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联手封杀楚门助农直播,信号源突遭千台机器人攻击。
陈楚拔掉网线切换卫星信号:“没网?正好听清土地的脉搏。”
他抓起稻穗即兴清唱《稻香》,老农掌心茧纹投屏成五线谱。
三千万观众挤崩备用通道,滞销大米秒空后官媒头条炸屏:
《流量为锄,真心为种!陈楚直播间书写助农新范式》。
秦岭梯田的晨雾还未散尽,楚门助农直播团队已在泥泞田埂上架起设备。陈楚赤脚踩进沁凉的春水,弯腰抓起一株抽穗的稻苗。卫星电话突然震动——楚门技术总监的吼声穿透虫鸣:“‘反陈联盟’启动千台肉鸡攻击!备用服务器瘫痪!”
“切断光纤,切卫星直连。”陈楚掐断稻穗青芒抵在唇间,气息吹出悠长哨音。无人机镜头俯冲而下,将他脚踝上缠绕的水草与远处光缆断裂处一同框进画面。
城市另一端,星动娱乐总裁李雄摇晃红酒杯,盯着监控屏上归零的楚门直播间流量。“给农业部打电话举报!”他踹向技术主管座椅,“就说他们用助农噱头卖三无产品!”
直播间弹幕正疯狂刷屏:
【黑屏了?资本下手太脏!】
【助农也封杀?没天理!】
黑屏画面突然晃动起来——镜头被陈楚单手抓起,怼向自己沾着泥点的脸:“信号被斩首了?”他忽然将镜头转向脚下,特写镜头里光纤断口滋滋冒着电火花,像被利齿咬断的血管。画面外传来他的轻笑:“正好,让各位听听土地的心跳。”
沙沙……沙沙……
收声器放大着稻叶摩挲声,混着陈楚赤脚踩过泥水的咕啾声。三千万观众在无声画面里“听”见秦岭的呼吸。
李雄暴怒摔杯:“启动水军!刷‘假助农真敛财’!” 弹幕池瞬间被恶意代码攻占。陈楚却将直播手机塞给身后驼背的老农张伯:“您说说,这稻种了几代?”
张伯龟裂的手抚过稻穗,浓重乡音撞进麦克风:“我爷那辈就在这儿种粳米,今年雨多生虫,打药都赶不及……” 枯手指向田埂堆积的麻袋,“三万斤啊,娃的学费等着呢!”
恶意弹幕突然卡顿。满屏代码缝隙里,真实用户的愤怒喷涌而出:
【虫害米也敢卖?陈楚吃人血馒头!】
【镜头往麻袋拍!我们要验货!】
陈楚大步走向麻袋堆。锐器破空声骤响——两把镰刀扎进他脚前泥土!三个纹身青年从树后转出,为首黄毛冷笑:“张老头,联盟包销你的米,你倒找外人?”
镜头剧烈摇晃,陈楚已擒住黄毛手腕反拧。麻袋被撕裂,霉变米粒瀑布般倾泻!“这就是包销的好米?”陈楚抓起黑绿霉斑的米怼向镜头,霉粉在阳光下暴舞,“虫害不过减产,霉变可是要命!”
张伯突然扑跪在霉米堆里,浑浊老泪砸进污泥:“他们逼我掺陈米!说不然举报我儿子网贷……” 陈楚拽起老人,将他长满老茧的手按向直播手机屏。
特写镜头下,张伯掌心沟壑纵横的茧纹被实时转化为五线谱,陈楚指尖划过那些“音符”,清冽的男声破开凝滞空气:
“茧是土地的印章\/镰刀割不断月光\/霉斑里长不出谎\/真金在泥里发烫——”
旋律在副歌处陡然拔高,无人机腾空拍摄:陈楚站在霉米堆顶,撕开麻袋将新米倒泻而下。金灿灿的米流冲刷着黑绿霉斑,他即兴的歌声在峡谷间回荡:
“稻香是风写的诗行\/何须滤镜粉饰太平!”
实时音浪显示:峰值突破120分贝!秦岭群鸟被惊飞的身影掠过镜头,像为这无伴奏清唱打着天然节拍。
滞销大米库存条在屏幕右侧疯狂下跌。三万斤、五万斤、十万斤……当张伯颤抖着喊出“卖光了”时,陈楚突然跳下米堆,拔起那株稻穗走向镜头。
“信号恢复了?”他笑着将稻穗插进衣领,指尖敲击卫星接收器铁壳,“刚即兴的调子还没名儿。” 金属外壳发出清脆回响,他忽然对着麦即兴填词:
“这旋律是卫星心跳\/三万斤良心在燃烧——”
直播结束前,陈楚将稻穗别在卫星天线上。山风穿过稻叶的沙沙声成为最后背景音。当晚#陈楚即兴稻香#冲上热搜榜首,农业部的蓝V账号转发直播录屏:“经检测,张伯大米霉菌毒素超标6倍!涉事‘包销商’已被控制。”
楚门官博凌晨晒出照片:别着稻穗的卫星接收器被焊进青铜底座,铭文在晨光中灼灼生辉:
“真话的波段,永不断线。”
三个月后,当李雄因操纵农产品市场罪被捕时,审讯室电视正播放新闻——陈楚站在新建的秦岭稻米博物馆前,将那座青铜卫星接收器赠予张伯的孙子。孩子踮脚触摸稻穗的瞬间,馆内响起《稻香》的童声合唱版。
博物馆穹顶壁画上,金箔镶嵌的稻穗脉络里,藏着若隐若现的五线谱。解说词写道:“此乃直播危机当日,老农掌纹所化曲谱。土地与真心,永不凋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