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甲车在超市门口停下时,厉沉舟还在回味刚才清理cosplay展的“快感”,手里的长刀尚未收去,刀刃上的血迹凝固成暗红色的痂。他透过车窗看到超市门口挂着的“日式生鱼片体验”横幅,眼神瞬间又冷了下来——在他眼里,生鱼片也是“东洋倭寇的玩意”,和那些cosplay服装一样,都该被彻底清除。
“你们等着,我去清理掉里面的‘倭寇食物’支持者。”厉沉舟推开车门,握紧长刀,径直冲进超市。超市里的顾客本就寥寥无几,大多是来抢购应急物资的,看到浑身是血、提着长刀的厉沉舟,吓得纷纷四散躲藏,只有生鲜区的生鱼片体验台旁,还站着一个正在品尝生鱼片的男人。
那男人身高足有两米,肩宽背厚,穿着一件黑色的冲锋衣,手里拿着一次性筷子,正低头品尝盘中的三文鱼。他听到动静抬起头,看到冲过来的厉沉舟,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皱起眉,语气带着警惕:“你是谁?拿着刀想干什么?”
厉沉舟没有回答,只是死死盯着男人手里的生鱼片,嘶吼道:“你竟然吃东洋倭寇的食物!你和那些穿倭寇衣服的人一样,都是崇洋媚外的狗!今天我就杀了你,让你再也不敢吃这些恶心的东西!”
男人这才明白过来,眼前这个矮个子男人是个疯子。他放下筷子,不屑地笑了笑:“就你这一米四的个子,还想杀我?别在这里发疯,赶紧滚,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厉沉舟——他最忌讳别人说他矮,更何况是在他“执行任务”的时候。他握紧长刀,双脚在地上猛地一蹬,竟然凭着灵气的加持,硬生生蹦起一米多高,朝着男人的脖颈狠狠砍去!
男人根本没料到厉沉舟能跳这么高,等他反应过来想躲时,已经来不及了。“噗嗤”一声,锋利的长刀瞬间切断了他的脖颈,两米高的身躯轰然倒地,鲜血像喷泉一样从脖颈处喷涌而出,溅满了生鱼片体验台和周围的货架。那颗头颅滚落在地,眼睛还瞪得大大的,满是难以置信的震惊——他到死都没想到,自己会因为吃了一片生鱼片,死在一个一米四的疯子手里。
厉沉舟落在地上,因为冲击力踉跄了一下,却很快站稳。他看着地上的尸体和头颅,又看了看台上散落的生鱼片,眼神里满是疯狂的满足。他走上前,用长刀将生鱼片全都拨到地上,再狠狠踩了几脚,嘴里还不停咒骂:“恶心的倭寇食物!以后再也没人敢吃这些东西了!”
躲在货架后面的顾客吓得瑟瑟发抖,没人敢出声,也没人敢逃跑——他们怕自己一动,就会成为下一个被砍头的目标。厉沉舟扫视着超市,见没人再敢靠近生鱼片体验台,才满意地转身,提着长刀,一步步走出超市。
装甲车旁,苏晚、温然、陆泽正等着他。看到厉沉舟身上又多了新的血迹,温然笑着问:“又清理了一个?”
“嗯,”厉沉舟点了点头,将长刀收进灵气里,语气里满是亢奋,“一个吃倭寇生鱼片的家伙,两米高,还敢嘲笑我矮,被我一刀砍了头!”
陆泽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里带着赞许:“干得好!这种崇洋媚外的人,就该这么杀!”
苏晚看着厉沉舟,血红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满意:“别耽误时间了,医院那边还等着我们呢,温然的油锅应该已经准备好了。”
厉沉舟点了点头,跟着三人一起坐上装甲车。车子再次启动,朝着医院的方向驶去。超市里,躲在货架后的顾客们直到听不到车声,才敢慢慢探出头,看着生鲜区的惨状,有人忍不住哭了出来,有人赶紧拿出手机报警,却没人敢靠近那片沾满鲜血的区域。
而装甲车上,厉沉舟还在兴奋地跟温然、陆泽描述刚才砍杀男人的场景,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杀的是一个无辜的普通人——那个男人只是偶尔想吃一次生鱼片,既不是“崇洋媚外”,也不是“倭寇支持者”,却因为厉沉舟的偏执和仇恨,丢掉了性命。
厉沉舟的世界里,早已没有了“无辜”和“有罪”的区别,只有“符合他的标准”和“不符合他的标准”——只要是他认为和“东洋倭寇”沾边的人或事,都该被毁灭;只要是敢质疑他、嘲笑他的人,都该被杀死。他就像一头被仇恨和偏执操控的野兽,只会用杀戮来宣泄自己的情绪,用毁灭来证明自己的“正确”。
装甲车很快抵达了医院门口,温然迫不及待地跳下车,手里提着准备好的面包糠和调味料:“我的油锅已经架好了,就等着‘食材’了!”
苏晚、厉沉舟、陆泽也跟着下车,四人朝着医院大门走去。医院里的医生和护士早已听到风声,有的试图反抗,有的带着病人逃跑,有的则躲在病房里瑟瑟发抖。可他们的反抗在拥有灵气和不死之术的四人面前,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厉沉舟的长刀、陆泽的双节棍、温然的油锅、苏晚的黑雾,很快就将医院变成了一座人间地狱。
而厉沉舟,在砍杀了几个试图反抗的医生后,又将目光投向了病房里的病人——在他眼里,这些“没用”的病人,也是“清除计划”的一部分,也该被彻底清理。他提着长刀,一间病房一间病房地“清理”,每一刀落下,都伴随着一声惨叫,每一次砍杀,都让他的眼神更加疯狂。
他不知道,自己所谓的“正义”,早已变成了最残忍的暴行;所谓的“惩恶”,早已变成了无差别的屠杀。他和苏晚等人一起,正在将这个世界拖向毁灭的深渊,而他们自己,也终将在这场疯狂的毁灭中,彻底迷失,彻底消亡。
医院的走廊里还回荡着绝望的惨叫声,温然的巨型油锅在大厅里滋滋作响,空气中混杂着血腥气与焦糊味。陆泽靠在墙边,看着眼前的“清理”场景,突然拍了下手,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对了,还有件事没做——现在很多人家里都有电视,那玩意是美利坚造的产物,看那些电视的人,本质上就是在追捧外来的东西,和那些coser、吃生鱼片的人没区别,必须彻底毁掉!”
苏晚正用黑雾缠绕着试图逃跑的护士,闻言侧过头,血红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赞同:“有点道理,这些‘外来产物’确实会影响我们‘净化世界’的计划,清理掉也好。”
厉沉舟擦了擦刀上的血,也跟着点头:“我早就看那些看电视的人不顺眼了,整天抱着个破盒子,什么都不管,这种人留着也没用!”
陆泽嘴角勾起一抹狠笑,从怀里掏出一件提前准备好的蓝色马甲,上面印着“社区温暖服务”的字样——这是他之前从一个社区工作人员身上抢来的,正好用来伪装。“我去就行,你们继续清理医院,我假装社区人员上门,保证把那些看电视的人一个个都解决掉,一个都跑不了。”
说完,他穿上马甲,整理了一下衣领,又从灵气里凝聚出一把小巧的匕首藏在袖口,然后转身走出医院,朝着附近的居民区走去。此时的居民区一片死寂,家家户户都紧闭门窗,偶尔能听到电视里传来的声音——那是有人试图通过看电视来缓解恐慌,却没想到这成了催命符。
陆泽走到一栋居民楼下,抬头看了看亮着灯的窗户,然后径直走进楼道。他来到三楼,对着301室的门敲了敲,声音放得温和,带着刻意伪装的“亲切”:“您好,我是社区的温暖服务人员,最近城市不太平,来给大家送点应急物资,顺便登记一下人员情况。”
门内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了几秒,门开了一条缝,一个中年男人探出头,警惕地看着陆泽:“社区的?有工作证吗?”
陆泽早有准备,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伪造的工作证递过去,脸上保持着笑容:“您看,这是我的工作证,最近情况特殊,物资紧张,送完您家还要去下一家呢。”
中年男人接过工作证看了看,虽然心里还有些怀疑,但看到陆泽穿着社区马甲,又拿着“工作证”,最终还是放下了警惕,打开门让他进来:“进来吧,家里就我和我老婆,孩子在房间里看电视呢。”
陆泽走进客厅,果然看到沙发上坐着一个中年女人,卧室里还传来电视的声音。他放下手里的“物资袋”(里面其实是空的),趁着中年男人转身去喊老婆的间隙,迅速从袖口掏出匕首,朝着中年男人的后背狠狠刺去!
“噗嗤”一声,匕首穿透了中年男人的身体,鲜血喷溅在地板上。中年男人惨叫一声,转身难以置信地看着陆泽:“你……你不是社区的……”
“没错,我不是。”陆泽冷笑一声,拔出匕首,又朝着中年男人的脖颈划去。鲜血喷涌而出,中年男人倒在地上,很快就没了呼吸。
客厅里的中年女人听到动静,惊恐地站起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当她看到地上的尸体和陆泽手里的匕首时,吓得尖叫起来,转身想跑回卧室喊孩子。
陆泽怎么会给她机会,一个箭步冲上去,捂住她的嘴,将匕首刺进她的胸口。中年女人的身体软软地倒在地上,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绝望。
卧室里的孩子听到妈妈的尖叫,疑惑地打开门:“妈妈,怎么了?”当他看到客厅里的尸体和浑身是血的陆泽时,吓得腿都软了,转身想跑回卧室关门。
陆泽追上他,一把抓住孩子的衣领,将他提起来。孩子吓得大哭起来,不停地喊着“救命”,却没人能听到。陆泽看着孩子,眼神里没有丝毫同情,只有冰冷的决绝:“谁让你看美利坚造的电视?这就是你的下场。”说完,他将匕首刺进了孩子的身体。
杀死一家三口后,陆泽没有停留,他擦掉匕首上的血迹,整理了一下马甲,然后打开门,朝着302室走去。他用同样的方法,敲开了302室的门,假装社区人员,趁住户不注意,将一家三口全部杀害——他们唯一的“罪名”,就是家里开着电视。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陆泽像一个来自地狱的死神,在居民楼里一间间地敲门,一个个地杀害。无论是老人还是孩子,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家里有电视,只要他们看了电视,都会被他毫不留情地杀死。有的住户识破了他的伪装,试图反抗,却都不是他的对手;有的住户选择投降,却还是难逃一死。
居民楼里的血腥味越来越浓,尸体堆满了楼道,鲜血顺着楼梯流下来,在一楼大厅形成一滩暗红色的水洼。陆泽站在顶楼,看着手里沾满鲜血的匕首,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这栋楼里所有看电视的人,都被他清理干净了。
他走下楼梯,朝着下一栋居民楼走去。夜色渐深,居民区里的灯光越来越少,只剩下陆泽的身影在黑暗中穿梭,留下一路的血腥和死亡。
而医院里,苏晚、厉沉舟、温然的“清理”也接近尾声。医院里的医生、护士、病人,大多都成了温然油锅里的“食材”,只剩下少数几个幸存者,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苏晚看着空荡荡的医院大厅,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容:“医院清理完了,陆泽那边应该也差不多了。接下来,我们去下一个目标——电视台,把那些传播‘外来文化’的人,也彻底清理掉。”
厉沉舟和温然纷纷点头,眼神里满是亢奋。三人坐上装甲车,朝着电视台的方向驶去。车窗外,城市一片死寂,只有偶尔传来的警笛声,证明这座城市还没有彻底变成废墟。
而陆泽,在清理完第三栋居民楼后,也坐上了一辆偷来的汽车,朝着电视台的方向赶去。他看着车窗外的废墟,心里没有丝毫愧疚,只有一种“完成任务”的满足——在他眼里,那些看电视的人,都是“崇洋媚外”的罪人,死有余辜。
他不知道,自己所谓的“清理”,只是一场无差别的屠杀;所谓的“正义”,只是疯狂的借口。他和苏晚等人一样,早已在仇恨和毁灭的道路上,彻底沦为了非人的恶魔,他们所到之处,只剩下死亡和废墟,而他们自己,也终将在这场疯狂的毁灭中,走向最终的消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