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这天,朱雀街早早地就安静下来,家家户户都关起门来吃年夜饭,只有偶尔传来的鞭炮声,透着过年的热闹。桃记小馆也闭了馆,苏软桃、萧璟渊、春杏、李三围坐在前厅的暖炉旁,桌上摆着刚煮好的饺子,还有各种江南小吃 —— 红烧肉、糖醋鱼、春卷,都是苏软桃一早开始做的。
“姑娘,这饺子里包了硬币,谁吃到谁明年就有福气!” 春杏笑着说,拿起筷子夹了个饺子,咬了一口,没吃到硬币,有点失落。
李三也夹了个饺子,嚼了嚼,眼睛一亮:“我吃到了!我吃到硬币了!” 他把硬币拿出来,放在桌上,笑得合不拢嘴,“看来我明年要走好运了!”
苏软桃看着他们开心的样子,也夹了个饺子,慢慢嚼着,没吃到硬币。萧璟渊夹了个饺子,咬了一口,感觉到嘴里有硬物,悄悄吐出来,趁大家不注意,塞进苏软桃手里:“软桃,你看,你吃到硬币了,明年你肯定最有福气。”
苏软桃愣了一下,看着手里的硬币,又看了看萧璟渊,知道是他故意给的,心里暖暖的:“谢谢你,阿渊。”
“一家人,不用客气。” 萧璟渊笑着说,夹了块红烧肉放在她碗里,“多吃点,你做的红烧肉最好吃。”
暖炉里的炭火噼啪作响,映得每个人脸上都暖暖的。大家边吃边聊,春杏说:“今年是我第一次在京城过年,比在江南老家还热闹,谢谢姑娘和王爷。”
李三也说:“我也是,以前在京郊过年,就我和我娘两个人,今年有这么多人一起,真好。”
萧璟渊看着苏软桃,轻声说:“去年我还在王府一个人过年,今年有软桃,有大家,才像个过年的样子。”
苏软桃心里一动,看着他:“以后每年过年,咱们都一起过,好不好?”
“好,” 萧璟渊点点头,眼神认真,“以后每个除夕,我都陪你守岁,陪你跨年。”
时间一点点过去,快到零点时,外面的鞭炮声越来越响。萧璟渊从怀里拿出四个红包,分给苏软桃、春杏和李三:“新年快乐,这是给你们的新年红包,祝你们新的一年平安顺遂,事事如意。”
春杏和李三接过红包,开心地说:“谢谢王爷!新年快乐!”
苏软桃接过红包,捏了捏,里面除了银子,还有个小小的硬物。她悄悄打开一看,里面是枚桃花银戒,和萧璟渊之前送她的银镯子是一套的。她抬头看了看萧璟渊,他对着她笑,眼里满是温柔,苏软桃赶紧把红包收起来,耳尖泛红。
零点钟声响起时,外面的鞭炮声达到了高潮,烟花在夜空中绽放,五颜六色的,格外好看。大家都站起来,走到门口,看着烟花,互相说着 “新年快乐”。
萧璟渊走到苏软桃身边,轻声说:“软桃,新年快乐。新的一年,我希望你每天都开心,小馆生意越来越好,还有…… 我希望能一直陪在你身边。”
苏软桃看着他,笑着说:“新年快乐,阿渊。我也希望,新的一年能一直和你在一起。”
春杏和李三在旁边放起了小烟花,噼里啪啦的响声混着笑声,成了除夕最美的声音。苏软桃握着手里的红包,感受着里面银戒的温度,看着身边的萧璟渊,心里满是幸福 —— 这个除夕,是她最难忘的一个除夕,有他在,有大家在,就是最好的新年。
守岁到后半夜,大家才各自休息。萧璟渊送苏软桃回清桃院,在门口,他轻声说:“软桃,那个银戒,喜欢吗?”
苏软桃点点头,小声说:“喜欢。”
“喜欢就好,” 萧璟渊笑着说,“等合适的时候,我会给你一个更正式的。”
苏软桃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摸了摸怀里的红包,心里满是期待 —— 新的一年,一定会有更多美好的事情等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