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李辽草要么暴怒动手要么屈辱认怂的时刻。
李辽草脸上的脸上没有愤怒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谄媚到极致、甚至带着点痴迷的傻笑!
他看向马碧洛的眼神,瞬间充满了炽热、崇拜和…一种病态的迷恋!
“碧…碧洛!”
“如果我真的给你擦鞋你还能跟我在一起吗?”
李辽草说话的声音都颤抖了起来,他无视了趾高气扬的王霸天,他此刻的眼里只有马碧洛。
“你…你今天真美!这身屎黄色的裙子,简直…简直就像天上的仙女!不!仙女都没你好看!”
这突如其来的反转,以及肉麻的情话,让在场的众人都亚麻待呆住了。
全场死寂,除了死寂还是死寂。
王霸天脸上的讥讽僵住,马碧洛也皱紧了眉头,眼中厌恶更浓,觉得李辽草是不是被刺激疯了。
然而,更让他们惊掉下巴的还在后面!
只见李辽草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了马碧洛那双45码的鞋上(太带派了老铁们)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更加“痴迷”,甚至还带着一丝…渴望。
“碧洛…”
李辽草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呻吟的腔调,“你的鞋子…好漂亮…”
在所有人难以置信的目光注视下,李辽草竟然…
噗通一声!直接双膝跪倒在地!
不是单膝!是双膝!
他以一种极其卑微的姿势,跪在了马碧洛的面前!
然后,在无数道目光中,李辽草缓缓的俯下了身子,趴在马碧洛脚边。
李辽草带着一种近乎享受的表情,闭上眼睛小心翼翼地…开始了他的擦鞋表演
全场震惊,石化,呆滞(经典不,老铁)
时间仿佛凝固了!
王霸天直呼好家伙。
马碧洛脸上的厌恶和冰冷彻底被震惊、恶心和一种被冒犯的荒谬感取代!她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浑身汗毛倒竖!下意识地想抽回脚,却被李辽草的手给抓住了。
周围的学员更是集体石化!表情管理彻底失控!有人捂住了嘴;有人一脸见了鬼的表情;有人则露出了极度鄙夷和恶心的神色。
“我…我草你大坝!”
“他…他在干什么?!”
“辣眼睛啊,我的妈呀!”
“疯了!李辽草绝对是疯了!”
“太恶心了!太下贱了!”
“我靠,这就是舔狗头头吗,百闻不如一见啊真是!”
黄盖站在李辽草身后,他感觉自己的三观遭到了毁灭性的冲击!
他看着师傅的表演,看着有点恶心便传音道:
“我靠!师傅!!!你你你…你是有特殊癖好吗?!这这这…这也太…太那个了吧?!”
“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种癖好?早知道让你也帮我擦擦鞋了...”
李辽草一边继续认真地表演,一边带着一丝戏谑和冰冷回传道:
“小盖盖!懂个屁!为师这是在下一盘大棋!现在打死她们就跟碾死一只蚂蚁一般,如果就这样直接暴露实力碾压她,太便宜这个渣女了!”
“这个王霸天也是欺负弱小惯了,找个时间一并收拾了......”
鞋最后一点灰尘都不放过,似乎还意犹未,才继续传音,语气带着一种老谋深算:
“小盖子啊,要毁掉一个渣女,最高明的办法不是报复,而是对她好!对她百依百顺!把她捧到天上!让她习惯你的卑微,享受你的付出,把你的尊严踩在脚下碾碎!让她觉得你永远是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舔狗!”
“然后…”
李辽草的声音陡然转冷,带着无尽的寒意,“在她最得意、最习惯、最觉得理所当然的时候,被她亲手、无情地抛弃!让她以为甩掉了一个没用的垃圾!”
“最后…”
“再让她看到,她亲手抛弃的‘垃圾’,原来是何等光芒万丈的存在!让她知道,她错过了什么!让她余生都活在无尽的悔恨和求而不得的痛苦中!让她再也看不上其他任何男人!这才是真正的…杀人诛心!”
“你…悟了没有?”
黄盖被这番“高论”震得目瞪口呆,识海中一片混乱。
“师…师傅…您这…这法子…也太…太狠了吧?那…那现在暴露实力狠狠打她脸,不是更直接更痛快吗?”
李辽草在心中嗤笑一声:
“唉,小盖子,你还是太年轻,太浮躁了。打脸?那只是一时的爽快!为师要的是她一辈子的痛苦!”
“现在暴露?那多没意思!戏才刚开场,高潮还没到呢!耐心点…好好看,好好学…”
“不要只会打打杀杀,那真心没有意思,装逼就是要像为师一般,您误了没有?”
传音完毕,李辽草还是回那副痴迷谄媚的嘴脸,抬起头痴痴地看着马碧洛。
“嘿嘿,我真的好想跟你在一起,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会去做的…”
“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对我,我真的好爱好爱你,我有哪里做的不对,你跟我说嘛,我会改的……”
马碧洛更是气得浑身发抖,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她感觉李辽草那痴迷的眼神还有刚才的表演,如同最恶心的蛆虫爬过她的皮肤!她猛地用力抽回脚,仿佛沾上了什么致命的瘟疫,尖声叫道:
“滚开!你这个恶心的变态!疯子!离我远点!”
李辽草被甩开,顺势“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地上,脸上还带着被“女神”拒绝的伤心和不解,整个人呆呆的。
马碧洛假装害怕躲到王霸天身后,紧紧抓着他的胳膊。她看着跌坐在地、如同丧家之犬的李辽草,眼中除了极致的厌恶和恶心,不知为何,还闪过一丝极其复杂、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怜悯和优越感。
王霸天带着玩味一笑:“辽草小弟过来给我也“擦一擦鞋子”,我让马碧洛陪你做一晚泥工”
“真,真的嘛~”
说时迟那时快,李辽草很快就爬到王天霸脚边了,正想着开擦的时候,王霸天一脚就把李辽草踢飞了。
“我靠,辽草小兄弟我逗你的,哈哈哈,你可真特马可爱啊~”
马碧洛深吸一口气,用一种混合着轻蔑、施舍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的语气朝着李辽草讥讽道
“李辽草…你刚才的样子…可真可爱啊…”
“像条…最听话的小狗…”
她顿了顿,看着李辽草那“茫然”抬起的脸,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彻底划清界限的弧度:
“可惜啊…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看到你…我就觉得恶心。”
“你已经被你父亲抛弃了,你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