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家这些强者意识到了君九瑶的可怕,也知道雾隐,魔帝,是她的仇人。
心中既害怕又忍不住追随。
他们司家需要这样鲜活的新领袖。
这份气度,胆识,实力,像极了曾经的第一任大祭司,司无邪。
司家的希望都在君九瑶身上。
墨家,花家,云家,本已经做好拼死一战的准备。
“父亲,探子来报,司家发生了大事,但具体是何时还不得而知。”
云野禀报道。
刚才司家祭台上方有强者在战斗,他们更是看到了一道神圣的虚影下界,地动山摇,雷云密集,片刻后一切归于平静。
“告诉所有族人,做好拼死一战的准备,不管司家发生了何事,我们既然选择了,就不会轻易妥协,认输。”
墨辞眼含战意,这么多年来的压迫,让他早已迫不及待与司家正面交锋。
“父亲放心,族人们时刻准备着。”墨九弦心情不佳,有些沉重,他担心君九瑶的安危。
刚才祭台发生的事一定与她有关,怎么没有发信号,他也好带人攻打上去。
此刻,他的心七上八下,隐隐不安。
“墨兄,祭台那边动静如此大,我们不如先去看看,这么等着也不是办法。”
一直等在这里,对他们是一种心灵上的考验。
不能主动出击,只能等着信号。
从昨晚等到天明,又从天明等到戌时,族人们一个个打了鸡血,如今心情都很焦虑,在这么等下去没等与司家对战,心上却输了一大截。
“云兄,我们既然答应,就不能擅自行动,如今司家情况不明,再等等。”
墨辞自然也着急,这么等下去不知是对还是错,但承诺在前怎可食言。
“父亲,不如我潜入司家城池查探一番?”墨九弦站出来说道。
他不想再等,君九瑶现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说好的三个时辰后集合或者发信号。
“不可!”情况不明,真要是进去被抓住,倒成了威胁墨家的筹码。
“可是........”
墨九弦还想再争取一下。
“弦儿,你莫要胡闹,听话。”他语气不善,带着几分命令的口吻。
花家家主见此,叹息一声说道,“九弦侄儿,你父亲也是怕你被抓,以司星若的狠辣,她说不定会拿你做人质,此刻谁也不能去司城冒险。”
此话一出,墨九弦闭上了嘴,沉默的坐在椅子上。
这一切他都明白,现在只能等着,毫无办法。
大厅中所有人都沉默了,没有一丝声响,仿佛时间静止在这一刻。
亥时已到,花木寒实在是坐不住,站起来说道,“这样等下去毫无意义,不如我与九弦兄一起去司城看看?”
“寒儿,你怎么也沉不住气,现在去等于自投罗网,暗探来报,司家已经禁止出入,你们进去可能会被当场抓获,再等等。”
花家家主无奈摇头,等的他身心疲惫,还不如大干一场。
“父亲,我们等了这么久,那人并未发出信号,孩儿担心........”
他以为君九瑶已经被司家绞杀。
“不........她绝不会有事。”墨九弦突然间站起来,因为情绪激动,糕点从桌子上掉落在地。
“九弦兄,不要自欺欺人,说好的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她要是还活着,为何不发信号,司家那些老古董实力强悍,一定是被发现........”
“她很强........绝不会那么轻易被杀死。”墨九弦双眼赤红反驳道,转身往外走去。
看着他要离去,墨辞心生担忧怒声道,“站住!”
墨九弦站住了脚,回眸看着自己的父亲,“她是孩儿的救命恩人,此番谁也不要阻止我,真要是被司家抓到,孩儿自裁也不会成为要挟的筹码。”
墨辞站了起来,脸色威严,“为父从不怕被你拖累,再等一等,天明还没有消息,我们就一起攻打司城。”
“九弦侄儿,你现在去也帮不了那人,还不如与我们一起等,你父亲说的不错,我们等到天明,莫要再胡闹。”
云家主一脸的沉重,无奈。
事到如今只能在等等。
“不.......我去意已决。”
“你........”墨辞脸色难看,多次被忤逆,他气的脸色涨红,“你为了她,是不是连为父,家族都不顾了?”
“自古忠孝两难全,要不是孩儿,她不会被拖累,是孩儿想家族问世,这才找她帮忙,她生死未卜,孩儿不能不去。”
墨九弦说到此处明显哽咽,转头离去。
九瑶师妹懂他,支持他的想法,不然何须与三大世家合作。
“弦儿不要去,你会死的。”墨辞身影微动,拉住他的胳膊,一双眼都是不舍。
墨九弦看着自己的父亲,双眼微红,“孩儿不孝,让父亲担忧了,此去生死都是命,父亲照顾好自己。”
他轻轻挣脱开,眼中含着泪光,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出房门。
“弦儿........”墨辞声音沧桑,站在原地没有在阻拦。
他的这个儿子哪里都好,就是太过重情重义,这是他的优点也是致命的缺点。
“墨兄!”花家主拍了拍他的肩膀,“九弦侄儿重情重义,一定会活着归来。”
云野,花木寒都眼含不舍与无奈,对于墨九弦的为人他们知道。
“墨师兄!”夜色中,一男一女突然间站在庭院中。
闻言此声音,墨九弦抬眸看去,顾不得男女有别,一步来到她身前,伸手抓住君九瑶的肩膀,“九瑶........师妹,你没事真的是太好了。”
墨九弦顿感后背一愣,镜渊半眯着寒眸,“你僭越了。”
男女有别,这小子是不是忘记了。
听到此话,墨九弦明显有些不好意思,顿时收回了手,“这位是?”
“我的爱人,镜渊。”君九瑶温和的介绍到道,“阿渊,这是墨师兄,我的朋友。”
爱人两个字让墨九弦眼中明显悲伤,落寞,“原来是师妹的爱人,是我过于激动冒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