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春回槐巷暖,新食唤客来
残雪化尽时,老槐树的枝桠上冒出了嫩红的芽。“晚星小食铺”的棉帘换成了细纱帘,林晚星正蹲在凉棚下翻晒紫苏干,案台上摆着堆新到的食材——2025年刚出的“春日花酿粉”、裹着花粉的“冻干花瓣脆”,还有罐泛着淡绿的“春茶酱”。
“今儿做‘紫苏花酿冻’!”她舀起花酿粉兑水,掺了刚摘的榆钱和紫苏嫩芽,蒸好后切成月牙状,浇上用蜂蜜调的春茶汁,粉绿相间像块块春日碎玉。阿圆则用“冻干花瓣脆”拌了2025年流行的“酸奶莓果粒”,捏成小球裹上紫苏叶,取名“紫苏花莓球”,咬着满是花香。
周明在灶前炖着“紫苏春芽粥”,把新采的香椿芽和紫苏梗熬的汤混在一起,撒上苏晚切的紫苏花碎,香得赵淑珍家的孩子直扒灶沿。苏晚则在糖画摊旁支了个小竹架,挂着“紫苏花蜜糕”,用老周熬的糖浆裹了槐花蜜和紫苏花碎,蒸得软乎乎的,孩子们捧着啃得满脸甜。
二、故人携信至,疑云绕春巷
新食卖得正热的第十日,胡同口来了个穿青布长衫的书生,背着个旧书箱,站在摊前瞅了半晌,才轻声问:“请问这里是‘晚星小食铺’吗?我从江南来,受苏老板所托,送封信来。”
林晚星递过碗紫苏花酿冻:“先尝尝,苏老板是……”话没说完,就见苏晚扑过来攥住书生的手:“我爹!我爹他怎么样了?”书生叹口气:“苏老板在江南开了家‘紫苏小馆’,身子还算硬朗,只是总念着姑娘和陈婆。”
他从书箱里掏出封信,信封上是苏老板的字迹,里面除了问候的话,还夹着张菜谱,写着“紫苏春卷”的做法,末尾注着“此卷需用江南新采的春苔菜,京城难寻,若遇姓柳的故人,可托她寻来”。
陈婆捏着菜谱直抖:“姓柳的故人……难道是柳氏的妹妹?当年柳氏有个妹妹,嫁去了江南,后来断了音讯。”正说着,巷尾传来柳氏的咳嗽声,她手里攥着张字条,脸色煞白:“这是今早有人塞在我门缝里的,说江南有批‘春苔菜’要运到京城,让我去码头接。”
字条背面画着个模糊的码头记号,和苏老板菜谱上的记号正好对上。谢景渊正帮着添炭火,瞥见那记号眉头微蹙:“这码头是城西的私码头,向来不做正经生意。”
三、码头寻春苔,反转揭旧情
第二日天刚亮,林晚星带着苏晚、谢景渊和柳氏往城西码头去,陈婆本想跟着,被众人劝住了——她的咳疾刚见好。到了码头,果然有艘乌木船,船舷上堆着些麻袋,麻袋上印着“春苔菜”三个字。
柳氏正想上前,船里突然钻出个穿灰布短打的汉子,举着刀喝:“谁让你们来的?这菜不卖!”谢景渊挡在众人身前:“我们是来取苏老板托运的春苔菜。”汉子愣了愣,收了刀:“苏老板?他怎么知道这儿有春苔菜?”
正说着,船舱里走出个穿蓝布裙的妇人,鬓边插着朵紫苏花,竟是柳氏的妹妹柳月!“姐姐!”她扑过来抱住柳氏,“当年我嫁去江南,被这汉子的爹所迫,只能假意断了音讯,他爹是富商的远房亲戚,一直盯着苏老板的动静。”
原来,富商虽已被抓,但他的余党还在,一直想找到苏老板报仇。苏老板在江南查到柳月的下落,知道她能弄到春苔菜,便故意写信让书生送菜谱,实则是想引柳月来京城,告知众人余党的消息。
“那批春苔菜里,藏着余党的名册!”柳月掀开麻袋,里面除了春苔菜,还有个木匣,“苏老板说,只要把名册交给官府,就能彻底除了这些余党。”
四、归巷续烟火,春卷映团圆
带着名册和柳月回到胡同已是傍晚,陈婆正站在老槐树下张望,见柳月回来,先是一愣,随即扑过去抱住她:“月月!你可算回来了!”原来柳月当年和陈婆也是手帕交,陈婆一直以为她早就不在了。
那晚,“晚星小食铺”的凉棚下摆了满满一桌春食,炭火炉烧得旺旺的,锅里的紫苏春芽粥咕嘟作响。林晚星往桌上摆着“紫苏春卷”,用春苔菜和紫苏叶裹着肉末,炸得金黄;阿圆端来紫苏花莓球,周明烤着紫苏花蜜糕,苏晚则依偎在柳月身边,听她讲江南的事。
书生也坐下来,喝着紫苏花酿冻笑:“苏老板说,等事了了,就来京城看你们,到时候要尝尝姑娘做的新食。”谢景渊给林晚星添了碗粥:“以后这摊子,怕是要多添几张桌子了。”
春风拂过竹帘,“哗啦啦”响,混着花酿冻的甜香和紫苏的清味。老槐树的枝桠上挂着苏晚做的紫苏糖画,风一吹,糖丝晃悠悠地飘,像在说这胡同的烟火,要伴着春日的香,一年年续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