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过腹部时,肌理下细微的起伏让他心跳加快;
落在腰肢上时,那抹令人心醉的纤细又让他欲罢不能。
每一处触感都截然不同,却同样让郝不凡心潮澎湃,连呼吸都变得灼热起来。
青鸾长老本能地挣扎了几下,就认命了,呼吸慢慢加重,她的手紧紧攥着身下的雪白狐裘。
“你恨我吗?”
郝不凡低头,唇瓣刮蹭着青鸾长老的耳垂,声音低哑得厉害,连呼吸都带着滚烫的温度,落在她的肌肤上,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你会放了我吗?”
青鸾长老不答反问,声音颤抖着,不满中带着一丝淡淡的希望。
“不会!”
郝不凡回答的干脆,已经兵临城下了,怎么可能撤下来?
青鸾长老不再说话,只是身子紧绷着,显然是紧张的厉害。
郝不凡也不再说话,俯下身,在青鸾长老的白皙脖颈间轻轻落下一个吻。
青鸾长老娇躯一颤。
郝不凡的吻渐渐往下,从她的肩头落到锁骨,再向下,最后停在腰肢的曲线处,每一处都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仿佛在品鉴一件世间独有的珍宝。
狐裘的暖意裹着檀香扑面而来,怀中人儿的身子僵硬温热,像块易碎的宝玉。
郝不凡的动作很轻,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挑逗。
幽暗的石室里,檀香愈发浓郁,混着让人意乱情迷的女人香。
焚天剑静静躺在妆台上,赤红剑身在微光中流转,映得相拥的身影忽明忽暗。
“啊!”
青鸾长老忍受不住初为人妻的痛苦,喉咙里发出一声惹人怜惜的哀吟,额头青筋暴露,冒出细密的汗珠。
屈辱的泪水无声滑落,滴落在身下的玉床上,险些又因心力憔瘁而晕过去。
郝不凡不由得心疼,“放松,我这就运转秘法,别对抗我的真气。”
青鸾长老没有说话,只是紧绷着脸,死死咬着嘴唇,泪水无声地滑落。
她知道自己的人生,从这一刻起,彻底改变了,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青鸾长老,而是郝不凡的阶下囚,是他手中可以随意摆弄的棋子。
“哈哈!”
郝不凡得意地大笑,居高临下地注视着身下波涛汹涌的青鸾长老,看着她要死要活的模样。
一股属于征服者的气概豪情涌上心头。
“臭婆娘,你不是想杀老子吗?想要老子的命吗?你不是很高冷吗?哈哈!”
郝不凡发疯了一样,一边施展玄妙的双修秘法,一边享受温香软玉,只觉得舒坦无比。
青鸾长老悲愤不已,默默流泪,自己堂堂一个蝎影教长老,曾经是何等的威风,此时却尊严扫地,威风不再,竟被一个孩子扒光了衣服,任由他侵犯欺凌。
随着双修的进行,郝不凡从青鸾长老体内吸取了大量本源真气,实力快速恢复。
与此同时,一股真气通过神秘通道,缓缓输入青鸾长老体内,帮她压制着焚天剑的气息。
青鸾长老只觉得痛苦减轻了不少,心中对郝不凡的恨意却又添了几分。
但为了活下去,她青鸾不得不屈从。
郝不凡可不管青鸾长老是不是屈从,反正自己要的不是她的真心,而是她的身子。
事实上,尽管一直故意排斥汹涌上来的情欲,可青鸾长老还是渐渐动情了,一颗颤抖的芳心渐渐有了归宿。
与此同时,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经脉正在被那股诡异的气息一点点改造,从今往后,她的生死荣辱,都将由郝不凡掌控。
一夜旖旎,淫艳无边。
晨光微亮时,石室里。
郝不凡坐在一旁,指尖摩挲着焚天剑的剑柄,内力运转间,明显感觉到瓶颈松动了几分——青鸾长老的修为果然名不虚传,这场“双修”,他获益匪浅。
青鸾长老靠在床头,白狐裘松松垮垮地裹着身子,眼底依旧藏着几分疏离。
指尖却冰凉得像浸在寒潭里。
昨夜的屈辱如同附骨之疽,爬满四肢百骸。
青鸾长老悲痛万分,连呼吸都带着滞涩的疼,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这双白腻的纤纤玉手曾握着拂尘,决定过无数人的生死,也曾在藏经阁里翻阅过最上乘的功法。
可昨夜,这双手却只能无力地攥着生下的狐裘,任由那粗糙的布料在掌心绞出深深的褶皱,像是在无声地控诉着屈服。
“原来……朱雀真的选了这条路。”
青鸾长老在心底苦笑,嘴角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弧度。
她与朱雀共事多年,虽偶有嫌隙,却也知对方骨子里的傲气,何曾想过,那样一个眼高于顶的女人,竟会屈身于一个后辈。
但昨夜郝不凡口中那些私密细节,又由不得她不信——那些是她们曾在温泉中共浴时见过的模样,绝非外人能知晓。
难道,这就是她们这些所谓“长老”的结局?
平日里呼风唤雨,一旦落难,便只能任人摆布?
“你承诺的解毒……”
沐浴爱河后的青鸾长老喁喁细语,羞赧的低下头,只盯着床榻上的狐裘。
“放心,”郝不凡抬眸,看向羞恼不已的青鸾长老,眼中已没了昨日的寒意,多了几分爱意:“既已应你,自然不会食言,你体内的毒已经控制住了,再陪我几次,就能全解了。”
青鸾长老一喜,立即运转内力,发现原先在经脉中乱窜的诡异气息果真稳定了下来,紧绷的心情稍稍放松。
她知道,从昨夜开始,她与郝不凡之间便多了一层纠缠不清的关系,是利用,是交易,也是各取所需的依存。
经脉里的灼痛还在隐隐作祟,提醒着她焚天剑的诡异气息尚未散尽。
但还需再“双修”几次才能全解。
这话像一根刺,扎在青鸾长老心头,她清楚,这不过是对方拿捏自己的手段。
可她偏偏无力反抗。
死?
她青鸾不是没想过。
蝎影教的叛徒是什么下场,她比谁都清楚,剥皮抽筋、神魂俱灭,那是比死更可怕的折磨。
就这么咽气,不甘心。
她青鸾修炼了近三十多年,从一个不起眼的教徒爬到长老之位,吃过多少苦,流过多少血,才换来如今的修为与地位。
难道就这样毁在一个毛头小子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