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考试、饕餮与云端缱绻
霍格沃茨的学年终末，在经历了伏地魔复活的风波后，竟奇迹般地逐渐恢复了常态。o.w.Ls和N.E.w.ts考试的阴影笼罩着每一个五年级和七年级学生，连空气中都漂浮着焦虑和羊皮纸的味道。
对于林霄而言，考试不过是走个过场。他甚至在魔咒实践考试中，用无声咒完美复现了弗立维教授展示的高阶飞来咒变种，让矮小的魔咒教授激动得差点从书堆上摔下来。变形术考试上，他将一只刺猬变成了一套极其精美的东方茶具，花纹繁复，麦格教授在严厉的外表下给出了一个近乎满分的高分。
而斯内普的魔药考试，则成了全场焦点。林霄当着他的面，用一种近乎炫技的手法，完美熬制出了活地狱汤剂，甚至还在最后加入了极其细微的个人改良，让药剂的清澈度达到了教科书未曾记载的峰值。当他将那瓶完美的药剂放在斯内普面前时，黑袍男人只是抬起黑眸，深深看了他一眼，用比平时低沉却毫无挑剔的语气平淡道：“优异（outstanding）。”这简短的单词在斯莱特林院长手下，已堪比最热烈的赞美。
考试周结束，学期终宴暨告别派对在湖边草地举行。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罕见地一同出现（虽然格林德沃大部分时间只是站在阴影里，目光复杂地看着与学生们交谈的邓布利多），带来了些许缓和的气氛。皮皮鬼被严格管制，因此派对氛围轻松愉快。
哈利、罗恩、赫敏和金妮坐在一起，虽然眼底仍有阴霾，但暂时放下了重担。西里斯也来了，他尽量避开林霄的方向，但偶尔目光扫过时，眼神依旧复杂难言。德拉科·马尔福则全程尽量降低存在感，尤其是在林霄和斯内普同时出现的区域。
林霄端着一杯蜂蜜酒，慢悠悠地晃到斯内普身边。魔药大师正习惯性地站在阴影处，看着热闹的人群，脸上是惯常的冷漠，但林霄能通过灵魂锁链感受到他此刻难得的平静。
“无聊？”林霄用肩膀轻轻碰了他一下。
斯内普垂下眼帘看他：“比不上你的‘实验’有趣。”他意有所指地低声道。
林霄金眸瞬间亮起坏笑：“哦？你在期待假期了，教授？”
斯内普哼了一声，不置可否，但耳根却几不可查地微微泛红。
二
假期正式开始。出乎斯内普的意料，林霄并没有选择留在英国或者去任何魔法圣地，而是提出了一个让他眼皮直跳的建议。
“去中国。”林霄瘫在蜘蛛尾巷客厅的沙发上，赤脚晃悠着，语气不容置疑，“听说那里的食物能好吃到让人想把舌头吞下去。”
于是，几天后，两人出现在了飞往中国北京的国际航班头等舱内。林霄对麻瓜的科技产品表现出极大的兴趣，尤其是这架巨大的“铁鸟”。
“麻瓜有时候也挺有意思的。”他评论道，然后拉着斯内普钻进了头等舱配备的豪华私人套房，美其名曰“体验完整服务”。
飞机起飞后不久，巡航平稳。林霄的恶劣心思就开始活络了。密闭的空间，万米高空，只有他们两人……简直是进行“周期缩短实验”的绝佳场所！
他先是故意抱怨空调太冷，蹭到斯内普身边。然后又“不小心”打翻了果汁，弄湿了斯内普的衬衫，借机上手擦拭。最后，更是直接利用灵魂链接，开始若有若无地传递情动和渴望的波动。
斯内普从一开始的抗拒：“霄霄，这里是飞机！”到后来的呼吸加重，黑眸越来越沉：“你知不知道你在玩火？”
林霄只是用那双氤氲着水光的金瞳看着他，舔了舔嘴唇，无声地邀请。
最终，斯内普的理智再次宣告崩溃。他猛地拉上套房的所有隔帘，布下静音咒，将那个不断点火的小恶魔压在了柔软宽敞的座椅上。
“这是你自找的。”他咬着牙，动作却因为空间的限制和怕被发现的紧张感而带上了一种别样的刺激。
万米高空的颠簸似乎也成了助兴的背景音。林霄在这场带着冒险意味的亲密中格外兴奋，回应也格外热情，直到最后再次因为过度刺激而软软地晕厥过去。
斯内普看着怀中再次被自己做晕过去的人，无奈地叹了口气，认命地开始清理痕迹，整理衣物，并将昏睡的林霄用毯子裹好，抱在怀里。以至于当飞机降落，乘客陆续下机时，英俊却气质阴冷的黑袍男人，小心翼翼地将一个裹在毯子里、只露出些许黑发、似乎睡得很沉的少年抱下飞机的画面，引来了不少好奇的目光。
三
接下来的日子，斯内普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像豚鼠一样狂炫美食”。
林霄对中华美食展现出了惊人的热情和战斗力。从北京烤鸭到四川火锅，从广东早茶到西安羊肉泡馍，从上海小笼包到东北锅包肉……他拉着斯内普，几乎吃遍了各大菜系。
尤其是在一家地道的四川火锅店，林霄看着那翻滚着通红辣椒和花椒的九宫格，眼睛亮得如同星辰。他几乎是眼泪汪汪地（辣的）狂炫毛肚、黄喉、鸭肠、肥牛……一边嘶嘶地吸着气喊辣，一边筷子不停，吃得鼻尖冒汗，嘴唇红肿，却满脸幸福。
斯内普皱着眉，尝试了几口清汤锅里的食物，对那红油翻滚的一边敬谢不敏。他看着林霄那副毫无形象、却又鲜活无比的模样，冰冷的心湖仿佛也被那火锅的热气熏得柔软了几分。他甚至会下意识地帮林霄涮好肉，晾凉一点再放到他碗里。
“这个好吃！西弗勒斯你尝尝！”林霄有时会突然把一块蘸满了香油蒜泥的耗儿鱼强行塞进斯内普嘴里，看着他瞬间僵住、试图维持冷漠却被迫咀嚼的别扭表情，笑得东倒西歪。
他们逛故宫，爬长城（林霄用了点小魔法让过程轻松不少），在江南水乡乘船，在繁华的都市感受麻瓜的科技与活力。斯内普始终像个沉默的守护者，跟在活力四射的林霄身后，替他打点一切，看着他像个小孩子一样对什么都好奇，对什么都想尝一口。
偶尔，在林霄被某种特别辣或者特别烫的食物刺激到跳脚时，斯内普会递上一杯温水，或者直接用指腹抹去他嘴角的酱汁，动作自然而亲密。
夜晚，在酒店房间里，林霄往往会因为白天吃得太撑而哼哼唧唧地趴在床上，要求“人工消食按摩”。而按摩的最后，往往会演变成另一场有助于“周期管理”的、“充实”的夜间运动。
这个假期，没有黑魔王的阴影，没有学校的琐事，只有美食、旅途和彼此。对于斯内普而言，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暖而平静的体验。而对于林霄来说，这简直是他漫长生命中最新奇、最满足的一次旅行。
当然，如果西弗勒斯能更主动一点尝试麻辣兔头，而不是一脸抗拒地看着他吃，那就更完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