儿,你都没有资格死在我的手里!“
繁华庄园。
沈闲鹤一进大厅,就见曹仁贵坐在沙发那里看报纸。
“曹爷,月安呢?”沈闲鹤问。
曹仁贵抬眸,轻淡地扫了一眼沈闲鹤:“月安还没有起床。”
沈闲鹤看了一眼手表,蹙额:“现在都下午两三点了,她还没有起床啊,是不是昨天晚上和薄情折腾得太晚了?”
曹仁贵微微挑眉:“昨天晚上陆薄情没有回来,月安自己一个人睡的,我去看过她好几次了,她一脸疲倦,睡得很香。”
他的话音刚落,沈月安就从电梯里面出来了。
她穿着睡袍,披散着头发,面容憔悴:“干爹,五舅舅。“
曹仁贵马上放下手里的报纸:“月安,你怎么这么憔悴,疲倦的样子啊?你不是睡了很久很久吗?怎么还眯着眼睛啊?是不是还很困啊?”
沈月安落座,挽住曹仁贵的手,声音疲倦:“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很累很累的样子,就好像生病了一样,可是我明明没有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