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问道:“聂卿忠勇可嘉!但京城只有五万守军,还要分守四门。”
“你能调动的不超过一万精锐。你真能挡住太子的十五万大军吗?”
聂擎苍信心满满说道:“陛下放心。兵不在多,在于精;将不在勇,在于谋。”
“太子和张万镇纠集的不过是乌合之众!”
“看似势大,实则各怀鬼胎。”
“我军是天下精锐,据城而守,以逸待劳。”
“陛下只需在宫中静候佳音。”
“老臣愿立军令状,若让叛军一兵一卒进入皇城,老臣提头来见!”
说完,聂擎苍再次抱拳,转身大步离开金銮殿。
大臣们面面相觑,不知道镇远侯的底气从何而来。
只有景帝看着聂擎苍离去的背影,眼神复杂。
此时,京城城墙上,守军已经能看见远处叛军营地的刀光剑影,听到隐约的战鼓声。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城楼号角声响起,西城门打开了。
寒风卷着沙尘吹进来,远处传来叛军的叫喊声。
聂大刚骑着乌骓马,摸了摸腰间的神机后羿弓。
他身后是陈之宝率领的1000名大雪龙骑,关羽率领的2000名禁卫神庭,吕布率领的2000名禁卫魔庭,黄忠率领的2000名禁卫灭庭。
他勒住嘶风乌骓马,站在敞开的城门阴影里。
目光像鹰隼一样扫过远处连绵十里的叛军营地。
他慢慢抬起手,摸了摸腰上那柄泛着幽暗寒光的神机后羿弓,接着猛地挥下手臂!
“出击!”
这声命令像惊雷一样,在肃穆冰冷的空气里炸开。
陈之宝一马当先,怒吼一声:“大雪龙骑,跟我破阵!”
一千名大雪龙骑立刻行动起来。
他们瞬间结成了锋矢战阵。
每个骑士连人带马都裹在精钢重甲里,就像移动的钢铁堡垒。
战马跑起来时,脚步一点不乱,节奏特别整齐。
铁蹄踩在地上的声音聚在一起,变成一声沉闷又吓人的 “咚 ——!!!”。
像巨兽的心跳似的,把地面震得轻轻发抖。
他们就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直直扎进叛军营地最前面的鹿角拒马阵里。
叛军射来的箭 “叮叮当当” 打在重甲上,大多都白费劲地弹开了。
大雪龙骑甚至没减速,直接凭着巨大的冲击力撞碎了营寨的木墙。
一下子把外围防线撕开个大口子。
铁骑经过的地方,叛军被撞得人仰马翻。
前排士兵像被收割的麦子一样倒下,阵型瞬间乱成一团。
几乎就在大雪龙骑撕开口子的同时,关羽的丹凤眼猛地一睁,眼里迸出寒光。
“神庭卫,斩妖除孽!”
他一声令下,座下的赤兔马像一道红色闪电,第一个冲了出去。
身后两千名禁卫神庭士兵同时拔刀。
雪亮的刀身在昏暗的天色里,居然泛着一片清冷的光,就像神兵下凡一样。
关羽的目标很明确,就是叛军中正想组织起来的长枪兵方阵。
只见他的青龙偃月刀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
刀气四处扩散,一道像真的一样的青色龙影呼啸着冲出来!
“轰!”
一声巨响,不光前排的长枪被砍断,那吓人的刀气还扫了过去,把十几名叛军连人带甲撕成碎片,清出了一片扇形的空地。
神庭卫士兵紧跟在后面,出刀又快又准,配合得特别好,专门砍杀叛军中的军官和旗手,让叛军的指挥更乱了。
另一边,吕布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笑,把方天画戟斜着指向天空。
“魔庭的弟兄们,让这群杂碎见识见识地狱!”
两千名禁卫魔庭士兵发出野兽似的吼叫,以吕布为箭头,变成一股能摧毁一切的黑色旋风,直接冲进了被大雪龙骑和神庭卫搅乱的叛军深处。
吕布更像个无人能挡的魔神,方天画戟一挥,就带起一道道血色旋风。
他冲到哪儿,哪儿就剩下一片残肢断臂。
有个叛军偏将想拦他,被吕布连人带马劈成两半,鲜血和内脏洒了一地。
魔庭士兵打起来像嗜血的疯子,常常宁愿自己受伤也要换敌人的命。
他们的凶悍彻底打垮了叛军士兵仅存的抵抗念头。
就在正面战场杀声震天的时候,黄忠沉稳的声音响了起来。
“灭庭卫,拉弓!目标是敌军弓手和校尉,自由射击!”
两千名禁卫灭庭士兵没急着冲进混战的战场。
而是在黄忠的指挥下,赶紧占领了稍高一点的地方,拉开了他们特制的强弓。
黄忠自己站在阵前,把神机后羿弓拉成了满月形状,弓弦上聚着的真气,几乎能用眼睛看到。
“嗖 ——!”
一支特制的破甲箭飞了出去,发出刺耳的尖啸,飞了几百步远后,精准地射穿了一个正在旗下喊着指挥的叛军将领的头。
箭的力道没减,又接连穿透了两名亲兵,才没了力气!
紧接着,灭庭卫的箭雨像长了眼睛似的落下来,精准覆盖了叛军后阵的弓箭手集群,还有那些想重新整队的军官。
这些箭威力很大,往往能穿透盾牌,叛军的远程反击力量很快就被压制、打垮了。
这七千名士兵,其实是七千名先天一重的武者!
他们每个人的战斗力,都比普通的精锐士兵强得多。
有个叛军校尉挥刀砍向一名神庭卫,却被对方随手一刀震飞了武器。
接着反手一刀就结果了他的性命。
大雪龙骑的马蹄不光能撞飞敌人,马蹄里含着的真气,甚至能震伤旁边的敌军。
魔庭卫的士兵更常是一拳一脚都带着特别强大的力量,能把挡路的叛军连人带甲打得骨头碎裂。
而四位先天九重的顶尖高手,更像四台高效的杀人机器。
他们走到哪儿都没人能挡,专门盯着叛军中最难打的硬骨头,进行毁灭性的打击。
叛军的前营,短短一炷香的功夫就彻底垮了。
士兵们哭着喊着,扔了盔甲丢了武器,疯狂地往后逃,互相踩死的人多得数不清。
十五万大军看起来庞大的阵营,被这七千精锐像热刀切黄油一样,轻松撕开了一个大口子,而且这个口子还在飞快地变大、扩散。
空气里弥漫的血腥味盖过了沙尘,战鼓声、号角声、喊杀声、惨叫声混在一起,成了一曲地狱的交响乐。
聂擎苍承诺的恐怖反击,正用最直接、最残忍的方式,呈现在京城的守军和远处观望的叛军统帅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