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鸾长老的呼吸瞬间停滞,眼泪终于忍不住滚落,砸在冰凉的石床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她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剧烈颤动着,像是濒死的蝶翼,最终还是无力地垂了下去——她终究还是没敢再反抗,只能任由那滚烫的手掌,在自己身上肆意磋磨。
“青鸾长老!如果你后悔了,现在还不晚。”
郝不凡笑嘻嘻地说着,顺着青鸾长老的腰线滑到腰腹,指尖轻轻勾住她内裙的系带。
那系带本就松散,轻轻一扯,便“啪”地一声断开。
内裙瞬间松垮下来,露出内里的杏黄肚兜和细腻平坦的腰腹,连带着小腹上一小块淡粉色的疤痕都隐约可见——那是她年轻时与人厮杀留下的印记,此刻却成了任人观赏的风景。
“这疤痕……倒是别致。”郝不凡的指尖在那道疤痕上轻轻划过,感受着肌肤的战栗,“看来长老曾经也吃过亏。”
青鸾长老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不是羞涩,而是极致的屈辱。
她猛地偏过头,不敢去看郝不凡的眼睛,泪水却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眼角滑落,滴在石床上,晕开一小片水渍。
青鸾长老想嘶吼,想反抗,可体内的灼痛与无力感像一张网,将她牢牢困住,让她连动一下都做不到。
“哭什么?”郝不凡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泪水,指尖蹭着她的肌肤,“能让我这般待你,已是你的福气,朱雀那婆娘,当初可比你乖多了。”
“朱雀……”青鸾长老的声音带着哽咽,一想到昔日并肩的伙伴如今也落得这般下场,心中更是悲凉,“你们……你们究竟想对蝎影教做什么?”
郝不凡闻言,动作顿了顿,目光变得深邃起来,俯身贴近青鸾长老耳畔,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冰冷的狠厉:“做什么?自然是要将你们蝎影教,彻底踩在脚下。而你,青鸾长老,将会是我最好的帮手。”
这话让青鸾长老浑身冰凉,终于明白他有着一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目标,而自己一定会被牵连。
“我不会帮你的。”
青鸾长老嘴犟,想要表明自己不会叛教的态度,可她心里却没有多少底气。
“你会的!”
郝不凡说着,手掌在青鸾长老身上肆意揉搓,感受她的战栗,心中的占有欲愈发强烈。
他笃定,再过不久,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青鸾长老,就会彻底臣服在他身下,成为他胯下的臣服者。
青鸾长老悲愤,但她现在根本无力反抗,只能任由郝不凡摆布,泪水无声滑落。
痛苦与屈辱交织。
青鸾长老身心俱惫,就像一艘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小船,只能任由自己被风浪吞噬,一步步坠入无边的沉沦。
郝不凡的手掌更加放肆了,故意羞辱青鸾长老。
青鸾长老喉间滚动,原先那声“我同意”像耗尽了她毕生力气,垂在身侧的手死死攥着狐裘,指节泛白到几乎透明。
她偏过头,不敢去看郝不凡眼底那抹得逞的笑意,目光落在玉床角落积着的薄尘上。
恍惚间,青鸾长老竟想起很久之前的事情——那时她还是初入长老会的新秀,白衣胜雪,拂尘所至,教中弟子无不如履薄冰,何曾有过如今这般任人宰割的狼狈?
就在这时,郝不凡的手忽然向下,探进了她松散的内裙里。
青鸾长老浑身一颤,像被电流击中般,猛地睁开眼,眼底满是惊恐:“你……你住手!”
“住手?”郝不凡挑眉,指尖在她滑腻的肌肤上轻轻打转,“长老方才不是已经同意了吗?难不成,想反悔?”
“我……我只是同意双修解毒,不是……不是让你这般放肆无力!”
青鸾长老的声音带着哭腔,残存的倔强让她还想挣扎,可体内的灼痛却再次袭来,让她眼前一黑,险些晕过去。
郝不凡察觉到青鸾长老的异样,指尖的动作放缓了些,却没有收回手。
他看着她苍白的脸,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别再装了。你若真有骨气,方才就该自毁经脉,而不是苟活到现在。既然选择活着,就该知道要付出什么代价。”
青鸾长老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是啊,她选择了活着,就注定要承受这些屈辱。
可她心中的不甘与愤怒,却像火焰般灼烧着她的五脏六腑,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郝不凡见青鸾长老不再反抗,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手上一使劲,扯掉了她的亵衣。
“不要!”
青鸾长老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突然推开郝不凡,胡乱地抓起狐裘,裹在身上。
“呵呵!”
郝不凡笑了笑,就像看待一只负隅顽抗的小白兔,并不急于下手。
也就在这时,青鸾长老忽然觉得丹田处传来一阵剧烈的灼痛,像是有一团火焰在经脉里灼烧,疼得她浑身颤抖,额头上瞬间布满冷汗。
她咬着牙,强忍着痛意,却发现那股灼痛越来越烈,顺着经脉蔓延到四肢百骸,连指尖都开始发麻。
“怎么?焚天剑的余毒发作了?”郝不凡眼中闪过一丝嘲讽,“我劝你别硬撑,这毒发作起来,可是会一寸寸灼烧你的经脉,最后让你在剧痛中化为一滩血水。”
青鸾长老疼得说不出话,只能死死咬着唇,鲜血顺着嘴角滑落。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体内的内力正在被那股诡异的气息一点点侵蚀,内力滞涩不堪,每一次尝试运功压制,都会引来更剧烈的疼痛。
“嘿嘿!”
郝不凡只管笑,好菜不怕晚,为了这盘美味佳肴,他愿意再等等。
青鸾长老痛苦难忍,额头青筋暴露,虚汗直冒,她此刻才最终明白这焚天剑的毒名不虚传,比想象中的还要霸道。
“现在知道怕了吗?”郝不凡看着青鸾长老蜷缩在玉床上,脸色惨白如纸,眼底满是得意,“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仅能帮你解毒,还能让你恢复功力,甚至比以前更强。”
青鸾长老喘息着,额头上的冷汗滴落在玉床上,晕开一片片水渍。
她看着郝不凡那张带着邪气的脸,心中满是不甘——她青鸾苦心修炼数十年,好不容易坐上长老之位,如今却要靠屈服于一个少年来换取生机,这对她而言,比死更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