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半生满意地点点头,这才解释的通嘛!
她对自己的魅力还是很有自信的,肯定是因为乐欲没看清她的脸,不然怎么会对她见死不救呢。
于是,她深吸了一口气,再次跑向了迈巴赫。
乐欲原本坐在车里,脚都已经踩在油门上,打算离开了。
可眼角的余光瞥见那群人居然又朝着他的车子跑了过来,于是没敢动,怕他们碰瓷。
“呵,想套路我,门都没有!”
他不屑地嗤笑一声,直接打开车内空调,又打开了音响。
“不要回头看我 不要恋恋不舍”
“跑着离开我吧 以后好好过吧”
……动感的音乐在车内回荡开来。
乐欲惬意地往后一靠,伴随着音乐的节奏,悠然地点上一根烟。
敌不动,我不动,就跟他们这么耗着,看看谁能耗得过谁。
想刚他,没门!
许半生一路小跑,刚靠近车子,就听到里面传来响亮的音乐声。
定睛一看,乐欲竟把座椅放倒,悠哉悠哉躺在那儿抽烟,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老板,还接着演吗?”这回连喜羊羊都没招了。
“演!”她咬着牙说
“可他一直待在车里不出来,那我们打谁呀!”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打我!”许半生横下心来,苦肉计就得演得逼真些。
她就不信乐欲一个大男人,能眼睁睁看着一个妙龄少女在他车前被五个大汉围殴而无动于衷。
“早这么说不就行了,我演完还得回家,老婆还等着我吃饭呢!”
她的话音刚落,灰太狼二话不说,对着她的脸部就是一拳。
“哎呀!”许半生惨叫一声,捂着眼睛蹲了下来,“别打脸!不然扣工资!”
“好的好的。”其余四人连连应声,紧接着,就在乐欲车前,对着她就是拳打脚踢。
乐欲听到车外传来女人凄惨的叫声,心中泛起一丝不忍。
于是他将音响的声音一点点调大,直到惨叫声被音乐完全淹没。
“果然自己还是太善良了!”他忍不住感慨一声。
………
十分钟后。
“你们在干什么?”远处传来保安严厉的呵斥声。
正在围殴的五人听到动静,心里一慌。
“老板,不好意思,有人来了,再演下去,我怕他们报官,就这样吧!”
他们看着趴在地上、浑身布满脚印,模样凄惨的许半生,犹豫了一下,又说道。
“呃,算了,今天目的也没达成,还把老板你打了一顿,就不要钱了。”
说完,几个人便如鸟兽般四散而逃。
乐欲听到动静,见那群人都跑光了,这才终于鼓起胆子下了车。
他一眼就看到了趴在地上的女人,快步走上前,蹲下身子,把她转过来,嘴里同时说道。
“嘿,小姐,你没事吧?是我救的你,把他们打跑了!”
许半生转过头一只眼睛肿得老高,有气无力地看着他,没好气地说。
“是你把他们打跑的吗?明明是他们打我打跑的。”话刚说完,头一歪,直接晕了过去。
“握草,怎么是你!”乐欲这才看清许半生的面容,忍不住惊呼一声。
……
与此同时,薄望正躺在医院VIp病房的病床上,面色透着些许苍白,脸上依旧是一贯的淡漠,看不出他的情绪。
苏暮挽坐在一旁,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嘴里喃喃自语。
“还好没死,不然我就成杀人犯了!”一想到那种可能,她就忍不住后怕。
要是因为这事自己进了监狱,乐欲得多伤心啊!
黄寒月则坐在床头,手中地端着一碗热粥,拿着小汤匙,舀起一勺,送到薄望嘴边,嘴里还念叨个不停。
“你说你这个人是不是有毛病?那么难吃的饭,你居然还能把它吃完。
要不是食物中毒被送来医院,我还以为你喜欢吃呢。这么喜欢逞强,你死了倒不要紧,别拖累我呀!”
薄望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没有出声。
“看什么看?我说得难道不对吗?”黄寒月瞪大眼睛,凶巴巴地说。
薄望中午吃完饭倒头就睡的样子,可把她吓得不轻。
她只贪财,但不要命啊!
来到医院检查后才知道,是食物中毒引发的胃绞痛,他强忍着疼痛,最后疼晕了过去了。
这个男人也是够牛逼的,疼得要命,还能面无表情地吃饭!
他要是去参加憋笑大赛,冠军肯非他莫属!
薄望张开嘴巴,吃下她喂来的粥后,这才缓缓开口。
“你说的有道理,不过我是因为吃了你送来的饭才食物中毒进而住院的。
所以住院产生的所有花销,都得记在你头上,一会我会让人把账单给你。”
“卧槽!你这人怎么恩将仇报?”黄寒月火冒三丈,粥也不喂了,“哐当”一声将碗放到一旁。
“要不是我把你送来医院,你现在估计已经疼死了!
我不图你感恩戴德,可万万没想到,你这死鱼脸刚醒来,第一件事居然是找我要钱?你是不是人啊?”
“一码归一码,你送我到医院,我可以向你道声谢。但这钱,你还是得还。”他神色平淡的说。
“你…!”黄寒月无语了,她怎么感觉自己反被别人给崩了?
谢谢对她来说有个屁用,又不能当饭吃!
“你这人又不缺钱,跟我一个小女子斤斤计较个什么劲?”
见讲道理讲不过,她装起了可怜。
“就是因为我喜欢斤斤计较,所以我才不缺钱啊!要不然你以为我这些钱都是从哪来的?”
“可我就是因为没钱才给你打工还债的呀!你倒好,还找我要钱,我烧给你行不行?”她破罐子破摔说。
“那不简单,要是没钱,就继续打工呗。
这段时间我住院,你就在医院给我当护工,负责照顾我的生活起居,当抵医药费了。”薄望给她安排的明明白白。
“我…”黄寒月刚要张嘴拒绝,就被薄望接下来的话给堵了回去。
“我不强求你,要是你不愿意,那我只好上报衙门,就说你投毒,蓄意谋杀。
这罪名可不小,三年以上,十年以下吧。”
薄望神色平静的用刀子直直戳向她的心窝。
黄寒月震惊,你这37度的嘴是怎么说出这么冰冷无情的话来的?
我特么好心好意给你送饭,你特么居然要把我送进去?
她恨得牙痒痒,却又毫无办法,只能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没问题!”
说罢,又极不情愿地端起碗,继续给他喂粥。
只不过这次,她的动作变得十分粗暴。
而薄望却丝毫不在意,只要黄寒月喂,他张嘴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