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究竟是什么级别的“怪物”?又是什么样的“绝世战神”?所有人都陷入了茫然。
无论是斩杀清军主帅,还是逆势击败大宗师,即便让圣地的大宗师亲自出手,也未必能够做到。
可陈星,一个仅仅处于武道宗师级别的人,竟然将这两件事全都达成了。
这下,就连圣地的大宗师们也坐不住了。
他们既震惊又欣喜,只觉得陈星这般“逆天”的表现,正预示着圣地未来拥有无限可能,忍不住放声大笑。
这份狂喜之情,是门中那些年轻天骄完全无法理解的。
而天下间的年轻武道天骄们,听闻陈星用三年时间便实现了“斩杀敌军主帅、逆势讨伐大宗师”的壮举,一个个目瞪口呆,面色惨白如纸。
震惊过后,心中只剩下深深的绝望。
在他们眼中,陈星就是个“异类”——同样是武道宗师,同样是天骄,对方却把他们远远甩在身后,让他们连追赶的资格都没有。
“大宗师和宗师之间的差距到底有多大?”这个问题,直接让所有天骄陷入了“自我怀疑”。
即便是实力最弱的大宗师,也能在各个方面碾压他们。
一群人瘫坐在地,嘴角不停抽搐,只剩下哀嚎:“学不会,真的学不会啊!”
“陈师兄怎么能这么离谱?”
“为什么处于同样的境界,他能把我们甩得连背影都看不见?”
“为什么要让我听到这种‘非人类’才能做到的消息?”“真的承受不住了!”
神州大地之上的武道天骄们,集体陷入崩溃状态,被陈星的惊人操作打击得开始怀疑人生。
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瞬间传遍神州每一个角落,那声势简直像是平地响起一声惊雷——整个神州都沸腾了。
三大运朝的朝廷内外更是一片哗然,尤其是朝堂之上,官员们哪里还有平日里的沉稳模样?
一个个都被惊得声音变了调,朝堂之上乱作一团。
有人不停倒吸凉气,有人脸色惨白如纸,还有人攥着袖子不停发抖。
三大运朝的官员们,听得耳朵都快要竖了起来,越听越觉得这件事不可思议,到最后索性忍不住扯开嗓子大喊:
“这么说,大辽运朝的大军,连同他们的不少家底,都被这逍遥宗彻底端掉了?”
“这事情也太离奇了吧!就凭借一个人,怀着武道宗师的修为,跑到人家的战场上肆意妄为,一闹就是三年,还真的把大辽的军队给拿下了?
光是斩杀的士兵就有近百万,这逍遥宗的宗主难道是胆大包天到了极点?”
“这一下,大辽运朝肯定要心疼到极点!百万兵马折损在这里,他们这个运朝的根基都得动摇三分!”
“这逍遥宗的宗主可真是闯下了大祸——招惹谁不好,偏偏去惹武运乌雀那个魔头,
这下好了,人家武运乌雀亲自出手,要跟他清算这笔总账了!”
“嘿,这哪里是清算总账啊,分明是设下圈套引他入局!
武运乌雀那老谋深算的家伙,对他恨得咬牙切齿,一路追着这逍遥宗主不放,就是想把他牢牢掌控在手中随意拿捏,好出这口恶气!”
“结果倒好,这逍遥宗主竟然在万军之中取下了大辽主帅的首级?
不仅自己安然无恙,还把大辽那几十万士兵打得溃散而逃?”
“在万军丛中取下敌将首级,还能逆势斩杀大宗师——这两件事随便拿出一件,都是能让人惊掉下巴的壮举,结果全被这逍遥宗主给办成了?”
“这哪里是什么逍遥宗啊,分明是出了一位战神级别的怪物!”
“大辽运朝这些人,招惹谁不好,偏偏去招惹武运乌雀,现在又撞上了这尊凶神,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太疯狂了!这事情疯狂得让我脑子都转不过弯来!”
三大运朝的官员们在朝堂上吵得不可开交,一边惊叹不已,一边互相看着对方,眼神中满是难以掩饰的震惊之色。
众人一边认定这位逍遥宗主是个彻头彻尾的疯魔,一边又忍不住在心底暗自唏嘘——大辽运朝这帮人,实在是倒霉到了极致。
到了最后,有好事者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梳理了一遍,当场便没憋住笑出声来。
说到底,这本就是逍遥宗与大辽运朝之间解不开的血海深仇。
仇人陌路相逢,本就是不死不休的结局,眼前这般光景,其实早是注定。
话虽如此,可现实的残酷,远比嘴上的争论要沉重太多。
经此一役,大辽运朝的国运如坐滑梯般急剧下滑,麾下大军更是兵败如山倒,一路被追杀至老巢腹地,硬生生丢了十万里疆土。
这么算下来,大辽运朝的疆域足足缩减了十五万里!
这一遭,大辽运朝直接从顶尖的“巨头”,沦落为外强中干的“空架子”,就连国运都险些溃散崩解。
无论兵力还是整体国力,大辽运朝都被削弱成了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若是说此前三大运朝的对峙,还只停留在“嘴上较劲”的层面,
那如今的局势已然全面升级,很快便要迎来真刀真枪的生死拼杀。
遭遇这般灭顶之灾,大辽运朝哪里还敢有半分保留?
只能将压箱底的家底尽数掏出,去填补这巨大的亏空!
那些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宗室子弟、王公贵胄,还有暗中储备的底牌力量,都得全数派上战场,否则根本抵挡不住其他运朝的趁火打劫。
等这些宗室贵族的力量消耗殆尽,大辽那“八鼎之主”的虚名,可就得靠君主亲自硬撑了!
真到了那般地步,大辽运朝恐怕连还手的余力都剩不下分毫。
一旦八鼎之主亲自下场参战,运朝之间的终极决战才算真正拉开序幕。
可真到了那个时候,这场仗说不定都没法再继续打下去——毕竟大辽的家底,早就被掏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