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反应慢半拍龙袍和鞋子就湿了,不是,他现在真的怀疑皇后精神有问题,上一刻不是还好好的,一回来就摔东西,“朕之前怎么就没看出来你有当泼妇的潜质呢?”
“你那个好儿子天天说本宫在后宫排什么淫词艳曲,别说本宫疯了,你小心哪天被你那些妃子给弄死以正清名吧。”
“....?”不是皇帝太容易相信,而是宁嫔的例子就在前面,谁能想到去一趟御兽园带回来个驯兽女心里还能装着果郡王?
不是胤禛想不通,实在是不管是之前还是之后,叶澜依若非是成了他的妃子,那算个什么东西?买回来的驯兽女又不是包衣选进宫的宫女,打死都没人管。
“那你也不能将他就放那不管啊,你不要名声朕还要呢。”
南越特别震惊的看向皇帝,她这次是真震惊,“你要名声?”
“....”胤禛想骂人但最终还是没开口,他转身就走,真他妈一群疯子。
南越看见人走了还是有点不可置信的往前追了两步,“你要名声强娶臣妻,你要名声给异母弟弟改名猪狗,你要名声你把亲弟弟送去守灵?”
听见这声音皇帝走的更快了,他能如何?刚过完寿宴然后将人关起来?还是说进去跟普通人家一样给皇后几巴掌?
呵呵,皇帝坐着轿子都走了,然后景仁宫的人还在那跪着,南越看见更是来气,“还跪着做什么,没事要干了吗?”
“....”夫妻吵架之后路过的狗都得挨两脚,古人诚不欺我,众人快速进去收拾宫殿的收拾宫殿,记录寿礼的记录寿礼。
皇帝这边回了养心殿立马让人叫来弘历询问,结果还真的有一出墙头马上,“你是说当日就你一个人和青樱看了出戏?”
不是皇帝看不起弘历,这么多年皇后就在后宫弄过一出戏,还被祺嫔那个傻子说什么嫡庶论,给气到了,后面再没办过。
就皇后对面前这个的厌恶,若说是给弘时办的带上他胤禛还能信,“就你俩?你是做春梦还没睡醒吧?”
“知道墙头马上讲得是什么不?你爱把人养在外面你就去啊,还在这扯上青樱,你还嫌皇后不够讨厌你吗?”
“这次皇后寿宴连乌拉那拉氏都没叫,弘历,朕不管你是不是做梦,这事日后不得再提。”
弘历这才知道自己拍马屁都没拍对位置,难怪青樱和皇后一个比一个躲的远,但是这还让他怎么办?
几天之后皇帝将弘皙接进宫,他其实也在犹豫,但是不管怎样都得先考教一下值不值得这样做,只是短短几个问题皇帝就发现这个孩子年纪太大,心气早早的被磨平了。
他松了口气,但是又有些悲哀,最后给了好多赏赐又将弘皙送走了,然后开始一心培养弘历。
南越则是开始在后宫给那几个公主婚配,首先就是欣妃的大女儿,嫁去跟随她的瓜尔佳氏,原本欣妃还在思考呢,但是南越先是让她自己选陪嫁,然后又批了五千两给淑和建公主府。
欣妃立马磕头谢恩,别说,这有公主府的话女儿相当于只是出宫去住,在公主府女儿就是小皇帝,再加上陪嫁之人皇后又不插手,这已经是极好的了。
至于说嫁给谁反而不那么重要,天知道扶蒙的公主有多少,她就这一个女儿,当然害怕白发人送黑发人。
皇帝是最后知道的,只是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呢,皇后就到了养心殿,天知道这几个月皇后来养心殿的次数比之前几年加起来都多,弄得他心惊胆战的。
“皇上,淑和的婚事好办,但是温宜这...臣妾想着要不就将她嫁到齐家?左右人是端妃养成这个样子的,刚好再嫁回齐家,也不失为一桩美谈?”
皇帝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不可,齐家落魄,朕的女儿再怎么样都不能任人糟践。”
“....所以皇上有什么合适的人?”南越疑惑的看向皇帝,她是真想不出来,当天皇帝并没有回答,然后第二天就有一封圣旨让南越给温宜准备嫁妆,他将人嫁去漠南了。
不是,你有病吧,孩子本就身体不好,这又不能生,她过去除了死还能干什么?
一个月后南越和欣妃送走了哭哭啼啼的温宜,然后两人的对视满满的全是无奈,只是自那次送嫁之后,敬贵妃对南越那叫一个恭敬。
具体体现在给南越簪花和日日跑过来,最后南越并没有立刻处理胧月,再等两年,准噶尔会自己来求娶,不用南越费心。
又过了大半年,等胤禛真的动手的时候南越才知道他在谋划什么,这个人眼见自己这一生竟然成了一个笑话,然后急需一个能名垂青史的功绩。
所以他的目光转向漠南,此时温宜病逝的消息刚刚传回来,皇帝大怒,直接发兵蒙古,由现任直亲王带兵,岳钟琪为副将,其他满清贵族或多或少的都有加入。
大军直奔漠南,眼看皇帝终于用满人将领了,他们这次也没有拿乔,全部在战场发光发热。
你要说皇帝怎么突然一改往日风采这仗说打就打,说到底还是得感谢那些包衣送来的军费。
南越这段时间也是安安静静的,她也想看看皇帝能不能一雪前耻,一场仗打了快两年,皇帝的身子急转直下,好在前线的捷报不断,他还是撑住了这最后几天。
等到接风宴上皇帝犒赏群臣,宴会一过直接又躺床上了,南越还是那一身绿色衣服过来,太医也在这个时候迎过来。
“娘娘,皇上劳心劳力多年心脾俱损,估计就这几天了。”
“恩,去配药吧。”南越坐在床边和宗亲一起等着皇帝醒来,最后眼见这皇帝的气息开始变弱,没办法太医只能去扎死穴吊着口气让人醒来。
胤禛睁眼看到的又是那身绿衣,他看了眼四周以为是回到了最初,“皇后这身衣服不好看,去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