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盟对皇甫敖和h国的做出了处罚,皇甫敖三个月必须上一次前线,皇甫老爷子交了五十亿的罚款,用来建设。
处理完皇甫敖的事情,又开始讨论怎么抑制变异动物的出现,瞿骁然一连几天都在灯塔住。
带江欢回陆家的时候,被挽留住在陆家的江绪,终于被放回别墅。
而他也跟瞿骁然整整一周没见过面,连个电话都没打过,发消息给大忙人半夜才回复,而他睡得正香。
两人一个作息规律一个日夜颠倒。
“少夫人,您回来啦?”
管家见江绪回来立刻迎了过来,接过江绪手里的行李箱,瞧见保镖们手里拎着大包小包,脖子还挂了好几个袋子,被逗着直笑:“你们这去抢劫了吗?”
保镖们生无可恋的回他:“少夫人外婆家那边买的。”
邬家夫人和少夫人的那三位舅妈,购物的战斗力太恐怖了,账单不用看直接刷卡。
要不是少夫人及时开口,恐怕他们这会还回不来。
“快拿上楼吧。”管家给他们让路,行李箱递给女仆,走向江绪,“少夫人饿不饿,要不要吃饭?”
江绪走了一天,疲惫地低头换鞋,分不清东南西北了:“管家爷爷,不用做饭了,我在陆家吃过了。”
“我想喝冰的暴打柠檬红茶,我先上去洗个澡。”
“好好好,我去给你弄。”
“谢谢管家爷爷。”
洗完澡出来,江绪头发都懒得吹,累得瘫倒在柔软的沙发里,任由发丝上的水珠往下滴,睡衣被洇湿了一片。
他舅妈们逛起街来好恐怖,就连爱逛街的江欢都累得喘气,和他说这辈子不想逛街了。
陆姝带着他们扫遍整个首都的商场,腿早走废了。他今天穿的新鞋子还磨脚后跟,导致现在整个脚后跟都疼。
听到门开的声音,江绪以为是管家,语气软绵无力,“管家爷爷,放在门口就可以了,我一会去拿。”
没听到管家回答的声音,江绪翻身看向门口,见到瞿骁然穿着黑衬衫黑西裤,手里拿着他要的果茶走了进来。
“喝吧。”
果茶被瞿骁然递到江绪面前时,他才重重吐了口气,指尖拽着领带往下一扯,臂弯里的西装外套随即被放在沙发扶手上,带出轻微的声响。
瞿骁然的眉眼泄出几分疲惫与憔悴。
坐在江绪的腿侧,余光瞥见白皙的脚后跟泛红,眸光沉下去,指腹轻抚上红肿的肌肤里,“怎么伤到了?”
“走太久了。”
江绪回完小口喝着果茶,酒味飘到鼻端瞬时皱起眉,起身凑到男人身侧闻了闻他脖间,嗅到浓郁上头的酒味还有陌生的香水味,熟悉的清冷檀木香没了。
不禁蹙起眉头,仰头看向男人,见他眼下的乌青,把刚要脱口而出的换了个说辞,“你去应酬了?”
“嗯,简单吃了个饭。”
瞿骁然没注意到江绪的表情变化,从茶几底下拉出抽屉,拿出家庭医疗箱,打开药箱从中拿出支治疗肿伤的药膏和棉签,蹲下来给江绪脚上药。
棉签刚一碰到,江绪腿立即往后缩去,小声嘀咕,“疼。”
瞿骁然蹲下来才清晰看见肿起来的地方,即心疼又无奈,“鞋子磨脚,怎么不换一双。”
到底是谁磨人,明明是江绪自己更磨人。
“新买的鞋子。”
江绪小声嘟囔,顺势坐了起来,想把腿缩起来,男人大手指节握紧他小腿,拉到眼前,“别动。”
江绪挑起眉毛,饶有兴趣地捧起杯子喝果茶,就这么瞧着男人单膝跪地,用那双尊贵的双手给他抹药。
全首都无数人想嫁的对象,现在单膝跪在地上给他抹药,这种感觉真形容不上来,让人心痒难耐,心底像被人挠痒痒似的,很想笑。
而瞿骁然是他老公这一事实,让江绪心里更是被人轻挠了几下的触感,美得不行。
“别喝多了,一会该睡不着了。”
瞿骁然抹着药,头都没抬出声提醒。
“知道了。”
江绪心虚说着,把杯子放到茶几。
瞿骁然说晚了,他已经喝完了。
不过管家也没有做那么大杯,也是怕他喝了睡不着觉,杯子只有奶茶杯的一半,放里面的冰块还未全化,还有几块冰在杯底。
透明的杯身被吊灯照着,折射出细碎的光斑,顺着杯壁往下滑,在桌面织成一闪一闪的光网,连杯底残留的几滴水珠,都裹着光变成了小小的亮钻。
杯壁上挂着的水珠顺着杯子结构往下流去,一路上与其他水珠汇集成一滴,最终滴落在桌面,散开来,水面倒映着男人认真上药的画面。
江绪屈起另条腿,拿起枕头垫在胸口处,脑袋抵在上面抱枕里,露出半张脸望着瞿骁然。
脚上的触感让他心情像在坐过山车,一上一下的,都怪瞿骁然动作太温柔,弄得他整个人很不舒服。
“好了,这两天别穿板鞋了。”
瞿骁然把用过的棉签丢进垃圾桶里,把药放回医疗箱,又把医疗箱重回抽屉里,把抽屉关了回去。
转身看见江绪滴着水的发丝,身上睡衣都湿了大半,视线看向江绪眼睛,“头发怎么不吹?”
“累,不想动弹。”江绪用指尖碰了碰头发,觉得也不是很湿,“一会就干了。”
“开着空调,不吹干头发,明天起来该头疼了。”瞿骁然胡乱的揉了揉他脑袋,朝浴室走去,“等着,我去拿吹风机。”
江绪脸红扑扑的埋进抱枕里,膝盖抵住了抱枕下边。
瞿骁然拿着吹风机出来,把插头插进茶几底下的插座里,朝埋在抱枕里头的江绪道,“抬头。”
江绪听话地抬起头来,瞿骁然打开吹风机帮他吹头发。迅速帮人吹干头发,瞿骁然拿上吹风机朝浴室走去。
等他洗完澡出来,江绪还坐在沙发,维持着他进浴室前的坐姿,喊了声,“江绪。”
江绪抬起脑袋,眼眶红红地看向他。瞿骁然擦头发的动作一顿,大步流星走来,“怎么了?”
“你身上有别人的香水味。”
江绪皱着眉嗫嚅低语,想到这周都没见到瞿骁然,心头涌上一股莫名的委屈感。
距离一点都不产生美!
“什么?”
瞿骁然刚距离太远,没听清江绪说的什么。
江绪瞬间来气了,把抱枕扔回沙发角落,穿上拖鞋起身转身就要回卧室。
瞿骁然闻到股淡淡的香水味很快意识到什么,急忙拉住他手腕,冷静解释:“是联盟里的饭局,邬骋也在。香水是邬骋那家伙使坏,喷我身上了。”
邬骋那家伙。
没事往他身上喷什么香水。
要是把人惹哭了,全算那家伙头上。
抱着文杰准备入睡的邬骋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文杰误以为他感冒了,把空调温度往上调了两度,让他盖好被子赶紧睡觉。
邬骋想到瞿骁然,干笑了两声搂住文杰腰身,逮着人亲了一口。
文杰困得眼都睁不开,让邬骋一顿亲差点喘不上气,乱中亲了他一口,邬骋这才安分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