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风卷着竹影掠过,黄蓉肩头的抹胸还在往下松,那片淡粉在晨光里晃得人眼晕。郭靖盯着她裸露在外的莹白肌肤,只觉寒气都往她身上钻,先前的怔愣全被慌急取代,连呼吸都跟着发紧。)
他几乎是踉跄着上前,双臂小心翼翼环住黄蓉的膝弯与后背,将人稳稳打横抱起——掌心贴着她平坦紧致的腰腹,触到那片细腻温热时,心尖都跟着颤了颤。他声音发紧,连带着手臂都微微发抖:“蓉儿,风太凉,咱们进房间行不行?别冻着你。”
黄蓉顺势搂住他的脖颈,脸颊蹭过他粗糙的下颌,鼻间满是他身上的汗味与烟火气,她轻笑出声,指尖在他颈侧轻轻挠了挠:“不进屋。”抬眼望进他眼底的慌急,语气里带着点狡黠的笃定,“会不会冻着,就看你努不努力。要是够用心,别说不冷,咱们俩都得冒汗,连竹影里的风都能暖透。”
郭靖抱着她的手臂又紧了紧,耳尖红得快要滴血,低头时,目光恰好落在她挺拔的胸前,喉结狠狠滚了一圈,却不知该如何回应。黄蓉像是看穿了他的无措,指尖轻轻划过他紧绷的肩线,声音软了些却带着不容拒绝的认真:“床上的事急不得,我慢慢教你——怎么让我松快,怎么让我忍不住叫出声,这些都得学。可你要是不听话、不用心,想跟我复合,门都没有。”
风又吹过竹林,带着几分凉意,黄蓉往他怀里缩了缩,忽然话锋一转,语气里添了点故意的试探:“你也知道,这别院离吕文德的府邸就隔两条街。有些事你不肯干,他可乐意得很,而且做得比谁都在行——上次我烦躁,他陪着我在江边喝到半夜,连怎么让我笑都比你懂。”她故意顿了顿,慢悠悠补充道,“要不,我让春桃去叫他来?让他替你好好疼我,总比你抱着我僵着强。”
这话像一记重掌,狠狠拍在郭靖心上。他的脸“腾”地涨得通红,热辣辣的感觉从脸颊蔓延到耳根,连脖颈都透着滚烫——这哪里是试探,分明是他应得的惩罚。去年七月二十六嘉兴客栈的画面猛地撞进脑海:昏黄油灯下,黄蓉攥着他的手,指尖冰凉,声音带着哭腔,将被迫失贞的不堪往事一股脑说给他听。那时他该抱她、该说“我不嫌弃”,可他偏偏抽回了手,只疲惫地说“我知道了,睡吧”。他后来才懂,那句敷衍的话,是怎样刺痛了她的骄傲,怎样寒了她的心,让她误以为自己嫌她脏。若不是他反应迟钝,黄蓉不会误会,不会出走襄阳,更不会委身吕文德。
“蓉儿……是我错了。”郭靖的声音发哑,低头看着怀中人,眼底满是愧疚,“去年在客栈,我该好好抱着你,该告诉你我从没嫌你……”
“我去年八月初三到的襄阳,九月十五就去了蒙古,跟吕文德相处满打满算,也不到一个半月。”黄蓉轻轻打断他,指尖抚过他紧绷的眉骨,语气里没了先前的促狭,多了几分坦荡,“可就这一个多月,我变了很多——我终于懂了,自己的身体该自己做主,也懂了怎么在风月里寻到松快。”她顿了顿,声音沉了些,“咱们一起守过襄阳,知道守城压力多大,有时候压得人喘不过气,只有极致的欢愉,才能让人极致放松。这些,是你以前没给过我的。”
她忽然抬眼,眼神里多了几分坚定,语气也添了不容置喙的强硬:“还有件事,我得跟你说清楚——往后,不许干涉我找乐子,哪怕是跟别的男人。”见郭靖瞳孔骤缩,正要开口,她却没给他机会,继续往下说,“你根本不知道我经历过什么,别拿你的规矩来框我。”
风裹着竹影晃过,黄蓉的声音添了点回忆的涩意:“我跟吕文德的第一次,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那天夜里,我们卡得进退不得,我又疼又怕,羞耻得想找地缝钻进去,当时的恐惧比第一次失身给杨康还甚。从半夜折腾到拂晓,一点进展都没有,我满脑子都是‘要是被人发现’该怎么办——那种绝望,你没体会过。”她指尖轻轻划过郭靖的衣襟,语气里带着后怕,“要不是吕文德后来想起旧日的风月本事,慢慢找对了法子,我真不敢想,我们俩会是什么下场。我爹从小教我不把世俗名节当回事,可那天的难堪与恐惧,是我这辈子都忘不了的。”
“可既然我们够幸运,挺过了最艰难的第一次,我没理由浪费,更没理由白白受那遭罪。”黄蓉的眼神亮了些,带着点通透的坦荡,“我现在懂了自己要什么,也不会再为不值得的人和事委屈自己。”
她指尖轻轻捏了捏郭靖的下巴,眼神里带着点引导的温柔:“现在你明白了?我不是故意气你,是想让你懂——过去的错已经犯了,可若你还不懂我现在要什么,就算和好了,还是会走老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