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有意思,五岁的幼崽,能掌控三味真火,不愧是大人看中的祭品。你们居然还能解了大人的蚀魂香。”
“可惜,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你们的任何挣扎,都是徒劳的。”
他只是抬起了手,虎岑甚至来不及反应过来,便被一股强大的异能包裹住,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吴月月也被那股力量禁锢在半空,感觉呼吸变得更加困难了。
“岑儿~唔!”看着虎岑晕倒在地,吴月月担心的皱了皱眉。
石破天仅仅是一挥手,便将他们所有的反抗,都彻底碾碎了。
吴月月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无数根看不见的锁链捆绑,连动一动手指都成了奢望。
她的意识在飞速地变得模糊,眼前的景象也开始扭曲起来。
石破天枯瘦的手掌一吸,吴月月和虎岑就不自觉的飘了过去。
他掐住了吴月月的脖子,将她从半空中提了起来。另一只手则像拎小鸡一样,拎着昏迷过去的虎岑。
“呵呵,兽皇城的小公主……”石破天凑到吴月月面前,打量着她因为缺氧而涨红的脸:“你身上的秘密,可真是不少啊。”
他的鼻子在吴月月的身上嗅了嗅,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奇怪,看起来只是一个最普通的雌性,你是如何从‘蚀魂香’中醒来的?又如何能带一个幼崽杀了我两个b级异能的族人?”
吴月月的眼中没有丝毫的屈服,被掐住了脖子。她想开口说话,却只能发出嗬嗬唔唔的声音。
石破天似乎也不在意,他松开吴月月的脖子,拎着吴月月和虎岑,转身朝着兽神殿的另一处走去。
“就算大人拿走了你的空间兽皮袋,你也能逃出来,还是你有点本事不过没关系,等到了血池,也许能知道你身上的秘密,兽皇的雌崽,身上的宝贝应该不少吧。”
他拎着两人,往兽神殿的外面走去。
脚步虽然不快,可是每一步都让吴月月有些心惊,她没有动,实力差距太大,就算现在拿出手枪,也不一定能伤到他,毕竟是S级的异能兽人,还是要等有机会动手再说。
就在这时,神殿外面突然剧烈地晃动了一下,紧接着,一声夹杂着无尽怒气的虎啸,从远处方向传来!
“石!破!天!把我妻主和崽子还回来!”
“妻主!”吴捡再看到被石破天抓住的吴月月,整个紫眸都暗了,手中的藤蔓更是一下子就飞了出来,直指石破天的心脏处。
是虎浪和吴捡!他们杀进来了!
石破天的脸色一变,他没想到,这雌性的兽夫竟然这么快就找到了这里。
看着那飞速冲过来势不可挡的藤蔓,
他将手中掐着的吴月月和昏迷的虎岑举了起来,对着冲进来的虎浪和吴捡,厉声喝道:“你们再敢上前一步,我立刻就捏碎他们的脖子!”
他一手掐着吴月月的脖颈,将她提在半空中,另一只手则像拎着一只鸡崽一样,抓着昏迷不醒的虎岑。
吴月月的脸因为缺氧涨得通红,痛苦地挣扎着,纤细的四肢在空中无力地划动,就像一只折了翼的蝴蝶一样脆弱。
而虎岑,小小的身子软软地垂着,银白色的虎耳耷拉下来,一动不动的。
吴捡的藤蔓只一瞬间就停止了攻击,他跟虎浪站在原地,不敢轻举妄动了。
“妻主!”
“石破天,放开他们!”
虎浪的目眦欲裂,金色的虎瞳被滔天的怒火染成了血红色。S级的恐怖威压如同火山爆发般冲天而起,银白色的三味真火在他周身疯狂燃烧。
他想冲过去,将那个该死的老东西撕成碎片!
可他不敢。
妻主和崽子的命,都握在那个兽人的手里。
“放开?”那兽人发出一阵沙哑的笑声,他饶有兴致地看着虎浪那副想杀了他却又投鼠忌器的模样,眼中都是快感。
“可以啊。”他慢悠悠地说道,掐着吴月月脖子的手又紧了几分,看着她因为痛苦而蹙起的眉头,笑得更加残忍了:“只要你们两个,现在,就在这里互相残杀,我就考虑放了他们。”
“什么?”虎浪和吴捡同时愣住了。
“没听到吗,我要你们,用尽全力互相厮杀。”石破天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癫狂的兴奋,举起在空中挣扎的吴月月。
“杀了对方,谁赢了,我就考虑放过这个小雌性。哦,对了,如果你们打得不够精彩,不能让我满意的话……”
他枯瘦的手指轻轻拂过虎岑苍白的小脸,语气轻飘飘的,却带着最恶毒的威胁:“这个小崽子,我可以先收了他的命,做个彩头。”
“你这个畜生!”吴捡再也无法保持冷静,深沉的紫眸愤怒的看着他。
A级巅峰异能气息轰然爆发出来,无数条大腿粗的黑色藤蔓从他脚下疯狂窜出,如同地狱里伸出的魔爪,顶端那妖异的黑莲也悄然绽放着,散发出诡异的气息。
他想杀了这个老东西!现在就想!
然而,石破天只是轻轻一挥手,一股无形的气墙便挡在了他的面前。
那些藤蔓在撞上气墙的瞬间,便如同撞上了刀锋一样被切断。
“啧啧啧,植物系的A级巅峰,真是少见啊。”石破天玩味地看着吴捡:“可惜,在我面前,A级还不够看,你还是太弱了。”
他看了一眼被他掐在手里,已经快要失去意识的吴月月愈发的兴奋:“怎么?还不开始吗?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你们多犹豫一秒,这个小雌性,可就离死亡更近一步了。”
吴月月感觉自己的肺都要炸开了一样,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得模糊,意识也渐渐沉沦了。但她依然用尽全身的力气,对着虎浪和吴捡,艰难地摇了摇头。
不要……不要为了我……
他看着半空中痛苦挣扎的妻主,又看了看一旁生死不知的崽子,虎浪的心,就像是被狠狠地攥住了一样,疼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最后,他把目光落在了吴捡的身上。
“吴捡……”他沙哑地开口:“对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