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他突然喊了舒瑾一声。
舒瑾不明所以,但还是应了。“嗯?”
阿澈坏笑着询问:“你喜欢什么东西?我去给你抢!”
打架之余还不忘给舒瑾谋福利。
舒瑾双眼放光,对着围困的修士一顿点。“我要她头上的钗。”
“还有黄衣服身上的腰封。”
“哎......那个人腰间的玉佩也不错。”
“还有还有,把她们的储物戒全都抢过来,我要慢慢挑。”
那架势,活像阎王点卯。
百花宗是来打劫的,现在要反被打劫,一个个气得脸都绿了。
月姬仗着自己有些能耐,还想向白狼施压:“道友,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白狼无奈的耸耸肩。“既然诸位不愿放我等过去,那便只能用我们的方式了。”
阿澈的体型大得惊人,斗篷一摘,那骇人的气势一下子就出来了,更是把在场的修士惊出了一身冷汗。“妖......妖兽!”
“是狼妖,各位小心!”
月姬幻化出一架古琴横在身前,警惕的盯着白狼等人。“你们究竟是什么人?竟能收服此等修为的狼妖?”
百花宗主要修习音律,以乐声杀人于无形,早就拿出了自己善用的乐器。
剑修也纷纷祭出了宝剑。
白狼冷冷的扫了他们一眼,都懒得回答了。
“媳妇儿,你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回来。”阿澈把舒瑾托付给白狼,当即就恢复了人族形态,意念一动就升到了半空。
“这个妖兽的气息好像不太对。”又有人质疑阿澈是妖。
阿澈当即就板起脸,不满的怒斥:“你们这群有眼无珠的家伙,一口一个妖兽。
老子告诉你们,老子不是妖兽,是神眷使,半步神明。
现在,就让你们尝尝神的怒火!”
说完他就冲进了人群中,这里抢根钗,那里抢块玉,速度快得晃眼而过。
舒瑾感叹:“好快的速度!”
白狼看出了她眼中的疑惑,微笑着解释:“若是兽人形态,速度会更快。”
既然提到了兽人形态,舒瑾就多嘴问了一句:“阿澈总说你们不是妖兽,可在我看来,你们跟妖兽没有区别。
不知领主大人可否帮我解了这个疑惑?”
见舒瑾主动了解起了兽人族,白狼很乐意为她解答:“此事还得从上古混沌期说起。
天地初开,异兽横行,它们以人族为食,恶行昭着。
那时的人族孱弱不堪,根本就没有自保的能力。
先祖为了保护族人,以自身献祭,求得神主的怜悯。
神主赐下神血,又传授先祖夺身之法,以凡人之躯夺异兽之身,同时获取他们身上的力量。
只可惜,凡人的身躯无法承受异兽身上那股强大的力量,夺身之人都活不过一年。
由此给人族带来的打击更大。
神主仁慈,不忍心看人族消亡,允许人族将这股力量延续下去。
可继承了力量的婴孩都没了人族的模样,变成了半人半兽的怪物,力量却是出奇的大,成长速度也颇为惊人,最终成为了人族对抗异兽的最强武器。
他们便是最开始的兽人。
后来,人族与兽人产生了分歧,几乎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神主又出手干预,将兽人带离,组建了新的国度,便是现在的神国。
兽人族感念神主恩德,自愿奉其为主。
而神主也感受到了兽人族的诚意,将其收为眷属神。
由此,神国成为了真正的神之国度。”
舒瑾只知道妖兽化人的不易,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会主动化为妖兽,震惊得无以复加。“这么说来,你们兽人族是由人转化成的异兽?”
简单来说,就是这么个道理。
白狼一点都不避讳。“可以这么理解。”
舒瑾这下全都懂了,难怪阿澈那么讨厌别人说他是妖兽。
舒瑾又问:“那你们的神主,又是谁?”
白狼答:“掌控白天的创世神白昼,黑夜之神暗夜,还有时间之神时轮,都是我们的神主。”
‘果然是这样。’舒瑾心中早有答案,只是为了再次验证罢了。‘他们跟时轮是一伙儿的,若是知道时轮在等我,说不定会拿我献祭。
不行不行,太危险了,在神火全部点燃前,我还是得想个办法逃走。’
阿澈打劫归来,兴奋的将一大堆战利品捧到舒瑾面前。“媳妇儿,你快看,有这么多好东西呢!”
舒瑾猛的回神,简直都要被眼前那堆宝物闪花眼了。“这么多,都给我吗?”
“给你给你,全部都给你!”
“谢谢!”舒瑾兴奋的接过,打心眼里感到高兴。“阿澈,你真厉害!”
被媳妇儿夸,阿澈还有些不好意思,羞涩的挠了挠头。“你喜欢就好,下次还给你抢!”
“嗯!”舒瑾都快高兴疯了,有这么个打家劫舍的好帮手,还愁发不了财?
而被阿澈打劫的百花宗弟子简直都要被气死了,个个面露凶光,恨不能手撕了他。
“登徒子,你竟敢戏耍于我!”一女弟子被摘了腰封,气得大喊大叫。
阿澈帮舒瑾收好战利品后,傲慢的冲那人勾了勾手指。“不服来战!”
就冲他刚刚抢东西的手法,那群人也不敢。
随即将目光转向舒瑾,眼眸一转,毒计立马涌上心头。“方才听他喊你媳妇儿,你是他的道侣?”
阿澈不知道那人打的什么主意,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立马将舒瑾护在身后。“有什么事你冲我来,别惊扰我媳妇儿!”
那人娇羞的笑了笑,红着脸打趣:“你方才对我做了那种事,我不得找你媳妇儿讨个说法?”
这话引人遐想,不知不觉就联想到了男女那方面。
白狼等人看阿澈的眼神都染上了探究。
阿澈吓了一激灵,着急忙慌的跟舒瑾解释:“媳妇儿,你别听她瞎说,我可没对她做什么!”
那人不依不饶,又道:“你解了我的腰封,又看了我的身子,甚至还......”
她顿了顿,有些羞于开口,将尺度拿捏得恰到好处。“现在就想赖账,说没对人家做什么,你的良心过得去吗?”
言语之间竟还有几分委屈。
解腰封是真,但看没看就无从考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