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证据不过是你们伪造的罢了,我不承认我的名字与瓦谢有什么关系。”
看着极力否定的玛塞勒,安宁点点头:“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不如在歌剧院放一把火,把那个叫做薇涅尔的不存在的女孩的遗物给烧掉其实也不是不行,对不对?”
“这……”玛塞勒有些紧张,但在犹豫片刻之后,还是选择了认罪。随着玛塞勒的认罪,谕示裁定枢机也开始倾斜,很快就会达到定罪的标准。
“我,我是有意引导你去跟着我的,我也承认我参与了少女连环失踪案。但就算如此,为什么我一定会是主犯?我也只是被逼的,都是愚人众!都是愚人众逼我这么做的!我也只是个棋子而已,我也想做个好人……可是我没得选啊!”说着玛塞勒还开始掩面哭泣。
直到现在玛塞勒还认为自己可以拯救一下,在他的心里,他必须降罪,让自己可以在有生之年重新回到枫丹,重新研究人溶解于水的问题,去拯救他的薇涅尔。
玛塞勒的哭嚎可谓痛彻心扉,让台下的观众都有些心疼这个年过半百的老年人。
墙头草一般的年轻妇人很快就被玛塞勒的理由说服,转头跟自己身边的男人聊了起来:“为什么玛塞勒一定是主谋呢?难道就不能是被逼的吗?”
身边的男人倒是理性,虽然有些不自信,但还是说出了自己的见解:“之前我们又不是没见过这种类似的情况,这种事情后面应该还会有不少认定玛塞勒是主谋的证据。”
“可是我还是不认为他们有决定性证据,我觉得这就是璃月七星跟愚人众合力犯案,然后现在随便找一个下面的人来顶包的。”阴谋论的男人毫不避讳的说着他的阴谋论,让正喝水的安宁被呛了个不轻。
“咳咳咳,咳咳咳,那什么,最高审判官大人,打断一下,如果在审判场上有人污蔑我的国家,我是否可以直接进行起诉?”
安宁这话语出,就吓得那个阴谋论男子捂住了自己的嘴,不敢再胡说八道。
那维莱特点点头:“如果证据充足,对他人的起诉自然没问题。”
“那好,不介意我布置一些录音设备吧。”虽然是问话,但安宁说着的同时,一叠符纸从安宁手里飘了出去,然后贴在了前来观看审判的众人的坐位置上。
“先给各位解释一下,这是璃月的一种古老术法,目的是为了千里传音,后面被我仔细梳理了一番,拆出了这个录音的能力。”
“当然,这个只有录音功能,只要没有触发特定的语音模块,这张符纸只会在这场审判后自动失效,然后飞回我的手里。”
“至于如何处罚语音模块,很简单:我觉得这就是璃月七星跟愚人众合力犯案,然后现在随便找一个下面的人来顶包的。”安宁话音刚落,安宁面前的符纸便燃了起来,红色的火焰出现在会场,让底下的人传来阵阵惊呼。
微笑的看着场下的观众,安宁便继续上证据:“好了,小小的插曲结束,让我来说说为什么我会指认马赛勒是主谋吧。”
拿着玛塞勒那边的实验报告,安宁便说了起来:“实验失败,原始胎海之水中并未有人浮现,二十二、二十三、二十四号少女被溶解……”
看着手里的那份报告,安宁眼皮跳了跳,厚礼蟹,为什么随手拿的一份报告怎么就是拿了这么个玩意?
说着安宁就想要找个正常点的报告,轻轻一扫那些报告:“实验失败,第一个少女被溶解后没有激起任何水花,一定是我准备的少女不够多,一定是这样,我还需要更多的少女,只要里面满员,我的薇涅尔一定会被顶出来。”
“又是实验失败,十一、十二两个少女也没有……”
压住了心里的怒气,捏捏眉心,安宁如同摆烂一般就着这份报告开始解释起为什么玛塞勒会是少女连环失踪案的主谋。
“这份报告中明确提及了这么一句话,原始胎海之水中并未有人浮现,很显然报告的主人是想要拯救什么,但拯救什么呢?我想应该是瓦谢的女友,玛塞勒心心念念的薇涅尔吧。”
“不过你是特么的山里哼哼叫的野猪吗?不对,说你是猪都是在侮辱猪。只是不断的重复溶解过程有什么意义?如果你还做过其他的实验也就算了,我还算你有点脑子,偏偏你一直在不断重复溶解,你究竟想研究什么?”
“当时被我们抓住的是时候还对着仆人说自己是愚人众博士手底下的人,博士就教了你这些?你这个蠢货到底会不会搞研究,做实验啊!蠢货!”
“我一个没做过实验的家伙都明白,一个实验首先要研究原始胎海之水是什么玩意,在尝试试探原始胎海水里是否有被溶解之人的意识,结果你倒好,你就这么直接把其他人给融进去了?!”
“你简直就是个人渣,败类!”
原本墙头草一般的那个年轻妇女变得坚定:“这个玛塞勒简直是个疯子,人渣!竟然是直接把被害者给溶解掉的,真是太可怕了!”
“是啊,不过那个原始胎海之水是什么?你们有听说过吗?”显然妇女身边的男人对这个更感兴趣。
渐渐地人们谈论的重心不断被偏移,偏移到了原始胎海之水是什么。
“对啊,对啊,原始胎海之水是什么,这个我没听说过啊,你听说过吗?”
一旁另外一人挠挠头附和那个提问的人说道:“没听说过原始胎海之水啊……不过能把人给溶解了,这种东西水神大人应该会知道的吧?”
“我忽然想起来了,应该是很早之前的一个预言传说吧,说枫丹人终将溶解于大海,只有水神在高座上哭泣。”
“所以这个东西水神大人一定知道吧,难道预言要成真了?”
越说众人的目光越是往芙宁娜身上聚集,芙宁娜便越觉得压力山大,身后冷汗是一层又一层的往后流。好在有安宁前段时间的那番话,芙宁娜一直在心里默念:我是水神,我在位已经五百年了!一直这么重复着才让芙宁娜维持住了自己表面上的镇定。
看了看芙宁娜的表现,安宁还是有些无奈,芙宁娜虽然有些底气,但这个底气是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