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文灵府的灵木厅里,冷白的灵灯光线落在林婉身上,将她粉白灵丝裙的轮廓映得愈发清晰。裙料轻薄,紧紧裹着她丰腴的身段,胸前饱满将裙襟撑得鼓鼓的,像两颗蓄满灵脂的暖玉,往下是盈盈一握的腰肢,再到裙摆下露出的半截雪白长腿——腿上裹着薄如蝉翼的灵丝袜,袜尖泛着淡粉光泽,随着她的颤抖轻轻晃动。
沈夜的手落在她的腰侧,指尖划过灵丝裙的系带,只轻轻一扯,“嘶”的一声轻响,系带便松了大半。林婉的身子猛地一僵,发鬓散乱,脸颊红得像烧红的灵玉,却强装妩媚,声音带着颤:“沈佥事……别这样,田文他……他随时会回来的。”
“他不会回来的。”沈夜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另一只手已经探进灵丝裙下,指尖触到灵丝袜的滑腻触感,顺着雪白长腿往上移,“你以为他设这个局,是真的想求我宽恕?田文那个软蛋本来就是想用你取悦我,以换取我对他的宽恕,但他知道你肯定不愿意为了他的事业牺牲清白,所以才想到这样的方式,哄骗你配合,最终假戏真做,所以就算伱叫破喉咙,你那位绿毛龟丈夫也不会进来救你的。”
林婉的呼吸骤然一滞,眼底的媚色瞬间褪去,只剩下慌乱。她猛地想推开沈夜,却被他牢牢按住腰肢:“你不信?可以喊他试试——看他会不会冲进来救你。”
“田文!救我!你快进来啊!”林婉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声音尖锐地喊了起来,灵丝裙的系带彻底松开,裙襟往两边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连贴身的淡粉灵纹抹胸都露了出来。
“不……不可能!田文他不是这样的人,他很爱我!”林婉脸色煞白的连连摇头,坚决不相信沈夜的话,随即便扭头冲着外面大声喊道:“田文救我,快来救我啊!”
“呜呜呜呜……”屋外被捂着嘴摁在地上的田文泪流满面,双手死死扣着地板,心里充满痛苦和悔恨。
婉婉!我的婉婉!!!
屋内的林婉连续呼喊了几声都没得到回应后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崩溃了,泪雨霖铃,“不可能,他不会这么做,他怎么能这么做!他说过很爱我的,我们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他又怎么能把我送给别人!”
她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但眼前的情况却告诉她,这一切就是事实。
“他或许真的很爱你,但很显然他更爱自己的前途。”沈夜慢条斯理的给自己倒了杯酒,脸上露出抹嘲讽的笑容,“我对他又何尝不是恩重如山?当初他能为了自己的前途背叛我,现在背叛你也丝毫不奇怪。”
林婉目光呆滞,失魂落魄的坐在原地,胸前草草合拢的衣襟已经散开,春光乍泄,但她也顾不上管。
“太太下次找男人擦亮眼吧,这样的懦夫怎么守护得了你?”沈夜放下酒杯,温柔的替她合拢散开的衣襟,然后起身鞠躬,“先告辞了。”
林婉这才回过神来,仰起头望着他,没说话,但眼中满是不解。
沈夜微微一笑,和颜悦色的说道:“太太难道真以为我是什么好色之徒吗?刚刚的无礼之举只是为了将计就计不得已而为之,目的只是希望让你看清田文的真面目,我一向不喜欢强迫别人,那样也太无趣了。”
“今晚利用太太你对田文的羞辱已经让我出了心中那口恶气,以后我不会再报复他,所以太太就算因此和他提出离婚,也已经是仁至义尽。”
“感谢太太今晚的招待,告辞。”
说完他鞠了一躬转身就要离开。
屋外,田文听见喊声,像疯了一样要往门里冲,却被中山和山本死死按住。两人手里捏着缚灵索,灵力顺着索链涌入,将田文的四肢捆得死死的,连声音都被灵纹符封住,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响。
“田文兄,别挣扎了。”中山的声音冷得像冰,“我们早就投靠沈佥事了——你背叛他一次,还想再害他,这是自寻死路。”
山本别过脸,不敢看田文眼底的绝望——他知道自己做得不光彩,可比起被沈夜废了灵脉,背叛田文,已经是最好的选择。田文的灵力本就只有凝气后期,在两个同阶修士的禁锢下,只能像困兽一样扭动,指尖抠进灵玉地砖里,留下深深的血痕。
厅内,怔怔出神,却怎么也没等来田文的身影。
她瘫坐在灵木椅上,灵丝裙彻底散开,露出浑身的春光——雪白的肩头、丰腴的胸前、还有裹着灵丝袜的修长双腿,袜口已经滑落,堆在膝盖处,露出更多细腻的肌肤。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在灵木桌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沈夜递给她一枚灵帕,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事实,“他爱你,却更爱自己的职位——当初能为了晋升背叛我,现在就能为了保命牺牲你。”
林婉接过灵帕,却没有擦眼泪,只是死死攥着,指节泛白。她想起昨夜田文跪在她面前哀求的模样,想起两人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想起新婚之夜他说要护她一辈子的承诺,只觉得心脏像被灵刃绞碎一样疼。
“他不是这样的人……”她喃喃自语,声音嘶哑,却连自己都骗不了——田文的懦弱和自私,早已在一次次的选择里暴露无遗。
沈夜没再说话,只是给自己倒了杯灵酒。
酒液泛着淡金光泽,映出林婉失魂落魄的模样。
过了许久,林婉突然抬起头,眼底的泪水已经收了回去,只剩下冰冷的恨意。
她伸手扯开灵丝裙的抹胸,露出胸前的春光,雪白肌肤上还带着灵丝袜的淡粉印痕,却眼神冷厉地看着沈夜:“我给你——我要让田文失去他最在乎的东西。”
当女人爱一个男人的时候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他;但当女人恨一个男人的时候就恨不得把他的心掏出来。
林婉现在就是这种情况。
“太太想清楚了吗?”沈夜深吸一口气,神色认真的询问了一句。
林婉脸上泪痕未干,抬起头展颜一笑,撩开裙摆,露出两条灵丝袜包裹的修长美腿,和一抹诱人的春光:“我不够好看吗?”
沈夜的眼底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勾起一抹笑:“你想怎么做?”
“废了他的灵脉。”林婉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他不是看重镇魔司的差事吗?没了灵脉,他连凝气期都保不住,只能做个普通人——我要让他尝尝,从云端摔进泥里的滋味。”
沈夜端起灵酒,递到她唇边:“美酒配美人,才不算辜负今晚。”
林婉没有犹豫,仰头喝了下去。酒液顺着她的嘴角滑落,滴在胸前的肌肤上,泛着晶莹的光。
沈夜俯身,吻上她的唇,指尖划过她的雪白长腿,将灵丝袜彻底撕成碎片——灵丝纷飞间,露出两条毫无遮挡的长腿,肌肤雪白得像上好的灵玉,在灵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灵酒的醇香混着灵脂香漫在厅内,林婉的呼吸渐渐急促,丰腴的身子软在沈夜怀里,眼底却始终带着恨意。
她恨田文的背叛,更恨自己识人不清,将青春错付了这样一个懦夫。
沈夜的指尖注入一缕阳刚灵力,顺着她的经脉流转,帮她平复因情绪波动而紊乱的灵力。
他知道,林婉此刻的恨意,比任何东西都锋利——这把刀,很快就会插进田文的心脏。
灵木厅的冷灯突然晃了晃,灵雾从窗缝里钻进来,裹着沈夜玄色袍角的冷意,也缠上林婉散落在肩头的发丝。
她坐在灵木椅上,灵丝裙早已松垮,淡粉抹胸堪堪遮住胸前丰腴,余下大片雪白肌肤在光线下泛着莹润的光,裹着灵丝袜的长腿随意搭着,袜口滑落至膝盖,露出细腻的腿弯。
那里还沾着刚才洒落的灵酒,酒液顺着肌肤往下淌,在脚踝处积成小小的水痕。
沈夜俯身时,玄色袍袖扫过灵木桌,将那杯未喝完的灵酒带倒。
酒液泼在林婉的腿上,冰凉的触感让她猛地一颤,却没躲开,只是抬眼盯着沈夜,眼底的恨意像淬了冰的灵刃:“开始吧——别让我觉得,这是又一次被辜负。”
沈夜没说话,只是抬手解开她灵丝裙的最后一根系带。
裙料像流水般滑落,堆在灵木椅下,露出她浑身的曲线。
胸前丰腴随着呼吸轻轻起伏,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握就断,再往下是裹着碎灵丝的长腿,雪白肌肤上还留着灵丝袜的淡粉印痕,像极了被揉碎的桃花。
他俯身,灵根的灵力贴着她的腰腹丹田往下,阳刚灵力顺着缓缓注入那娇嫩的元阴。
那是《阴阳蜕凡决》的起手式,需先以阳刚灵力引动对方的阴柔灵力,才能形成循环。
林婉的身体瞬间绷紧,指尖死死攥着灵木椅的扶手,指节泛白。
阳刚灵力带着灼热的温度,顺着经脉往上涌,与她体内本就紊乱的阴柔灵力相撞,激得她轻哼出声。
那声音里带着恨意的颤抖,却又掺了几分难以言说的酥麻。
她从未修过双修功法,体内的凝气后期灵力像没头的苍蝇,此刻被沈夜的灵力一引,竟乖乖顺着《阴阳蜕凡决》的符文轨迹流转起来。
“放松。”沈夜的声音贴在她耳边,温热的气息扫过她的颈侧,“你越抗拒,灵力越乱——想废田文的灵脉,就得先稳住自己的境界。”
林婉咬着唇,强迫自己松开手。
她能清晰感受到沈夜的灵力在体内游走,像一条温热的灵蛇,将她散落在经脉各处的阴柔灵力一点点聚拢。
胸前的丰腴随着灵力的流转轻轻起伏,沈夜的一只手顺着她的腿往上移,指尖划过她肌肤上的酒痕,将残余的灵酒揉进皮肤里。
那些酒液本就含着淡淡的灵脉精华,此刻与两人的灵力交融,竟让她的阴柔灵力多了几分醇厚。
“嗯……”林婉的呼吸渐渐急促,眼底的恨意淡了些,却又生出几分更复杂的情绪。
她恨田文的背叛,恨自己的懦弱,可此刻沈夜的灵力带来的安全感,却让她忍不住依赖。
这种依赖让她羞耻,却又无法抗拒。
沈夜的阳刚灵力像一道屏障,将她的不安和痛苦暂时挡在外面,只剩下灵力流转的温热感,顺着经脉蔓延至四肢百骸。
沈夜能察觉到她的松动。
他微微加重灵力,将两人的灵力拧成一股绳,按《阴阳蜕凡决》的循环路径运转。
阳刚灵力在前,劈开她经脉里的滞涩,阴柔灵力在后,修补着因情绪波动受损的经脉。
灵木厅里的灵雾渐渐被灵力引动,绕着两人的身体形成一个淡金色的光茧,光茧里,沈夜的玄色袍角与林婉的碎灵丝缠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林婉的手不自觉地环住沈夜的脖颈,丰腴的身子往他怀里缩了缩。
她的阴柔灵力在阳刚灵力的滋养下,竟隐隐有了突破凝气后期的迹象,而沈夜的筑基后期灵力,也在这股纯净的阴柔灵力补充下,变得愈发稳固——指尖触到筑基后期壁垒的触感,比之前更清晰了些。
“专心。”沈夜低头,吻上她的唇。
灵酒的醇香混着她身上的灵脂香,漫在口腔里,他的灵力顺着唇齿涌入,与她的灵力彻底交融。
林婉的身体软得像没有骨头,只能靠在他怀里,任由他引导着灵力流转。
两团丰腴贴着他的手臂,随着呼吸轻轻蹭着,带来阵阵酥麻的触感。
而她的长腿也缠上了其腰,碎灵丝蹭过其袍角,留下细碎的痒意。
不知过了多久,光茧渐渐散去。
沈夜收功时,能清晰感受到筑基后期的灵力稳如磐石,甚至有了一丝往筑基大圆满冲的迹象。
林婉靠在他怀里,气息微喘,脸颊泛着潮红,眼底的恨意虽未完全消失,却多了几分坚定。
她抬手,指尖划过沈夜的下颌,声音带着刚经历双修后的沙哑:“我的灵力……强了些。”
“足够帮你看着田文倒台了。”沈夜帮她拢了拢散落的发丝,指尖擦过她颈侧的肌肤,“他最在乎的灵脉职位,很快就会没了。”
林婉没说话,只是往他怀里缩得更紧。她知道,这场双修不过是一场交易。
她用自己的阴柔灵力帮沈夜稳固境界,沈夜帮她报复田文。
可身体里残留的阳刚灵力温热感,还有刚才灵力交融时的悸动,却让她心里乱得像团麻。
她恨田文,却也怕自己会在这场交易里,彻底迷失。
沈夜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他起身,将散落的灵丝裙捡起来,递到她面前:“交易归交易,我不会逼你做别的。”
他顿了顿,又道,“田文那边,我会让中山和山本处理——你只需要等着看结果。”
林婉接过灵丝裙,指尖触到冰凉的裙料,才慢慢回过神。
她看着沈夜转身去拿灵讯玉简(给忠伯报平安)的背影,玄色袍角扫过灵木桌的痕迹,突然觉得,自己或许选对了。
比起田文的懦弱,沈夜的狠辣,至少能让她看到报复的希望。
灵灯光线重新落回她身上,她慢慢系着灵丝裙的系带,指尖还残留着沈夜灵力的温热。
窗外传来田文被禁锢的闷响,她眼底的坚定又深了几分——从今天起,她不再是那个只会依赖田文的修士,她要亲手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哪怕代价是与虎谋皮。
约莫半个时辰后,沈夜起身整理玄色袍角。
林婉依旧瘫坐在灵木椅上,灵丝裙散乱地裹着身子,雪白长腿上还沾着灵酒的痕迹,却已经恢复了平静。她看着沈夜,声音冷得像冰:“别忘了你的承诺。”
“放心。”沈夜弯腰,帮她系好灵丝裙的系带,“他活不过今晚。”
走出灵府时,沈夜正好撞见被缚灵索捆在灵玉阶下的田文。
田文的眼睛瞪得通红,像要喷出火来,死死盯着沈夜,嘴里发出“呜呜”的嘶吼,灵脉因愤怒而剧烈波动,却被缚灵索死死压制着。
沈夜蹲下身,指尖划过田文的脸颊,语气淡漠:“你的妻子很懂事——比你懂事多了。”他顿了顿,又道,“好好回去安慰她,别再想着报复我——你没那个资格。”
说完,他转身登上灵舟。忠伯早已等候在舟内,见他上来,递过一枚灵讯玉简:“中山和山本已经在灵脉口等着了,只等您的命令。”
沈夜接过玉简,指尖注入灵力,传讯过去:“废了田文的灵脉,做得干净点——别留下痕迹。”
“是!”中山的声音从玉简里传来,带着几分颤抖。
灵舟升空时,沈夜看着下方渐渐变小的田文灵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从不手软,尤其是对背叛自己的人——田文想害他,就要付出代价,而这代价,不仅是灵脉,还有他的命。
田文灵府内,中山和山本解开了缚灵索。
田文像疯了一样冲进厅内,看见的就是林婉衣衫不整地瘫坐在灵木椅上,灵丝裙上满是褶皱,雪白长腿上还沾着灵酒的印痕。
他冲过去想抱住她,却被林婉抬手一巴掌扇在脸上——这一巴掌带着灵力,打得他嘴角渗血,踉跄着后退了几步。
“别碰我。”林婉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我们离婚。”
“婉婉,我错了!我是被他们逼的!”田文跪在地上,泪水汹涌而出,“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补偿你的!”
“补偿?”林婉嗤笑一声,起身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拿什么补偿?用你那一文不值的承诺?”
田文的脸色瞬间煞白,他猛地抬头:“你说什么?”
林婉的声音冷得像冰,“是我求他的——你带给我的痛苦,我要十倍奉还。”
田文的瞳孔骤然收缩,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爬起来往灵厨冲去。
他要找灵刃,他要杀了沈夜,杀了林婉,杀了所有背叛他的人!
灵厨里,田文抓起一把淬了魔气的灵刃,转身就往外冲。
他驾着自己的低阶灵舟,疯了一样往沈府的方向飞去——灵舟的灵光在夜色里划出一道紊乱的弧线,像他此刻的心神。
他不知道,中山和山本早已驾驶着另一艘灵舟,跟在他身后。
两人看着田文紊乱的灵力波动,眼底满是绝望——他们知道,自己已经成了沈夜的刀,而这把刀,沾了血就再也收不回来了。
当田文的灵舟飞到城西灵脉口时,中山突然操控灵舟,狠狠撞了上去!“轰”的一声巨响,田文的灵舟被撞得当场翻转,灵力护罩瞬间破碎,再也没了动静。
中山和山本坐在灵舟里,看着下方的灵雾,脸色惨白。过了许久,山本才颤抖着说道:“我们……我们杀了他。”
“是沈佥事逼我们的。”中山的声音带着自我安慰,“我们不杀他,死的就是我们。”
两人没有停留,操控灵舟快速离开。
夜色里,灵雾谷恢复了平静,只有破碎的灵舟残骸在灵气流中轻轻晃动,像田文那可悲的一生。
他为了灵脉职位背叛恩人,为了自保牺牲妻子,最终却死在自己的同党手里,连尸骨都无人收敛。
沈府的灵院里,温晴正站在窗前,手里捧着一盏灵茶。
她看见沈夜的灵舟回来,连忙迎了上去,淡粉灵丝衣下的性感丰满曲线在月光下若隐若现:“阿夜,你回来了——没事吧?”
沈夜接过灵茶,喝了一口,语气平淡:“没事,解决了一个麻烦。”
他没有提林婉,也没有提田文——有些事,没必要让温晴知道,她只需要安安稳稳地待在沈府,做他的大嫂,就够了。
温晴点点头,没有多问。她看着沈夜眼底的冷意,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却还是软声说道:“灵茶还温着,你要是累了,就早点休息——我给你炖了灵晶雪莲汤,在灵厨里温着。”
沈夜伸手揽住她的腰,鼻尖蹭过她的颈侧,灵脂香让他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大嫂真好。”
月光下,两人的身影交叠在一起。
沈夜知道,田文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还有总司里那些盯着他位置的人。
但他不怕,他从地狱爬出来,早就习惯了刀尖上讨生活,而这仙侠世界的刀光剑影,只会让他变得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