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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松家的老宅盘踞在京都的小巷深处,黑瓦白墙在连绵的阴雨里泛着冷光。柯南撑着伞站在门廊下,看着和服部平次一同前来的大和敢助警官收起卷宗,眉头拧成了川字。

“若松社长死于三天前的凌晨,初步判断是心脏病突发,”大和的声音混着雨声显得格外沉闷,“但法医在他胃里发现了秋水仙碱残留,剂量不足以致命,却能诱发心脏衰竭。”他顿了顿,视线扫过客厅里悬挂的全家福,“更棘手的是,昨天发现他儿子玉郎毒发身亡时,我们在他书房的暗格里找到了沾有若松社长血迹的匕首——玉郎就是杀害父亲的真凶。”

服部平次摸着下巴,雨水顺着他的棒球帽檐滴落:“也就是说,杀父凶手被人毒杀了?这可真是螳螂捕蝉啊。”

“秋水仙碱是处方药,”柯南仰头看着全家福里那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若松社长的眼神锐利如鹰,而站在他身边的年轻人——玉郎,则始终低着头,“玉郎的中毒剂量远超致死量,凶手显然是抱着必杀死他的决心。”

这时,一个穿着和服的老妇人端来热茶,她是若松家的管家浅川,鬓角的白发在昏暗的灯光下像落了层雪:“警官先生,玉郎少爷最近很奇怪,总说有人在跟踪他,还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对着字典发呆。”

“字典?”柯南和服部对视一眼。

“是老爷收藏的《大正新修字典》,”浅川叹了口气,“少爷说要研究自己的名字‘若松玉郎’里的‘若’字,说这字里藏着秘密。”

高木警官匆匆从外面走进来,雨衣上的水珠在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湿痕:“柯南,服部老弟,我们查了玉郎的人际关系,他在公司里得罪了不少人,但要说有杀人动机的,暂时没找到直接证据。”

“改变调查方向吧,”柯南低声说,“去查那些仰慕若松社长的人。玉郎杀害父亲后,最想让他付出代价的,或许是把社长当成恩人或偶像的人。”

服部补充道:“特别是三年前被若松社长资助过的人——我刚才在书房看到了好几封感谢信,署名都是不同的公司职员。”

高木立刻点头:“我马上去查!”

雨势渐大,敲打着窗棂发出噼啪声。柯南和服部走进玉郎的房间,空气中还残留着苦杏仁的气味。书桌上摊着几张设计图,上面全是不同字体的“若”字,有的像摇曳的野草,有的像弯曲的手指。

“这小子到底在研究什么?”服部拿起设计图,眉头皱得更紧,“一个字有必要画得这么花哨吗?”

柯南的目光落在墙角的拖鞋架上,架子上整齐地摆着六双木屐和四双棉拖鞋,其中一双深蓝色的拖鞋边缘沾着点白色粉末。“高木警官检查过这些拖鞋吗?”

“应该没有,”服部拿起那双拖鞋闻了闻,“没什么味道,但这粉末看起来很可疑。”他用证物袋小心翼翼地取下一点粉末,“让灰原帮忙化验一下吧。”

就在这时,楼上传来浅川的尖叫。柯南和服部冲上楼,发现社长夫人若松雪绪倒在卧室的书桌前,手里还攥着一支钢笔,嘴角溢出的黑色血迹在米白色的和服上格外刺眼。

“夫人!”浅川瘫坐在地,“我刚才送点心上来,就看到她这样了……”

书桌的宣纸上,“若松雪绪”四个字只写了一半,笔尖的墨渍晕染开来,像朵腐烂的花。书桌上放着一份合约,签名处空着,旁边摊开的正是那本《大正新修字典》,翻开的页码正好是“若”字所在的那一页。

大和警官仔细检查现场后,脸色凝重:“死因是氰化物中毒,死亡时间不超过半小时。门把和夫人的拖鞋上都有剧毒粉末,看起来像是凶手潜入时留下的,夫人开门或换鞋时沾上了毒药。”

“但这更像是障眼法,”柯南指着合约上的空白处,“夫人是在签名时中毒的,她的手指上有未干的墨水,嘴唇边有氰化物的苦味——她应该是用沾了毒药的手指舔了笔尖,这是很多人签名时的习惯。”

服部拿起那本字典,书页边缘有明显的翻动痕迹,“若”字的旁边用铅笔写着几个小字:“第50种写法,像不像吊死的人?”

“50种?”柯南想起书桌上的设计图,“玉郎画了50种‘若’字的设计图!”

法医走进来,在夫人的指甲缝里发现了一点纸屑:“这些纸屑上有微量的氰化物,和字典上的粉末成分一致。”

“看来夫人是翻字典时沾到毒药的,”大和警官说,“但凶手怎么确定她一定会翻到‘若’字那一页?”

柯南拿起合约,上面的甲方签名是“若松产业”,乙方则是一家陌生的公司。“这份合约是今天上午送来的,夫人必须亲自签名。她的名字里有‘若’字,如果她突然忘记怎么写,很可能会查字典。”

“忘记自己的名字?”高木觉得不可思议。

“这叫语义饱和,也叫形象崩溃,”服部解释道,“大脑里的汉字神经元长时间接收同一个字的刺激,会产生疲劳,导致暂时认不出这个字,甚至忘记写法。玉郎之前对着50种‘若’字发呆,很可能就是在刻意制造这种现象。”

柯南补充道:“凶手让夫人先看了50种‘若’字的设计图,等她产生语义饱和,再让她签合约。当她想不起‘若’字怎么写时,自然会去查字典,从而沾上毒药。”

但问题来了:玉郎是杀害父亲的凶手,他又被人毒杀,现在社长夫人也死于同样的手法,这三起案件到底是谁在背后操纵?

灰原哀的化验结果很快传了过来:玉郎房间拖鞋上的白色粉末是秋水仙碱,和若松社长体内的毒素一致。“也就是说,玉郎毒杀父亲后,自己又因为拖鞋上的毒药中毒身亡?”高木觉得这太离奇了。

“不可能,”柯南摇头,“秋水仙碱的起效时间很慢,玉郎的死亡时间显示他是瞬间中毒,更可能是氰化物。拖鞋上的秋水仙碱,是凶手故意放上去混淆视听的。”

服部突然想起什么:“浅川说玉郎最近总吃客厅里的蛋糕,会不会是蛋糕里有毒?”

他们来到客厅,发现蛋糕盒里还剩下两块蛋糕,一块是白色奶油的,一块是巧克力的。“奇怪,这两块蛋糕的大小明明一样,”柯南盯着蛋糕说,“但看起来白色的那块更大。”

“这是贾斯特罗错觉,”服部解释道,“两个大小相等的扇形,放在一起时,人会觉得离得远的那个更大。玉郎可能因为饥饿,下意识选了看起来更大的白色蛋糕,而那块蛋糕里掺了氰化物。”

线索渐渐串联起来,但凶手的身份依然隐藏在迷雾中。柯南和服部再次检查社长夫人的房间,注意到书桌的抽屉里有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是年轻时的若松社长和一个陌生男人,两人站在工厂门口,笑得格外灿烂。

“这是谁?”服部指着照片上的男人。

浅川探头看了一眼,眼神闪烁:“是……是以前的工厂厂长,叫田中,三年前因为挪用公款被社长辞退了,后来听说病死了。”

“病死了?”柯南注意到照片背面有行小字:“昭和六十四年,与田中君共庆订单突破百万。”

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嘎吱”一声,房门被缓缓推开,工藤夜一和灰原哀一同走了进来。灰原哀面无表情,手中紧握着一份化验报告,仿佛那是她手中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她快步走到众人面前,将报告轻轻放在桌上,然后用平静的声音说道:“经过我们的仔细化验,在玉郎的指甲缝里发现了一些橡胶颗粒。”她的话语虽然简单,但其中蕴含的信息量却让人震惊不已。

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那份报告上,仿佛能透过那薄薄的纸张看到其中隐藏的真相。灰原哀接着解释道:“这些橡胶颗粒与若松社长书房门把手上的橡胶套成分完全一致,这足以证明玉郎确实进入过社长的房间。”

她的话音刚落,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死寂。每个人都在心中暗自思忖着这个发现所带来的影响,以及它对整个案件的走向意味着什么。

工藤夜一神情严肃地站在众人面前,他手中高举着一个透明的证物袋,袋子里装着半张被撕碎的支票。这半张支票仿佛承载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工藤夜一缓缓地将证物袋展示给大家看,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这是在浅川的房间里发现的,经过仔细调查和鉴定,我们可以确定这是一张重要的证据。”

众人的视线都集中在那半张支票上,只见上面的字迹虽然有些模糊,但仍然能够辨认出付款人是田中,收款人是若松雪绪,而金额则是惊人的五百万日元。

“更值得注意的是,这张支票的日期,正是三年前田中被辞退的第二天。”工藤夜一的话语如同重锤一般,敲在每个人的心上。

这个时间点的巧合让人不禁对田中被辞退的原因产生了更多的猜测和疑问。这半张撕碎的支票究竟隐藏着怎样的故事呢?它与田中被辞退以及若松雪绪之间又有着怎样的关联呢?

“浅川?”服部看向那个始终低着头的老妇人,“你为什么要藏这张支票?”

浅川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雨水从她的和服下摆滴落,在地板上汇成一小滩水洼:“田中是我的丈夫……他没有挪用公款,是社长陷害了他!社长说只要他顶罪,就给我们一笔钱让他治病,但他出狱后不到半年就死了……”

“所以你杀了若松社长?”大和警官厉声问道。

“是,”浅川抬起头,眼里的泪水混着雨水滑落,“但玉郎少爷是自己找死!他发现了我下毒,不仅不怪我,还说要帮我隐瞒,条件是让我帮他杀了夫人——他说夫人早就和别的男人有染,不配当若松家的女主人!”

“所以你把秋水仙碱涂在拖鞋上,本想慢慢毒死玉郎,却没想到他先被氰化物毒死了?”柯南追问。

浅川点头:“是夫人杀了玉郎!她知道玉郎杀了社长,怕他说出自己的秘密,就用带氰化物的蛋糕毒死了他。我只好用同样的手法杀了她,让她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证据呢?”大和警官问。

工藤夜一拿出另一本字典,封面已经被烧毁了一半:“这是在田中以前的仓库里找到的,里面也有‘若’字那一页,上面的毒药和夫人房间字典上的完全一致。浅川在照顾田中时,肯定见过他研究这本字典,知道他对‘若’字有执念,所以才想到用这个手法。”

灰原补充道:“我们还在浅川的针线盒里发现了制作设计图的画笔,颜料成分和玉郎书桌上的一致,证明那些‘若’字设计图是她画的。”

浅川看着那本烧毁的字典,突然笑了起来,笑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带着无尽的悲凉:“田中临死前还在写‘若’字,说这个字像个人在跪着求饶……他到死都在等社长的道歉啊……”

雨停了,阳光透过云层照进老宅,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浅川被警察带走时,手里紧紧攥着那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的两个男人笑得那样真切,仿佛从未经历过后来的背叛与死亡。

柯南和服部站在门廊下,看着警车消失在巷口。服部踢了踢脚下的石子:“一个‘若’字,困住了这么多人。”

柯南抬头看向天空,雨后的空气格外清新:“汉字是有生命的,你盯着它看久了,它就会变成你心里最在意的东西。”

远处传来高木警官的声音,他正拿着浅川的供词和证据往外走。案件终于告破,但留在若松家老宅里的,除了三具冰冷的尸体,还有那些被汉字困住的、扭曲的执念。

服部拍了拍柯南的肩膀:“走吧,去吃碗鳗鱼饭,换换心情。”

柯南点头,转身时,眼角的余光瞥见书房的窗户还开着,那本《大正新修字典》摊在书桌上,“若”字的最后一笔,像一滴凝固的血。

和服部刚走出若松家的门,巷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穿着棕色风衣的男人踉跄着跑来,怀里紧紧抱着一个牛皮纸档案袋,看到警车时突然僵在原地,脸色比巷壁的青苔还要青。

“那是谁?”服部皱眉。

柯南认出他袖口的徽章——是若松产业的法务部徽章:“好像是社长的特别助理,叫森山,早上在葬礼上见过。”

森山看到柯南和服部,突然像抓住救命稻草般冲过来,档案袋从怀里滑落,散落一地的文件里混着几张照片。柯南弯腰去捡,指尖触到一张泛黄的合影:照片上若松社长和田中站在生产线前,两人中间站着个穿校服的少年,眉眼间竟有几分像玉郎。

“这是……”

“是田中先生的儿子!”森山的声音发颤,“他叫田中阳,现在在若松产业做技术员。浅川女士说的全是假的,真正策划这一切的是他!”

大和警官听到动静折返回来,森山立刻扑过去抓住他的胳膊:“警官!您一定要相信我!三年前挪用公款的是若松社长自己,田中先生是替他顶罪的!阳少爷知道真相后,一直想报复!”

他指着地上的照片:“阳少爷伪造了玉郎少爷的设计图,那些‘若’字根本不是玉郎画的,是他模仿玉郎的笔迹画的!他还在夫人的字典里下了毒,因为他知道夫人每天晚上都会查公司合同里的生僻字!”

柯南拿起一张设计图,发现纸张边缘有细微的机器压痕:“这是用激光打印机打印后再手绘修改的,不是原稿。”

服部捡起另一张文件,是份医院诊断书:“田中阳有严重的洁癖,从不穿别人穿过的拖鞋——浅川说玉郎的拖鞋上有秋水仙碱,但阳不可能碰那种东西,除非是他故意嫁祸。”

森山突然想起什么:“对了!阳少爷昨天下午去过玉郎少爷的房间,说是送文件,但他在里面待了足足半小时!还有夫人中毒前,他去送过合约,说‘若’字的写法要特别注意,让夫人务必核对字典!”

这时,灰原哀的电话打了过来,声音带着罕见的急促:“柯南,玉郎拖鞋上的秋水仙碱里掺了微量的荧光剂,和我们在田中阳实验室找到的完全一致。另外,蛋糕盒上的指纹除了玉郎和夫人,还有他的。”

“他用贾斯特罗错觉让玉郎选了有毒的蛋糕,”柯南迅速理清思路,“又用语义饱和让夫人查字典,最后嫁祸给浅川,因为他知道浅川有动机,也知道她会为了保护田中家的名声顶罪。”

服部补充道:“浅川说玉郎让她杀夫人,很可能是田中阳伪造的短信,他算准了浅川对夫人的恨意——毕竟夫人收了那笔封口费。”

大和警官立刻下令:“全城搜捕田中阳!”

柯南看着地上的照片,少年时期的田中阳站在若松社长身边,眼神像淬了冰的刀。他突然注意到照片背面的日期——和玉郎的生日是同一天。

“森山先生,”柯南问,“玉郎的生日是哪天?”

“昭和六十四年四月五日。”

森山的话音刚落,柯南和服部同时愣住——那也是田中阳的生日。

“难道……”

森山脸色煞白:“您是说……玉郎少爷其实是……”

巷口的警笛声越来越近,柯南望着若松家老宅的方向,书房的窗户依然开着,风吹起字典的书页,“若”字在阳光下忽明忽暗,像个永远解不开的结。

服部拍了拍他的肩膀:“看来鳗鱼饭要晚点吃了。”

柯南点头,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是灰原发来的消息:田中阳的dNA与若松社长的基因序列匹配度99.9%。

原来玉郎和田中阳,根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这个被“若”字困住的家族,藏着比毒杀更扭曲的秘密。雨又开始下了,打在文件上晕开墨渍,把照片上少年的笑容糊成一片模糊的白。

灰原哀的身影出现在巷口时,雨丝正斜斜地打在她的防风衣上。她手里提着一个银色的保温箱,箱壁上凝结的水珠顺着棱角滑落,在青石板上敲出细碎的声响。

“查到了。”她走到柯南身边,将一份化验报告递过来,指尖带着橡胶手套的凉意,“田中阳实验室的废液里,检测出了秋水仙碱和荧光剂的混合残留,成分比例和玉郎拖鞋上的完全一致。更关键的是,我们在他的工作台抽屉里,找到了这个。”

她打开保温箱,里面是个用无菌袋密封的透明圆盘,盘底布满了细密的针孔,每个孔里都插着一张极小的纸片——全是不同字体的“若”字,边缘泛着淡淡的荧光。

“这是激光雕刻机的半成品,”灰原的声音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湖面,“他先用计算机生成50种‘若’字的矢量图,再用激光在纸片上雕刻,最后用手绘覆盖机器痕迹。这些纸片的纤维成分,和社长夫人字典里发现的纸屑完全吻合。”

工藤夜一紧随其后,手里拿着个平板电脑,屏幕上是田中阳的银行流水记录:“三年前田中去世后,若松社长每个月都会给田中阳的账户打五十万日元,备注是‘生活费’。但去年玉郎接手公司后,这笔钱就断了。”他放大其中一笔转账记录,“最后一笔钱的到账日期,正好是玉郎开始研究‘若’字设计图的前三天。”

“所以他的动机不仅是替父报仇,”柯南盯着屏幕,“还有被家族抛弃的怨恨。他恨若松社长偏心,更恨玉郎占了本该属于他的位置。”

服部突然指着平板上的一张照片——是田中阳的办公桌,桌角摆着个相框,里面是他和一个中年女人的合影。“这是谁?”

“田中阳的母亲,”工藤夜一滑动屏幕,调出另一张照片,“十年前因病去世,生前是若松社长的秘书。我们在她的病历里发现了这个。”

那是张泛黄的孕检单,日期正是昭和六十四年的年初。

“也就是说,”服部倒吸一口凉气,“若松社长在和田中夫人结婚的同时,还和秘书有染,并且生下了田中阳。玉郎和田中阳,是同一天出生的同父异母兄弟?”

灰原补充道:“我比对了玉郎的毛发样本和田中阳的dNA数据,Y染色体序列完全一致。他们不仅是兄弟,还是双胞胎。”

这个结论像道惊雷,在雨巷里炸得人耳鸣。柯南突然想起玉郎房间里那些设计图——其中有个“若”字的写法,左边的“艹”头像对展开的翅膀,右边的“右”字却像把弯曲的刀,和灰原展示的激光雕刻半成品几乎一模一样。

“他故意让玉郎接触这些‘若’字,”柯南的声音带着一丝寒意,“不仅是为了给社长夫人设局,更是为了折磨玉郎。他想让玉郎在日复一日的书写中,逐渐意识到这个字里藏着的血缘秘密——‘若’字的古字形,本就是‘草’下有‘右’,像极了两个在阴影里纠缠的生命。”

工藤夜一调出监控录像:“葬礼当天上午十点,田中阳曾进入若松家老宅,声称是帮玉郎取文件。监控显示他在书房停留了七分钟,这段时间足够他在字典里下毒。”他放大画面角落,“注意他手里的公文包,侧面有个不起眼的凸起,尺寸正好能装下激光雕刻机的便携版。”

“那浅川呢?”高木警官忍不住问,“她为什么要承认所有罪名?”

“因为她早就知道真相。”工藤夜一调出浅川的通话记录,“她每个月都会给田中阳打电话,时长从不超过三分钟。最后一次通话,是在社长夫人中毒前半小时。”

灰原拿出一份录音文件,按下播放键,里面传来浅川沙哑的声音:“……阳少爷,收手吧,你父亲不会希望你这样做的……”接着是田中阳冰冷的回应:“婆婆,您只要管好自己就行。玉郎必须死,那个女人也一样。这是他们欠我们田家的。”

“她是在保护田中阳,”柯南恍然大悟,“她知道田中阳是田中的继子,却一直把他当亲生儿子看待。她承认罪名,是想替他顶罪。”

雨突然停了,阳光刺破云层,照在平板屏幕上,反射出刺眼的光。田中阳的银行流水里,有一笔不起眼的支出记录——是昨天下午三点,在一家户外用品店购买登山绳和防滑手套的消费凭证。

“他要跑!”大和警官立刻拿起对讲机,“各单位注意,嫌疑人田中阳可能逃往市郊的清峰山,立刻封锁所有进山路口!”

工藤夜一却指向屏幕上的另一处:“他在清峰山有处木屋,是他母亲生前的静养地。我们在他的导航记录里,找到了这个地址。”

柯南看着保温箱里的“若”字纸片,突然想起森山散落的文件里,有份若松产业的股权变更协议——玉郎死后,最大的股权继承人,正是持有“若松”姓氏的田中阳。

“他不仅要复仇,”柯南握紧拳头,“还要夺回整个若松家。”

灰原将保温箱递给警员,转身时发梢的水珠滴落在柯南的手背上:“他在每个‘若’字的最后一笔都刻了个微型箭头,指向同一个方向——清峰山的坐标。这是他故意留下的挑衅。”

工藤夜一拍了拍柯南的肩膀,目光投向清峰山的方向:“走吧,去结束这场被‘若’字困住的闹剧。”

警车呼啸着驶离巷口,柯南回头望了眼若松家的老宅,书房的窗户已经关上了,那本《大正新修字典》被风吹得合了起来,仿佛终于合上了这个家族扭曲的秘密。雨过天晴的阳光里,“若”字的阴影渐渐散去,只留下满地未干的水洼,映着天空的蓝。

清峰山的木屋藏在云雾深处,松木搭建的屋顶覆盖着层薄苔,门楣上挂着块褪色的木牌,刻着个歪歪扭扭的“若”字。柯南和服部拨开及膝的杂草走近时,木门正虚掩着,门缝里透出煤油灯昏黄的光。

“里面有人。”服部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侧身贴在门框上。

柯南透过门缝往里看——田中阳正坐在松木桌前,手里拿着支毛笔,在宣纸上反复写着“若”字。他穿着件洗得发白的和服,鬓角的发丝被山风吹得凌乱,侧脸在灯光下像尊冷峻的石像。桌上散落着若松产业的股权文件,旁边摆着个相框,里面是他母亲年轻时的照片,照片边缘已经泛黄卷边。

“吱呀”一声,木门被推开。田中阳没有回头,笔尖在纸上划出最后一笔,将“若”字的最后一捺拖得极长,像道淌血的伤口。

“你们来了。”他的声音平静得像山间的溪流,“我就知道,这个字最终会把你们引到这里。”

柯南走到桌前,看着那些层层叠叠的“若”字:“你故意在每个字的最后一笔刻上坐标,就是想让我们来这里?”

“我只是想找个人见证,”田中阳放下毛笔,指腹摩挲着相框,“见证这个被‘若’字困住的家族,是怎么一步步走向毁灭的。”

服部拿起桌上的股权文件:“杀了玉郎和社长夫人,夺下若松产业,这就是你所谓的复仇?”

“夺回来?”田中阳突然笑了,笑声在空旷的木屋里回荡,带着无尽的悲凉,“这本来就该是我的!若松社长当年靠着我母亲的商业计划发家,却在她怀孕后把她抛弃,让她在这个破木屋里生下我,最后病死在这张床上!”他指向墙角的木板床,床脚还堆着半箱没开封的药瓶。

灰原哀蹲下身,拿起个药瓶看了看标签:“是治疗系统性红斑狼疮的药,十年前的特效药,价格昂贵。看来若松社长一直通过匿名账户给她寄药,直到她去世。”

工藤夜一打开平板电脑,调出一份遗嘱扫描件:“这是我们在若松社长的保险柜里找到的,他把名下30%的股份留给了你,只是没来得及告诉你。玉郎切断你的生活费,也是因为发现了这份遗嘱,怕你威胁到他的继承权。”

田中阳的瞳孔骤然收缩,伸手去抢平板,指尖却在触到屏幕的瞬间停住——遗嘱的末尾,若松社长用颤抖的笔迹写着:“阳儿,父无能,未能让你认祖归宗,唯以此补偿。‘若’字拆开为‘艹’与‘右’,愿你如草木般坚韧,佑护自己想守护的人。”

“不可能……”田中阳的声音发颤,“他怎么会……”

“他每年都会来这木屋待三天,就在你生日那天。”工藤夜一调出木屋外的监控录像,画面里,若松社长穿着普通的登山服,默默地给门前的松树浇水,对着木屋的方向站很久,“浅川说,他总说亏欠了你母亲,更亏欠了你。”

柯南拿起桌上的毛笔,蘸了点墨,在宣纸上写了个“若”字:“你研究了那么多写法,却不知道这个字最古老的意思是‘顺’。顺应本心,而非被仇恨裹挟。”

田中阳看着那个字,突然捂住脸,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煤油灯的火苗在他身后摇曳,将他的影子投在墙上,像个终于卸下重担的困兽。

这时,大和警官带着警员走进来,手铐的金属声在寂静的山林里格外清晰。田中阳没有反抗,只是最后看了眼桌上的相框,轻声说:“告诉浅川婆婆,让她好好活着。”

下山的路上,夕阳把松林染成金红色。服部踢着路边的石子,突然开口:“你说,若松社长当年要是早点认回田中阳,会不会就没这些事了?”

柯南望着远处的云海:“有些字一旦刻进心里,就再也擦不掉了。但至少,现在他们都解脱了。”

灰原哀从背包里拿出个证物袋,里面是片从木屋墙上刮下的漆皮:“上面有若松社长的指纹和田中阳的笔迹,他小时候在这里的墙上写过‘妈妈’,后来被若松社长用新漆盖住了。”她顿了顿,“其实他们早就以另一种方式和解了。”

工藤夜一的手机响起,是高木警官打来的:“夜一同学,浅川女士说要见田中阳最后一面,还说有东西要给他。”

“是什么?”

“是本字典,”高木的声音带着些微的哽咽,“是田中先生生前用过的,浅川女士说,里面夹着阳少爷小时候掉的乳牙。”原来是高木警官打大和警官手机没打通便打给了同行的工藤夜一,工藤夜一挂了电话后把高木警官说的事情转告给了大和警官。

柯南抬头看向清峰山的方向,云雾正慢慢散去,露出山顶的轮廓,像个巨大的“若”字,终于在夕阳里舒展了开来。有些秘密或许永远见不得光,但血脉里的羁绊,终究会像山间的溪流,在看不见的地方,悄悄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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