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种的日头刚晒热杂院的晒谷场,列国的农夫就围着种子筐忙开了。秦国的老农筛着谷种,楚国的农妇挑着稻种,鲁国的田夫选着麦种,木锨翻动种子的 “哗啦” 声,像春蚕啃食新叶,引得场边的稻草人都仿佛直起了腰。
“公孙先生,您看这种子晒得中不中?” 王二愣子用木耙摊开谷种,金黄的谷粒在阳光下闪着光,“昨儿个李掌柜从粮仓运了些新种,列国的良种混育的,秦国的抗旱谷、赵国的耐涝麦、楚国的早熟稻,种下去才保收。”
公孙矩刚把 “华夏” 剑靠在晒谷场的石碾旁,剑鞘上的 “丰” 字纹旁,新长出的 “种纹” 像串谷穗,把之前的纹路都串得沉甸甸的。“这播种俗得凑够十二样种子才像样,” 他帮着撑晒席,“阿柴刚从库房取了些新做的农具,都是列国手艺合着造的,秦国的木耧、楚国的点播器、鲁国的种子筛,用着正合适。”
说话间,小石头捧着个种子罐跑过来,罐身上的刻纹竟和剑上的种纹一个样。“娃非要跟着秦老农和楚农妇学选种,” 王二愣子媳妇拿着个簸箕跟在后头,“说要攒罐能长遍列国土地的种子,让大伙的庄稼就像这罐里的种,越混越壮实。”
小石头把种子罐往剑旁边一放,剑穗突然晃了晃,掉下来片谷壳,落在罐口的缝隙处 “咔嗒” 一响,正好把透气孔挡得半开,既防了潮又通了风,罐里的种子顿时精神了不少。
一、晒种场的巧思
选种子的时候最热闹,列国的种子往场上一摊,秦国的谷子、赵国的麦子、楚国的稻子堆得像小山,筛种的 “沙沙” 声、扬场的 “呼呼” 声、说笑的 “咯咯” 声缠在一起,转眼间,个金灿灿的晒种场就成了,像幅铺开的丰收图。
“这晒种场得掺着列国的家什才像样,” 老农妇用簸箕簸着瘪粒,“秦国的竹筛漏得匀,楚国的陶瓮存得实,鲁国的木耙摊得平,凑在一块儿选种才得劲,就像咱这场上的人,各有各的眼力才周全。”
公孙矩帮着拌种药,把燕国的硫磺和韩国的草木灰混在一起,药粉在种子上裹出的薄霜,竟和剑上的种纹分毫不差。“您看这药层,” 他抓起把拌好的种子,“秦国的谷种皮厚,就得多拌点药;楚国的稻种皮薄,得少拌点药,凑在一起才稳妥。”
阿柴在旁边赶麻雀,突然指着晒种场的影子:“师父,这种子堆的影子跟剑上的种纹对上了!”
众人凑过去看,果然见不同种子的影子在地上连成片,秦国的谷影里裹着赵国的麦影,楚国的稻影缠着齐国的豆影,像把列国的土地都撒满了希望。
“昨儿个试拌《混播种》的时候,” 李掌柜提着壶凉茶进来,“秦国的老农想多种谷子,楚国的农妇说要多掺稻种,最后各让一步,按地块肥瘦混播,连教书先生都夸这样稳当。”
绣娘捧着个针线篮进来,里面是列国农夫用的护具,秦国的草帽、鲁国的布手套、楚国的草编鞋摆得整整齐齐。“这是给大伙选种用的,” 她往每个草帽里塞了块薄荷糖,“做的时候用了列国的手艺,秦国的编织、赵国的缝制、楚国的扎结,混着做才实用。”
小石头突然指着场中央的石碾,众人抬头,见阳光透过碾盘的缝隙,在地上投出个 “种” 字,正好把剑的影子圈在中间。
二、种具里的名堂
做种具的时候总有人搭把手,列国的材料在案上铺开,秦国的竹子、赵国的木头、楚国的陶土堆得像小山,工匠的手编着这个,削着那个,转眼间,种种种具都做得称手,像天生就该这么用。
“这种具得混着做才中用,” 老木匠用凿子挖着点播器,“秦国的木耧下种匀,楚国的陶钵育苗壮,鲁国的竹筛选种净,看着简单,其实藏着列国的巧劲。”
公孙矩帮着做种子罐,把齐国的陶土和燕国的沙土揉在一起,罐底还钻着列国样式的透气孔,秦国的圆孔、楚国的方孔、鲁国的星孔,装着种子竟有种说不出的妥帖,像给种子安了个舒服的家。“您看这透气,” 他指着罐底的孔,“秦国的干燥地,孔就得小;楚国的潮湿处,孔得大,凑在一起才合适。”
货郎背着布包逛晒种场,见里面热闹,掀帘进来:“俺从南边带了些增产肥,能让种子出芽率高,要不要试试?”
他把肥粉拌在种子里,楚国的稻种顿时添了三分精神,泡在水里三天就冒了白芽,连最瘪的种子都鼓出了芽尖。“这叫‘旺苗肥’,” 货郎抓着稻种笑,“去年在魏国的农庄,用这肥拌的种,列国的田夫都来换,连官田都用这法子。”
公孙矩把剑放在种具旁,剑鞘上的水汽凝在种子罐上,竟让散落的谷粒慢慢聚成个圆,圆心处正好是秦谷楚稻合拌的种子堆。
“这剑是真懂种的,” 老农夫指着新纹,“知道咱今儿选的是《万家种》。”
正说着,教书先生拄着拐杖来了,手里拿着本《列国农书》,里面记着列国育种术融合的故事,秦国老农学楚法、鲁国学徒学秦技、楚国农妇学鲁艺都有,页边写满了批注。“这是给大伙找法子的,” 先生指着农书,“得让他们知道,育种术融合的门道,跟列国的相处是一个理,优种混育才高产。”
三、融合种播万家
播种的时候,列国的农夫排着队候着,秦国的老汉推着木耧,楚国的青年端着点播器,鲁国的孩童提着种子袋,脚步踩在田埂的 “咚咚” 声,像在奏希望曲,引得田边的青蛙都跟着唱。
“今儿播的是《同心种》,” 王二愣子媳妇举着个种子筐喊,“秦国的谷种耐干旱,鲁国的麦种抗虫害,楚国的稻种收得早,合在一起才保险,播着播着就心里踏实。”
公孙矩站在田埂上,看着众人播种,旁边的小石头举着个小点播器,正跟着父亲学点种。“慢点放,” 公孙矩帮孩子捏了捏播量,“这种子越播越匀,就像日子越过越稳当。”
种刚播到一半,新翻的泥土香就漫了整个村子。秦国的谷种刚撒进垄,楚国的稻种就点进了沟,列国的种子在田里交错着,引得人心里发痒。
“您看这搭配,” 隔壁的老太太提着水壶笑,“推耧的是秦国的老汉,可撒肥的是楚国的媳妇,盖土的是鲁国的娃,播着播着就忘了哪是哪国的。”
播到列国合耕的 “共荣田” 时,田里的秦国农夫扶耧,楚国农夫点种,鲁国农夫盖土,脚印在泥里连成网,连飞过的布谷鸟都落在田埂上,像在看播种。
“这融合种播的是咱过日子的盼,” 李掌柜提着饭篮说,“就像去年咱修水渠,秦国的石匠、楚国的木匠、鲁国的瓦匠一起动手,水到了,种播了,收成就有了指望。”
播完种浇水的时候,小石头举着自己攒的种子罐跑向剑,刚跑到旁边,罐子突然和剑同时亮了亮,罐上的刻纹和剑鞘上的种纹在阳光下连成片,像块刚播好的田。
“这俩是一伙儿的吧?” 有人大着嗓门喊。
四、雨天里的晒种场
夏至那天飘着阵雨,列国的农夫却没停工,秦国的老汉把种子往棚下挪,楚国的农妇用布盖着种具,赵国的青年给种子堆盖草席,雨点打在棚顶的茅草上,竟像在打节拍。
“这晒种场真抗淋,” 王二愣子往排水沟里垫石块,“去年下雨的时候,也是这棚子,让列国的人凑在一块儿护种子,淋着淋着就不慌了。”
公孙矩抱着剑站在棚边,剑鞘上的雨水顺着纹路汇成个圆,把所有种具和农夫都圈在里面。
“您看这精心,” 教书先生用拐杖指着种子堆,“跟《齐民要术》里说的‘顺天时,量地利,则用力少而成功多’一个理,心诚了,啥雨都不怕。”
雨下得最大的时候,场边的种子袋突然漏了口,众人赶紧用列国的物件堵 —— 秦国的麻袋片、鲁国的草绳、楚国的竹篾捆在一起,裂口处竟比原来还结实,像特意缝补的。
“这修补比原来的还严实,” 农夫用草绳勒着袋口笑,“就像这融合种,缺了哪国的良种都不行,凑在一起才保险。”
雨停时,众人发现场门口的水洼里,映出个小小的 “种” 字,是用列国的种子摆的,秦国的谷粒做笔画,楚国的稻粒当点缀,正好在剑的影子里。
“这剑又长新本事了,” 李掌柜擦着脸上的水笑,“知道咱盼丰收。”
公孙矩摸着剑上的新纹,突然明白:“不是剑长本事,是咱的心在融合种里融在了一块儿,连雨水都跟着滋润。”
五、岁月里的种丰
夏至的时候,杂院要新做批种具,列国的人又来帮忙。秦国的竹匠编新筛,赵国的木匠做新耧,楚国的陶匠烧新罐,连小石头都拿着个小竹刀,学着编种子筐。
“这新种具得叫‘共收具’,” 王二愣子媳妇在种具上系红绳,“不管哪国的种子,用这儿的种具播,都能让大伙的收成多起来,热热闹闹的才叫年景。”
新种具做好那天,列国的人都来试播,秦国的农夫推着新耧下地,楚国的农夫端着新点播器点种,鲁国的农夫用新筛选种,号子声飘出三里地,引得全县的人都来了。
“这叫良种传家,” 教书先生摸着胡子笑,“就像地里的茬,这季的种子,下季的粮,循环往复,才叫根基,看着就亲。”
孩子们在晒种场边学选种,秦国的娃学筛谷,楚国的娃学选稻,燕国的小石头学挑麦,笑声混在一起,竟分不清谁是谁,只有 “嘻嘻哈哈” 的调子在场里飘。
晚上收拾时,王二愣子发现石碾上,不知谁刻了道新纹,把列国的种具都刻在上面,秦国的木耧、楚国的点播器、鲁国的种子筛凑成个圆,和剑鞘上的新纹一模一样。“准是哪个老农夫刻的,” 他笑着说,“这叫念想。”
公孙矩看着剑上的新纹,“种” 字旁边又多了道 “收” 字纹,用手摸上去,竟带着点谷粒的粗糙感。“师父,这纹咋越来越像咱的庄稼地了?” 阿柴问。
公孙矩望着场上来来往往的人,有人在扬场,有人在装袋,有人在晒种,列国的种子混在这场里,像股永远用不完的生机。“因为日子就是由这融合种长出来的啊,” 他说,“你选你的谷,我挑我的稻,你播你的麦,我育你的豆,长着长着就忘了哪是哪国的种子,只记得要踏踏实实、丰丰满满。”
后来,这晒种场成了全县的宝贝,每年都有新的列国良种加进来,石碾上的刻痕被摸得锃亮。有个史官见了,在《春秋会要》的续卷里写:“所谓根基,不过是把各家的种子撒在一片田,你播一把,我点一粒,你育一株,我护一棵,年深日久,就成了谁也离不开谁的粮仓。”
而那柄 “华夏” 剑,依旧靠在石碾旁,剑鞘上的纹路越来越密,像幅活的播种图。有人说这剑吸了种子的灵气,摸上去总带着点生机;只有公孙矩知道,那生机哪是剑上的,不过是千万双手播过的痕迹,是千家万户的希望,在木头里生了根,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