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老板。”
苏欣装模作样打立正,敬礼,向高老板汇报说:“我已经通过会疯银行和渣渣银行在几个交易所购买了500万美刀三个月原油期货看涨期权,折算下来,成交价格差不多在每桶14美刀,汇报完毕。”
“德行。”
高兴把苏欣揽在怀里:“辛苦了,小鬼。等挣了钱,给你买游艇。”
“你就这么确定战争会爆发?”苏欣问。
“嗯。”
高兴摸着苏欣的屁股道:“我给傻大木打过电话了,那哥儿们特局气,说哪怕只是为了让我赚点钱,他也得揍小蝌蚪一顿。”
“少胡扯。”
苏欣白了高兴一眼:“你怎么不说前线指挥官是你嫡嫡亲的二大爷,哪怕傻大木不下令,你二大爷为了你这个大侄子,下克上也得干。”
“不过,也无所谓了。”
“哪怕这五百万美刀赔光,对咱们影响也不是很大。”
“咱们在国内的那些产业和钱,足够咱们活得很滋润了。”
“你咋知道我二大爷是前线指挥官?”高兴越说越没正行了:“老年间我爷爷在魔都给大户人家当园丁,长得俊。主家太太给一个骆驼公主拉皮条,把我爷爷送上骆驼公主的床,一发中魂,有了我二大爷。”
“那骆驼公主带球回国嫁给了一个酋长,早产生下我二大爷。”
“如果是真的,你二大爷能活下来才奇了怪了。”
苏欣顺着高兴往下说:“骆驼里面混进去个毛驴,一眼假。”
“我二大爷长得像他娘不行?”高兴用力挺了挺胯:“你的意思是我们老高家都是驴货呗?我就当你是在夸我。”
“你能不能别动不动就开黄腔?”苏欣轻车熟路拧住高兴的腰。
“不光开黄腔,我还干黄事儿呢。”
高兴把苏欣扑倒,此处略去三分钟。
……
“是你的地不肥,还是我的种子不好,怎么就是没有收成呢?”
边抽着神仙烟,高兴边摸着苏欣平坦的小腹,问。
“可能是送子娘娘休假去了吧。”苏欣推开高兴的手,道。
“真是这样,那完犊子咯。”
高兴把烟按灭在床头柜上的玻璃烟灰缸里:“西游记里说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她要是休十天八天假,那你不是十年八年怀不了孕?”
“要不咱收养一个孩子?”
苏欣认真建议说:“这样的孩子叫引子或者带子,可以带来孩子。”
“你快得了吧。”
高兴又点燃了一根烟:“老子才不会替别人养孩子,辛辛苦苦把他养大,到时候要么跟咱们亲生的争家产,要么跟亲生父母相认……”
“等我怀上孩子,就把他送走。”
“那就更不可以了。”
高兴抽了一口烟:“把引子送走,家里的福气也会跟着走。”
“这样不行,那也不行,难道眼睁睁看着咱们偌大的家业后继无人?”苏欣突然想到什么,道:“对了,我一个大学女同学毕业后就结婚了,现在怀胎八个多月,怀的还是双胞胎,咱们去魔都找她吧。”
“找她干嘛啊?”
高兴猥琐地笑道:“让她给你传授什么姿势容易怀孕?”
“去你的。”
苏欣推了高兴一把:“去沾沾我同学的福气,就这么说定了。”
想一出是一出的苏欣立马让人订了票,然后俩人飞往魔都。
到了魔都,也不住酒店,而是去他们原来租住的家属院住。
毕竟算是他俩第一个爱巢,苏欣一直没舍得退租,还安排赵德芳每个星期都过来打扫,并且每次回魔都,苏欣还都会回去住。
要不是那房子是单位的公房,没法买卖,苏欣还想把房子买下来。
“哟,高兄弟,有日子没见了啊。”
一枝花蔡庆穿着他那标志性的一朵小红花工装,扔给高兴一根万宝路:“上哪发财去了啊?有什么好路子,带带哥哥呗。”
“发个毛。”
高兴接过烟,顺手夹在了耳朵上,看了看不远处的棋摊:“下棋的怎么换人了?棋盘也换了,大老李和他的老冤家呢?”
“嗨!别提了。”
蔡庆边用脏兮兮的手绢擦汗,边道:“一到冬天就是阎王爷收人的季节,春节前大老李得了场小感冒,然后就一病不起,没几天就死了。听他后老伴说,他临死前还念叨他那没找着的将和帅俩棋子呢。”
“卧槽!”
高兴瞬间负罪感拉满:皮一下,害得人死不瞑目?
“那他的老冤家呢?”
高兴把耳朵上夹的烟点着,抽了一口,问。
“大老李死了,他那老冤家觉得在魔都待着没意思,也回乡下老家了,落叶归根。”蔡庆感慨道:“几十年的老朋友,比亲人都亲。”
“是的呀。”
高兴和蔡庆抽完一根烟,打听到大老李的埋葬地,就回窝了。
上楼一通翻箱倒柜,好不容易才找到那俩棋子儿,高兴径直下楼打车去了郊区一处建成没几年的公墓,找到了贴着大老李照片的墓碑。
“对不住啊,李大爷。”
点燃三根华子,摆在墓碑前面,然后把一整瓶88年的台子倒在了地上,大老李说88年的台子最好喝,高兴把存货都拿出来了。
“你那俩破棋子儿,我找人鉴定过了,的确不是和田玉,而是卡瓦石,不值什么钱的。我把你的棋子儿还你了啊,你夜里可不兴找我。”
说着高兴就用手扒了个坑,把两枚棋子儿埋了进去。
新公墓,没怎么硬化,不跟后世似的不是洋灰地就是水泥墓,又是大夏天,经常下雨,高兴想“刨坟”还是挺容易的。
这时候突然起风了,风吹着不知道什么玩意儿,发出呜呜响。
“卧槽!”
高兴吓了一大慌:大老李……哦,不,李大爷显灵了?
赶紧跪下,高兴对着墓碑,“梆梆梆”磕了三个响头。
就是汤姆这么邪门。
高兴刚磕完头,那股邪风就停了。
一屁股墩坐在草地上,高兴用手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心有余悸地说:“李大爷啊,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原谅我了啊,夜里可别找我。”
被风吹雨淋已经褪色不少的照片上的大老李盯着高兴:我汤姆都挂石碑上了,还能说话?就是能说也是说鬼话,你汤姆能听懂?
“今天来得急,没什么准备,赶明儿我给你扎点纸人纸马、小汽车、冰箱、洗衣机和大彩电、组合柜啥的,让你在下面再娶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