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的秋阳透过实验室窗户,落在xRd衍射仪的屏幕上——钛原子的衍射峰像道坚硬的屏障,横在3号样品的晶界图谱里。
陆研新指尖点着屏幕,眉头拧成结,元宝蹲在旁边,狗鼻子顶着仪器散热口,意识传音里满是焦躁:“博士,钛峰还是压不住!隐子晗冰在风神资本搞的钛原料,比我们的纯多了,闻着就‘硬邦邦’的!”
金一诺拎着份材料简报走进来,纸张上“半导体材料禁运清单”几个字格外刺眼:“王警官刚发来的,隐锋在东南亚断了我们的高纯钛渠道——跟你说的‘卡脖子’一模一样,高端钛粉全被他们垄断,我们能买到的,全是掺了杂质的次品!”
陆研新拿起简报,目光扫过“日本JSR光刻胶、美国高纯硅晶圆”的禁运条目,突然抬头:“隐家叔侄是故意的!他们学外面的‘材料封锁’,先断我们的石英砂,再卡钛原料,想让我们永远破不了晶核的钛原子保险!”
元宝凑过去,狗鼻子对着简报嗅了嗅,意识传音突然一顿:“博士!这上面有长石矿的味!新疆那家供应商,被风神资本约谈了!他们想垄断长石矿!”
“什么?”陆研新猛地站起来——长石矿是他们破解硅铋锁的关键,要是被垄断,连替代原料都没了!“隐子晗冰这招够狠,不光卡高端材料,连我们的国产替代原料都要堵!”
金一诺翻出材料手册,指尖划过“高性能纤维”章节:“你看,航空航天的碳纤维、高温合金,全被卡脖子;我们现在连钛粉都买不到纯的,跟他们的差距,就像你说的‘基础材料没跟上’!”
元宝耷拉着耳朵,意识传音里满是不服:“那我们就自己做纯钛!上次长石矿替代石英砂,这次肯定能找到替代钛粉的材料!我狗鼻子帮你闻!”
陆研新盯着屏幕上的钛原子结构,突然眼睛一亮:“镁!我们用镁元素替代部分钛!镁的原子半径和钛接近,还能和硼元素配合,说不定能削弱钛原子保险的强度!”
“镁?”金一诺皱眉,“镁太活泼,会不会让晶界变脆?”
“试试就知道!”陆研新立刻找镁粉,“现在高纯钛被卡,只能走国产替代的路——就像那些突破光刻胶封锁的企业,别人不给,我们自己造!”
称量镁粉时,元宝蹲在电子天平旁,全程紧盯:“0.002g!博士快停!镁太‘冲’,多了会炸!”陆研新小心倒完镁粉,将镁-硼-长石矿混合原料压成样品,送进恒温仪。
第十重波动启动,拉曼仪屏幕上,钛原子的衍射峰慢慢变矮,晶界峰位开始爬升——就在快要突破时,样品突然“嘭”的一声,表面炸出细密的裂纹。
“又炸了!”金一诺急得跺脚,“镁太活泼,和钛反应太剧烈!”
陆研新捡起开裂的样品,凑近闻了闻,眉头紧锁:“镁加少了,没完全中和钛的活性;加太多,又会炸晶界——这就是‘卡脖子’的难,连配比都得一点点试,没有标准数据参考!”
元宝突然对着窗外叫了两声,意识传音急促:“博士!孙洁姐发来消息,她珠宝工作室的玛瑙原料,含锆元素!锆能稳定镁的活性!”
“锆元素?”陆研新眼睛一亮,“玛瑙主要成分是二氧化硅,锆能和镁形成稳定化合物,刚好能控住镁的活泼性!”
金一诺立刻联系孙洁,半小时后,一袋玛瑙粉末送到。元宝凑过去,狗鼻子嗅了嗅,意识传音兴奋:“纯纯的锆味!没有杂味!比钛粉好闻多了!”
陆研新按“镁0.002g+锆0.001g”的配比,重新制备样品。第十重波动再次启动,拉曼仪屏幕上,钛原子的衍射峰持续变矮,晶界峰位稳步爬升,没有偏移,没有炸裂——样品完整撑过了波动!
“成了!”陆研新激动地抱起元宝,小家伙尾巴摇得像朵花,意识传音骄傲:“我就说国产替代能行!他们卡钛粉,我们用镁锆配长石矿,照样破他们的钛原子保险!”
金一诺拿起样品,对着简报上的禁运清单轻笑:“就像你说的,材料战的突围,靠的就是不被卡脖子吓住——别人垄断高端,我们就把国产原料做到极致!”
就在这时,实验室的监控突然报警,屏幕上弹出风神资本的方向:“检测到高纯钛运输信号,隐子晗冰在往东南亚运钛粉!”
元宝立刻炸毛,对着屏幕低吼:“他们想给隐锋送原料!博士,我们得拦住他们!”
陆研新放下元宝,拿起样品:“不用拦——我们已经找到替代方案,他们的高纯钛,没用了!”他打开电脑,将镁锆配比数据发给王警官,“让国际刑警盯着这批钛粉,隐家叔侄的材料封锁,已经破了!”
傍晚,陆研新在实验记录上写下:“用镁-锆-长石矿体系破解钛原子保险,实现钛原料国产替代;证明‘卡脖子’领域,国产材料+创新配比可实现突围——隐家叔侄的材料战,我们赢了第一局。”
金一诺端来晚餐,放在实验台:“王警官说,隐子晗冰听说我们破了钛保险,在风神资本拍了桌子——他没想到,我们能靠国产原料突围。”
元宝凑到餐盘旁,对着鸡肉块摇尾:“一诺!我要三块!今天试了八次样品,闻了十几种材料,我这条特工狗,比检测仪还累!”
实验室的灯亮到深夜。陆研新对着电脑分析镁锆体系的稳定性,金一诺在旁边标画“国产材料替代路线图”,元宝趴在他们脚边,时不时用狗鼻子蹭蹭样品,意识传音软乎乎的:“博士,以后他们再卡别的材料,我们就找国产替代,我帮你闻,帮你试,肯定能赢!”
陆研新揉了揉它的狗脑袋,目光扫过墙上居里夫人的画像,又落在简报的禁运清单上:“材料战的突围,从来不是靠某一种材料,而是靠不放弃的劲——别人越卡,我们越要把国产材料做起来,就像今天的镁锆长石矿,明天说不定能做出比高纯钛更好的材料!”
东南亚的隐锋收到消息,看着屏幕上的镁锆配比数据,脸色铁青:“隐子晗冰连条狗都比不过!他们居然用镁和锆破了钛保险!”
上海风神资本办公室,隐子晗冰将钛粉订单摔在桌上,眼底满是不甘:“没想到陆研新能找到替代方案……材料战,我们输了一局!”
天微亮时,元宝用狗鼻子拱醒陆研新,意识传音里满是希望:“博士!孙洁姐说,她能帮我们找更多国产原料!玛瑙、长石矿、还有新疆的锂矿,我们能做更多样品,破更多卡脖子的材料!”
陆研新睁开眼睛,看着身边的金一诺和元宝,眼神坚定:“今天继续优化镁锆配比,明天我们就把这套国产替代方案,分享给更多被卡脖子的实验室——材料战不是一个人的事,是所有人一起突围!”
金一诺递来热咖啡,笑着点头:“对!我们有科研,有国产原料,还有你这条能闻材料的特工狗,就算他们再卡十次、百次,我们都能破局!”
晨光里,两人一狗的身影格外坚定——材料战的路还很长,卡脖子的难题还有很多,但只要陆研新守着实验台,金一诺盯着材料渠道,元宝用狗鼻嗅探每一种国产原料的可能,就没有破不了的封锁,没有突不了的围——因为他们相信,国产材料的力量,从来不是靠别人给,而是靠自己一点点试出来、拼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