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老宅,会客厅里。
楚凡那句“陪他好好玩玩”,让屋里那股子刚起来的杀气,一下子就点着了。
“玩?”李若雪第一个就皱起了眉,她看着楚凡那张又冷又疯的脸,心里有点发毛,“你怎么玩?赵家在京都的势力,比萧家大得多。他们家老爷子赵山河,是个出了名的笑面虎,黑白两道通吃,你现在去,就是送死。”
“送死?”楚凡笑了,他回头,看着那个还是一脸不爽的李若雪,和旁边那几个同样一脸紧张的女人,“我这人,命硬得很。”
他没再多废话,直接开始分派任务。
“雨墨,”他看着秦雨墨,“你马上联系我让你查的那些人。赵家这些年干的那些脏事,肯定不止我们知道。把水给我搅浑了,我要让赵山河那个老东西,没空来搭理我。”
“好。”秦雨墨点了点头。
“韩菱,小雅,”他又看向那两个最能打的,“你们俩,带上伊莎贝尔留下的那队人。从现在开始,给我盯死赵家的所有人,特别是他们家那个植物人儿子。我倒要看看,他赵山河,到底有多少人手,能护得住他那一大家子。”
“明白。”
“至于你嘛……”楚凡回头,看着李若雪,那眼神,带着点不怀好意的笑,“我的新家主大人。”
李若雪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
“你想干嘛?”
“不干嘛,”楚凡走到她面前,伸手,很自然地就把她搂进了怀里,还在她那挺翘的pG上捏了一把,“就是想请你,帮我准备一身……参加葬礼的衣服。”
“谁的葬礼?”
“赵山?????。”
……
当天晚上,整个京都的上流社会,都炸了锅。
无数关于赵家黑料的匿名邮件,雪花一样地飞进了各大媒体和纪委部门的邮箱。
【赵氏集团偷税漏税数百亿,证据曝光!】
【官商勾结!赵家女婿,某部门主任,竟是靠岳父上位?!】
【草菅人命!赵氏旗下地产项目,多次发生安全事故,竟都被强行压下!】
这些料,一个比一个猛,一个比一个真。
赵家老爷子赵山河,头一次,感觉事情有点失控了。
他书房的电话,一晚上就没停过。
“喂?老张?你听我解释……”
“李局长!您别生气!这都是污蔑!”
等他好不容易把这些电话都应付完,已经是下半夜了。
他疲惫地靠在椅子上,揉着太阳穴,那张平时总是笑眯眯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凝重的表情。
他知道,这是楚凡的反击。
他没想到,这个从东海市来的小子,竟然这么快,就能在京都把他逼到这个地步。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被推开了。
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连滚带爬地跑了进来。
“老爷!不好了!”
“慌什么!”赵山河正在气头上,没好气地吼道。
“大……大少爷他……他出事了!”
“什么?!”
赵山河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医院那边刚打来电话,”管家的声音都在发抖,“说……说今天晚上,有不明身份的人,冲进了大少爷的病房,把……把他那些维持生命的仪器,全都给拔了!”
“现在……现在人已经……”
赵山河感觉自己眼前一黑,差点没站稳。
他唯一的儿子,就这么……没了?!
“楚!凡!”
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那眼神,恨不得把楚凡给生吞了!
……
与此同时,楚凡正舒舒服服地泡在李若雪家那大得不像话的浴缸里。
李若雪就跪在他旁边,身上就穿了件薄得跟纸一样的真丝睡袍,正红着脸,用她那双又白又嫩的小手,给他捏着肩膀。
“我说,”楚凡闭着眼,懒洋洋地问,“你这‘服务’,还挺周到啊。是不是……有什么别的想法?”
李若雪的手顿了一下,脸更红了。
“你……你想多了,”她嘴上这么说,但那双漂亮的眼睛,却跟水做的一样,勾人得很,“我这是……在履行我们‘合作’的义务。”
“是吗?”楚凡笑了,他一把就抓住了那只不老实的小手,然后用力一拉!
“a!”
李若雪尖叫一声,整个人都跌进了浴缸里!
水花溅得到处都是。
她那件本来就薄的睡袍,一沾了水,立马就变成了半透明的,里面那。。。。。。看得清清楚楚。
“既然是履行义务,”楚凡一把抓住她,那声音,又沙又哑,“那总得……拿出点诚意吧?”
他没再废话,低头,就吻了上去。
浴缸里的水,很快就热了起来。
……
不知道过了多久,浴室里的动静,才终于停了。
楚凡抱着那个跟没骨头了似的李若雪,从浴缸里走了出来,把她扔在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他自己则点了根烟,靠在床头,慢悠悠地抽着。
“喂,”李若雪缓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她看着那个一脸满足的男人,又羞又气,“你……你就不怕,我爷爷手下那些还忠心于他的老家伙们,突然杀回来报仇?”
“怕什么,”楚凡吐了个烟圈,“他们现在,估计比谁都忙。”
他话音刚落,他的手机就响了。
是韩菱打来的。
“老板,”电话那头,韩菱的声音很平静,“都搞定了。”
“赵家那个植物人,我已经让他……永远地睡过去了。”
“很好。”
挂了电话,楚凡回头,看着那个已经彻底呆住的李若雪,笑了。
“你看,我说的吧?”
李若雪看着他,那眼神,跟看怪物似的。
她现在才明白,自己到底是惹了个什么样的魔鬼。
这个男人,不仅对敌人狠,对自己……也狠。
他根本就不是在跟赵家打仗,他是在……玩命!
就在这时,楚凡的手机,又响了。
这次,是个陌生的号码。
他接了。
“楚凡,是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苍老的、压抑着怒火的声音。
是赵山河。
“是我,”楚凡乐了,“赵老先生,这么晚了,打电话给我,有何贵干啊?”
“我儿子,是你杀的。”
“是啊,”楚凡一点没否认,“怎么,不服?”
电话那头,沉默了。
过了好一会儿,才传来赵山河那冰冷得吓人的声音。
“明天早上,城郊,盘龙山。”
“我等你。”
“你不是想给你那个初恋讨公道吗?”
“我就给你这个机会。”
“不过,”他的声音,变得无比怨毒,“我不管你带多少人来。”
“明天,你们都得死在那儿。”
“给我的儿子,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