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一阵爽朗而充满嘲讽的笑声突然在大殿中响起,像一声惊雷,打断了文官们的议论。尉迟恭拄着拐杖,缓缓走出列,他的笑声洪亮,震得梁上的灰尘都簌簌落下,像下了一场小雨,带着一股久经沙场的霸气和对文官们的不屑,仿佛在嘲笑他们的无知和短视。
他走到王珪面前,停下脚步,拐杖 “笃” 地一声戳在金砖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像敲在每个人的心上。他眼神锐利如刀,直刺王珪,仿佛要将他的心思看穿:“王尚书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配方?你知道这配方有多重要吗?你知道突厥细作在长安有多少吗?光是我们抓到的,就有十几个,没抓到的还不知道有多少!”
尉迟恭的声音陡然提高,像一声惊雷炸响,在大殿里回荡:“上个月,从纥干承基府里搜出的密信,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不惜一切代价获取香皂与火药配方’!那信纸是突厥特有的羊皮纸,用的是突厥文字,旁边还有翻译过来的汉字,铁证如山!突厥人对这配方觊觎已久,恨不得立刻拿到手,用来对付我们大唐的将士!”
他向前一步,身上铠甲上的铜片因为动作而叮当作响,像在发出警告的钟声。“此刻交出配方,以突厥人的能耐,不出三月,必定能仿制出同样的火球弹!到时候,他们用我们自己造出的武器来攻打我们,咱们的将士拿什么挡?拿你的奏折挡吗?那些写满了之乎者也的纸,能挡得住火球弹的威力?拿你的象牙笏板挡吗?那玩意儿连突厥人的刀都挡不住!”
尉迟恭猛地一拍旁边的案几,案几是用上好的紫檀木做的,坚硬无比,却也被他拍得 “哐当” 作响。案几上的茶杯被震得跳起半尺高,然后 “哐当” 一声落在地上,摔得粉碎,碎片溅得到处都是。茶水溅了王珪一身,打湿了他的官袍前襟,让他狼狈不堪,像只落汤鸡。“这个责任,你担得起吗?你王尚书的项上人头,够不够赔云州十万军民的性命?够不够赔大唐的江山社稷?”
一连串的质问像重锤一样砸在王珪心上,让他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像秋风中的落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没想到尉迟恭会如此咄咄逼人,更没想到他会直接拿出纥干承基的密信说事,那密信是朝廷的机密,只有少数几位大臣知晓,尉迟恭作为武将,竟然也知晓,这让他心中一慌,像揣了只兔子,砰砰直跳。
户部侍郎见状,咽了口唾沫,想要替王珪解围,刚要开口,就被尉迟恭瞪了回去。尉迟恭的眼神像两团火焰,几乎要将他烧化:“你也别说话!军器监那些工匠,手艺是不错,能打造出锋利的刀剑,可思想僵化,墨守成规,像一群被圈养的羊,只会走老路。上次让他们仿制火球弹,折腾了一个月,用了三倍的材料,造出的东西炸不开一块木板,还差点炸伤了自己人,浪费了大量硝石!那些硝石可是从千里之外运过来的,耗费了多少人力物力?让他们接管,不是让他们糟蹋东西吗?”
尉迟恭的目光扫过众文官,声音带着一丝沉痛,像受伤的野兽在哀嚎:“你们坐在长安的温室里,喝着热茶,吃着佳肴,穿着暖和的棉袍,不知道边关的凶险,不知道突厥人的凶残。那里的风像刀子一样割脸,那里的雪能没过膝盖,那里的将士们每天都在生死线上挣扎!我们在前线用命换来的喘息之机,你们却在这里为了所谓的规矩争来争去,难道非要等突厥人打到长安,踏破这太极殿,你们才肯罢休吗?”
他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剖开了文官们看似冠冕堂皇的理由,露出了其中的自私和短视。朝堂上再次安静下来,文官们被怼得哑口无言,有的低下头,盯着自己的鞋尖,不敢与尉迟恭对视;有的则涨红了脸,像煮熟的虾子,却找不到反驳的话语,只能在心里暗暗较劲。
李世民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像黑夜中划过的流星。尉迟恭虽然粗鲁,但话糙理不糙,句句都说到了点子上。火药配方的保密性确实是重中之重,绝不能轻易交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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