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酣畅淋漓的修行过后,杨玉婷疲惫地趴在千阙的胸口,
她浑身酥软,被浪潮般的极致余韵冲刷得一丝力气也无,
只能像一尾脱水的美人鱼,软塌塌地趴在千阙宽阔结实的胸膛上。
她白皙的脸颊紧贴着他汗湿的,尚在微微起伏的肌肤,
感受着千阙心脏强有力的跳动,像是敲在她疲惫却满足的心坎上。
千阙亦是满足地呼出一口气,臂膀自然而然环过她的纤腰,紧紧搂住,
他的手指抚过杨玉婷那光洁如绸缎般的背脊上,从肩上一路温柔地,带着占有意味地滑至腰窝。
每一次触碰,都像点燃微小的电流,激起杨玉婷身体深处一阵慵懒的颤栗,
他的掌心流连在杨玉婷那细腻如雪的肌肤上,却奇妙地熨帖了她灵魂深处的躁动。
寂静弥漫在杨玉婷与她老公的卧室内,只有两人呼吸声来回交错。
时间仿佛被拉长,凝固,
过了许久,杨玉婷才像是从深海中缓缓上浮,意识逐渐回归。
她调整了一下姿势,依旧赖在千阙的胸口,像一只慵懒的猫,
伸出左手纤长白皙的食指,调皮地在千阙锻炼得当,轮廓分明的胸肌上画着圈,
一圈,又一圈,动作轻缓撩人,指尖的温度和千阙皮肤的触感交织在一起,
“唔……”
她发出一声满足又带着撒娇意味的低吟,指尖的动作却未停。
千阙低头,看着杨玉婷那近在咫尺的侧脸,
经过这段时间千阙的“精心灌溉”和极致欢愉的滋养,杨玉婷简直脱胎换骨,
本就细腻的肌肤仿佛被抛了光,透出一种莹润如羊脂白玉的光泽,
原本眼角眉梢的疲倦和些许风霜被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由内而外焕发的,春水般的光彩,
腰肢愈发纤细却有力,臀线紧致饱满,胸前圆润挺拔,如同水蜜桃般诱人,
整个人散发着一种熟透了,被滋润得恰到好处的,难以言喻的致命吸引力。
杨玉婷这段时间的变化也引起了太太圈里的骚动,
近来几次聚会,已有好几位贵妇半羡慕半试探地追问她的“焕颜秘方”了,
杨玉婷却只是抿唇一笑,将那份隐秘的得意和甜蜜藏在心底,
这段日子她可没什么时间去做什么保养,要说跟以前不同的,就是被千阙给滋润了,
不过,她可不会把千阙这个唐僧肉透露给那些太太的。
“亲爱的,”
她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慵懒,食指停止了画圈,轻轻点了点他,
抬起水波潋滟的眼眸看着他,语气里充满了诱惑,
“明天……你去一趟上次咱俩玩的那家酒店的总统套房,我呀,准备了一个惊喜给你。”
杨玉婷说的那间酒店的总统套房,是千阙上次带着她去的,
因为上次千阙婚礼过后,杨玉婷的老公王先生又良心发现,
可能是为了奖励杨玉婷把他跟千阙搭上了线,破天荒地回家住了,
但杨玉婷正和千阙打的火热呢,被王先生这么一搅和,欲望没了地方发泄,
而经过千阙这段时间的滋润,她整个人看起来像是年轻了好几岁一样,
肌肤状态变得越来越好,身材也变得愈发地火辣,最近几次太太圈聚会,有好几个太太追问杨玉婷在哪做的保养了,
回家住的王先生,自然也发现了杨玉婷的变化,因为家里的财政大权一直被他牢牢攥在手中,
他丝毫没有怀疑过杨玉婷出轨,只认为这是妻子为了巩固地位讨好他的手段
因此王先生在家就一个劲儿地想要行使他丈夫的权力来和杨玉婷亲热,
但,品尝过山珍海味的人,怎能再忍受清汤寡水?
千阙给予她的,是狂风骤雨般的侵占,情欲巅峰的颤栗与融化,是强大掌控带来的安全感与刺激,
而王先生那早已被酒色掏空,虚有其表的身体,杨玉婷只觉得无比倒胃,甚至有些生理性的恶心。
因此王先生多次亲热的要求都被杨玉婷拒绝了,次数多了他也恼了,在一天晚上想要强来,
然而,他显然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杨玉婷,
那具早被酒色掏空,又缺乏自律锻炼的身体,早已是外强中干。
相比起在千阙滋润下,体质悄然提升的杨玉婷,他实在不够看。
结果,就是被杨玉婷一脚踹在脸上,给王先生踹下了床,
一脸懵逼的王先生,坐在地板上懵逼了一会儿,
随后恼羞成怒地离开了家,估计是去找哪个小三求安慰了吧。
杨玉婷也不想在家待了,索性把儿子交给保姆带,
自己则是跟着千阙来了一家由千阙公司控股的酒店,
当然,更重要的一点也是杨玉婷和千阙在自己家里玩腻了,
家里的各个场景,杨玉婷都和千阙体验过了,最刺激的一次,
千阙直接抱着杨玉婷来到了她儿子的房间,那一次杨玉婷咬着一条毛巾,
极力克制才没让自己发出声音,而那一次也是直接让杨玉婷晕了过去,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到卧室的。
千阙直接吩咐酒店空出几个总统套房,以便千阙随时住进去,
那段时间,杨玉婷主动遗忘了自己人妻和人母的身份,和千阙好好地放肆了一把。
千阙将手放在杨玉婷的腰窝,轻轻地抚摸着,
“什么惊喜还不能现在就告诉我?”
杨玉婷被千阙搞得腰间痒痒的,在千阙怀里扭动了几下,
“亲爱的,现在告诉你,就不叫惊喜了,乖乖的,明天你就什么都知道了。”
为了惩罚杨玉婷的故弄玄虚,千阙拉着她走到了她和王先生结婚照前,
………………
第二天早上,
千阙告别了还在迷迷糊糊睡觉的钟晓芹,驱车前往了和杨玉婷约定好的酒店,
进入套房,就听见客厅传来了电视的声音,走进客厅,
千阙就见到杨玉婷正穿着一身真丝睡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呢,
千阙走近,坐到沙发上,将杨玉婷的那双玉足揣进怀里,轻轻地抚摸着,
“宝贝儿,你昨天说的惊喜是什么啊?”
杨玉婷微微一笑,抬起手指了指一间卧室,
“就在那间卧室,你快去吧。”
说完,轻抬玉足,轻轻地踹了踹千阙。
千阙挠了挠头,原以为今天杨玉婷准备的惊喜,是要让自己打成三通成就,可现在来看,没那么简单啊。
千阙的手搭上冰凉的门把手,轻轻一旋,门轴发出细微的吱呀声,
因为窗帘没有被拉开,卧室内的光线比客厅稍暗,
一盏床头灯投下橘黄而柔和的光晕,将床铺那一块区域染上温暖而私密的色泽,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花香味道,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陌生人的清浅气息,
就在那片光晕边缘,靠近床沿的位置,坐着一位女子。
她身着一套剪裁精良但款式简洁的白色通勤装,裙摆恰巧垂至膝上,露出一段纤细光洁的小腿,
然而,此刻这身得体的装扮丝毫无法掩盖主人的无措,
她纤细的背脊挺得有些僵硬,像是承受着无形的压力,
两只白皙得如同羊脂玉般的手紧紧交握着,放在并拢的膝头,
她的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小巧的指尖无意识地来回摩挲着手背,
目光在她低垂的侧颜上停留片刻,轮廓清雅,线条柔和,
再仔细一看,呦呵,这不是于太太吗,不对,现在应该还不是于太太,
千阙记得原剧情中,于太太和于先生才结婚一两年,现在眼前这位应该才刚大学毕业一两年呢。
就在千阙打量她的当口,那女子显然也察觉到了门口的动静和落在身上的视线,
她猛地抬起头,像是受惊的小鹿,清澈的眸子里带着明显的慌乱,
飞快地扫过千阙的脸,又像是被烫到般迅速垂下,随后,连忙站起身,
可能动作幅度有点大,差点带倒了床头柜上一个小小的水晶摆件,
她手忙脚乱地扶稳了那轻微摇晃的物件,再抬头时,脸颊已然飞上两朵浓艳的红霞,一直晕染到细腻的颈项。
“先……先生,你好。”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微微的颤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艰难地挤出来,
说完这几个字,似乎耗尽了她的勇气,她站在那里,双手又无措地绞在一起,
眼神飘忽不定,看看自己的脚尖,又飞快地瞥一眼千阙身后紧闭的窗帘,
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种紧张的氛围之中,连呼吸都显得过于轻浅而急促,仿佛怕惊扰了这过分安静的空间。
千阙没有立刻回应,脚步无声地落在地毯上,目光始终温和地笼罩着她,
走到她身边,空气中属于她的那丝清浅气息更清晰了些,
混着一点淡淡的,未施粉黛的自然馨香,千阙伸出手,
握住了她的手腕——那手腕纤细冰凉,还在微微发抖。
“坐吧。”
千阙手上微微用力,带着她一起坐回了床沿,柔软的床垫因为两个人的重量微微下陷。
他的指尖不经意间擦过她手背微凉的皮肤,清晰感觉到她浑身瞬间绷紧的僵硬,但并没有挣脱,
她顺从地坐了下来,身体下意识地朝外侧挪开微不可查的一小点距离,
试图拉开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带来的冲击,头埋得更低了,
浓密的羽睫剧烈地扇动着,暴露着内心的兵荒马乱,
千阙侧过身,目光毫不回避地落在她如霞彩般的侧脸,
“你叫什么名字?”
受不了千阙那如同实质般的灼热目光,女子下意识地又想蜷缩,
但手腕仍被他轻轻握着,无处可逃,她深吸一口气,
微微别开脸,小巧的鼻翼翕动了一下,嗫嚅道,
“我……我叫杨一桐。”
声音依然小得可怜,却带着一种认命般的坦诚,如同被猎人捕获的猎物,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千阙玩味一笑,剧情中的于太太虽然在结婚前,只是一个十八线演员,
但也是正儿八经的科班毕业,现在来看,这演技也不差啊。
“你过来,是……”
千阙本想问杨一桐是不是自愿过来的,但转念一想,人都在这了,
还问这一句话,那不是显得自己太虚伪了嘛,管她自不自愿,
卸甲!卸甲!!
不多时,长枪挑破云霞,看着身下那一抹鲜红,
千阙惊讶道,
“你还是第一次?”
身下,杨一桐害羞地点了点头,
好呀,更兴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