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琪很好奇,白昆上楼后,他到底在干什么?
为什么张莉莉下楼点餐,他没有下来,反倒是张莉莉独自一人下楼。
还有一个女人,她也没有下来。
她又在干嘛?
她和白昆现在一起,在干吗?
林雪琪猜对了。
现在的她,只要一想到白昆和女人单独待在一起,就会想到那事。
因为这让她想起自己,当初和白昆孤男寡女独处一室的一幕。
白昆这家伙,会老实吗?
他是个变态,肯定不会。
想到这,林雪琪感觉全身发烫。
而现在,与白昆独处一室的秦娇兰,才是真正的全身发烫。
就连秦娇兰都没想到,自己都三十岁的人了,居然有一天,嘴里会不自觉的发出少女哼哼。
还有这个白昆,什么时候开始,居然变得这么坏?
在这一声声的少女哼哼中,秦娇兰有种被征服的感觉,她感觉自己以前那三十年都白活了。
就连秦娇兰自己也没想到,她在白昆的面前,居然完全没有抵抗力。
两人上楼后,一进屋,白昆就着急放下手中的东西。
随后白昆来到秦娇兰的身后,迫不及待的就伸出“魔爪”,抓住了秦娇兰的肩膀。
被白昆突然的这一抓,秦娇兰很意外。
“你干嘛呢?”
白昆假正经道。
“给你按按。”
秦娇兰一扭肩膀,就躲开,但还是被白昆给追上。
秦娇兰假装生气道。
“你现在抽什么风,怎么突然就想着要给我按肩膀?”
白昆一边给秦娇兰捏肩膀,就一边说着。
“你之前不是说,每次手术后,肩膀都很酸,我现在要是不把你伺候好,你三天后对我不满意怎么办?”
秦娇兰抿嘴一笑。
“你会不会按呀!”
白昆吹嘘道。
“怎么不会,我会的可多了,不但会揉肩按背,还会舒经活血的手法。”
“真的假的?”
为了让秦娇兰相信自己,白昆也学会了满嘴跑火车,半真半假的就说道。
“怎么会是假的,这可是我从龙泉道观的黄道长那里学来的,他当时见我有天分,还想着收我为徒,只是我没答应。”
半真半假的话,总是更具说服力。
而见识过黄道长草药的秦娇兰,也开始半信半疑。
白昆再次开口道。
“我们就这么站着按,可施展不了我学来本事?”
“那你还想怎么按?”
可当秦娇兰把话说完,哪知白昆突然松开揉肩的双手,本就重心靠后的秦娇兰,身体直接后倒,就靠在了白昆怀里。
只是这一靠,却把秦娇兰吓一跳。
白昆抓住这个机会,直接就把秦娇兰整个人抱起。
被抱起的秦娇兰张口就喊。
“诶,你干嘛呢,快放我下来。”
可白昆不但没有松开秦娇兰的意思,反倒把她抱得更紧,任凭秦娇兰的双手,胡乱的拍打在自己身上。
哪知下一秒。
白昆把抱在怀里的秦娇兰直接当成小孩,开始原地转圈,就连嘴里也在“哦哦”直喊。
两人屋内转悠了几圈后,秦娇兰早已笑的合不拢嘴。
这种开心的笑,发自肺腑,只有一个女人真心喜欢一个男人的时候,才会发出如此爽朗的笑。
笑够了的秦娇兰感觉自己已经快要被白昆转晕。
“好了,闹够了,快放我下来吧。”
可现在的白昆,又哪里会听她的,之前的顺从,不过是他的权宜之计。
白昆的心里很清楚,如果真像秦娇兰说的那样,自己用足三天的时间来追求她,反倒对自己不利。
因为女人,本就不是追来的,而是吸引。
白昆很清楚自己靠的什么,吸引到的秦娇兰。
何况女人还是感性动物,容易被情绪左右。
一旦变成持久战,三天的讨好,反倒不会被珍惜,甚至还会让一个女人从心底里看不起一个男人。
用现如今的说法就是变成舔狗。
尽管秦娇兰的身份在外人的眼中如此“高贵”,但白昆可不打算当什么舔狗。
不管是跪着舔,还是站着舔,他都不愿意。
现在的他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拿下秦娇兰。
至于以后舔不舔,谁舔谁,那另说。
秦娇兰现在已经被白昆转的头晕目眩,等她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已经被白昆抱入房内。
白昆的不老实,已经让秦娇兰小鹿乱撞,也羞红了脸。
秦娇兰娇羞道。
“诶,臭小子,你......”
只可惜,倒在床上的那一刻,她的嘴,就已经被堵上。
白昆没给秦娇兰开口说“no”的机会。
既然决定拿下这个女人,还是在明知道这个女人对自己喜欢的情况下,那自己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就像孙子兵法里说的,攻其不备出其不意。
白昆必须抓紧时间,用最快的速度,把秦娇兰拿下。
炎炎夏日,清凉的穿着,秦娇兰最喜欢的碎花长裙,在此刻,反倒成为了白昆的“帮凶”。
秦娇兰没想到白昆如此大胆,而白昆却知道,现在反倒是自己行动的最佳时机。
因为现在两人刚刚见面,也是秦娇兰对自己接下来要如何泡她,好奇心最重的时候。
这个时候的她,对自己的包容心最强,戒备心自然也就最弱。
被堵上嘴的秦娇兰,没想到自己对白昆竟毫无防备,等她打算挣扎的时候,就已经感觉,自己整个人,好似在云端。
满脑子的白云,如梦如幻。
这个世界里,只有某种神奇的韵律存在,让人身心愉悦。
这是情感的共鸣,身体本能的协调,生理功能的自我调节,直到最后灵魂交融。
就连白昆自己也没想到,今天的自己,有如神助。
原本打算的速战速决,反倒成了一场旷日持久的拉锯战。
白昆这一刻才发现,原来时间太长,也不一定就是好事。
秦娇兰绝对想不到,导致白昆现在如此大胆的原因,竟会是她自己在车上的那一笑。
她当时的那一笑,彻底改变白昆的思想。
当时车上的秦娇兰,笑的是那么的自由而又坦荡。
在这个世界上,谁不想由着自己的性子活着,谁不想像秦娇兰一样,可以随时随地的开怀大笑。
但白昆不行。
他没有那种有权有势的老子。
白昆孤身一人,从小到大,一路走来,所有的事情,他都要靠自己。
一个小小林场主任,现在就已经让他见识到了,什么叫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