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柳点头:“嗯!杀千刀的老女人,被县鸽委会的人带走了,哈哈!”
秦红英:“……”
你说你一棵老柳树,嘚瑟个啥?不知道的还以为马春娥那老娘儿们欺负你了。
老柳:“……”
似乎,好像,有点过了:“老秦,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这不是替你高兴吗?”
“嘿,我谢谢你哈!”秦红英要多敷衍有多敷衍。
老柳:“……”
它这一把年纪讨点宝贝容易吗?撒娇卖萌还不成吗?
“咳咳,老秦,我这身子骨不太好,恐怕陪不了你多久了。哎……我那些孝子贤孙,一个个都不中用。”
老柳叹了口气,又叹了口气。
秦红英嘴角勾了勾:“过几天请你吃大餐,我这几天太累,没多少存货。”
家人们,谁懂,她的木系异能要升级,把好不容易修炼出来的绿色能量圈都吞噬了。
呜呜,为毛受伤的总是我?
老柳闻言松了口气,还好还好,不是抛弃了自己。
“咳咳,老秦,身体要紧。”
“嗯。”秦红英随口应了一声,“有动静记得告诉我。”
话落,不等老柳应答,闪身进入空间。
今晚忙得很,要好好准备一番才行。
老柳打了鸡血般盯着外面的一举一动,连耗子路过都被它盯得发毛。
怪了,这棵老柳树今晚发什么疯?它好像没偷老柳的东西……
耗子吱吱两声,慌忙逃窜,老柳翻了个白眼,就这胆量,还敢来它这找存在感?
咋不上天?
十一点,夜黑风高,秦红英闪身出了空间,迟疑了一下,给傻女婿房间撒了点迷药,让老柳照看一下,眨眼消失在夜色中。
老柳:“……”
不是,老秦也不怕把傻女婿吓得不能那啥了?
真虎!
秦红英没多想,出门前没听到啥可疑的动静,也就没注意闺女和傻女在干嘛……
取出一辆改装的电动自行车,秦红英一路风驰电掣,不到二十分钟就抵达了目的地。
周围没有陌生气息,秦红英松了口气,赶紧挥手,将货物弄出来,自己则窜上树,坐在树杈上,悠哉的嗑瓜子。
寂静的黑夜中,“咔咔”声不断,令人毛骨悚然,路过的耗子都夹紧了尾巴,生怕被波及。
不多时,脚步声传来,杜坤带人来了。
秦红英嘴角勾了勾,果然是训练有素的人。
“来了老弟?”
杜坤差点一个趔趄,差点自己跪了。
“咳咳,大……”说好的大爷呢?咋秒变老太?
秦红英没有变身老大爷,而是给自己贴了张面具,“老弟,赶紧验货,老娘还等着回家和老头睡觉呢。”
杜坤几身后的兄弟们:“……”
我勒个去,谁家老娘?咋这么虎?没瞧见杜阎王的老脸都黑了吗?
杜坤气笑了:“大姐!”
秦红英不耐烦:“快点!”
她还等着去看热闹呢,这人咋这么磨磨蹭蹭?
“老弟,你不行,男人就要爽快点,就你这性子,咋进的部队?”
杜坤满眼警惕,浑身戒备:“你到底是谁?”
“嗨,老娘就一农村老太太,说啥话?赶紧的。”
秦红英“咔咔”嗑着瓜子,两只小脚在树杈上继续晃啊晃。
杜坤被晃得眼疼,“大大大姐,您老能别晃腿了吗?”
秦红英:“……”
穷事真多!
杜坤深吸一口气,不敢再抬头看那一双晃悠的小脚。身后的兄弟们暗暗憋笑,没想到,杜阎王也有害怕的一天。
嘿嘿,还是怕一个小脚老太太。
秦红英:你才是小脚老太太,你全家都是小脚老太太。
哼!
孺子不可教也!
货物清点完,已经是半个多小时候了,还得说杜阎王带来的人较多。大米五毛三一斤,五万斤卖了两万六千五百块,蔬菜和水果不多,就是试试水,加一起卖了二百零九块八毛钱。
杜阎王不好意思的抬头看向秦红英:“大大大妹子,现金只有两万,剩下的都是老物件。”
“好!”
秦红英从树上一跃而下,扫了一眼箱子中的老物件,心里乐开了花连帝王绿的手镯都有,发了发了发了。
杜阎王看着小脚老太粗手粗脚的巴拉了几下,这个心疼。一点都不懂珍惜。
“行了,退下吧!”秦红英摆摆手,“有人来接我。”
杜阎王愣了一下,皱了皱眉,挥手带着兄弟们迅速离开。
既然小脚老太不需要帮助,那就算了,白瞎了自己一片好心。
半路上,有兄弟小心翼翼的看向杜阎王。
“有话说有屁放!”
“咳咳,老大,小脚老太和老大爷是同一人?”
杜阎王:“……”
这问题有点深奥,他能确定是同一人,才震惊的无与伦比。可不是每个人都有他的特殊本领,闻香识人。
“咳咳,你很闲?”
兄弟们:“……”
懂了,这是心动了。
杜阎王若是知晓兄弟们的想法,肯定送他们体验免费发射炮一枚,真是闲疯了。
另一边,秦红英等人走了约莫一刻钟,才怀揣巨款,直奔县鸽委会。
死对头,老娘来也!
此时,县鸽委会的特别小黑屋里,马春娥蓬头垢面,吊着最后一口气,眼神有些涣散。
做梦都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居然被人举报,还有鼻子有眼的,令人无法反驳。
自从被当面带走,没一个人来探望,更别说走关系,想把她捞出去。
“哈哈!”
“啊哈哈!”
马春娥突然放声大笑,笑声里带着一丝讽刺。某些人还没过河就开始拆桥,她马春娥就没后手了吧?
一起毁灭吧!
看守的人烦不胜烦,深更半夜死老婆子不睡觉,还抽风,这还得了?
“马春娥,你找死!”
“废话干嘛?拉出来直接揍一顿就好了,一顿不行就两顿。”同伴扯了扯另一人的衣袖,太沉不住气了。
马春娥肯定是故意的,坚决不上当。
于是乎,马春娥最后的一点尊严都没了,被两个大男人拖死狗一样拖到院子里,关键大冷天,身上只剩下一个红裤头。
其中一人呸了一口:“骚娘们儿!”
一大把年纪了,居然穿个红裤头?
辣眼睛!
皮带抽打的声音响起,带带到肉。不多时,马春娥身上布满交错的抽痕。
疼痛刺激着马春娥的神经,眸中淬了毒:“该死!你们都该死!”
“呵呵,嘴还挺硬?”
“我要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