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天气已经开始转凉。
漫长的任务结束,花错没有回去首都,而是去了景阳市。
景阳市的初冬不冷,十分舒适。
花错发了一条信息给言羲:我在景阳市,要去你家拿衣服,你在家吗?
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她的回复。
花错去了天河小苑,按了门铃,没人回应。
于是直接上去,他有钥匙开门。
屋里有些暗,门窗紧闭,桌面上有了尘埃,显然是很久没人回来。
花错拉开窗帘,打开窗户,光线照进来,屋里顿时明亮起来。
墙柜里的花瓶没有重新摆置的迹象,依然是由高到低的顺序。
抽屉里的礼物也是原封不动。
即将一年时间了,她一直没有回来。
在景阳市,他没地方住,于是清洁屋里的卫生,把床单和被子洗了。
一个人吃饭,上街,看电视,玩单机游戏。
直到十一月二十日那天,她的二十六岁生日,依然毫无她的消息,花错特意去选购了一份礼物,也放进抽屉里。
…………
不日,花错又接到任务,去了m国两个月。
任务结束之后,回到首都已经是二月,又即将到新年,首都正下着大雪,到处都是纷纷扬扬的雪花。
花错去了国安局汇报,见到墨砚也在。
“墨砚,有任务吗?”花错叫了一声。
“暂时没有。”墨砚换了发型,终于剪掉了长发,多了几分帅气。
“有没有见过云溯?”花错问道,已经将近一年没见过云溯。
“没,很久没有见过他。”墨砚并不太关心,国安局的高级特务都时常消失很长时间,至于具体去执行什么任务,无从得知。
和墨砚道别之后,花错去了见聂深。
聂深坐在办公室里,正在审批文件,听着花错汇报情况。
聂深说道:“休假一个月,准备一下,新年过后有一个很重要的任务。”
花错的心情有些复杂,很重要的任务,应该需要很长时间,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联系她。
见花错还站着,聂深问道:“还有事吗?”
“很久没见云溯,他去执行什么任务了吗?”其实他并不关心云溯在执行什么任务,况且几乎所有任务都是机密,局长也不会告诉他。
“嗯。”聂深表示肯定,却没说具体什么任务。
花错也没有再问,但也没有离开,有些迟疑。
“还有事吗?”聂深的眼睛何等锐利,一眼就看出花错有事。
“私人问题,就快新年了,言羲有没有联系你。”花错试探一问,去年言羲去了局长家里过新年,今年也会去局长家里拜年吗?
聂深听此,不露声色地审视着花错,他知道言羲现在在哪里,如无意外,她能在新年之前结束任务,至于她来不来首都,他不知道。
根据任务时间,花错和言羲已经分别一年了,如果花错还喜欢言羲,那么应该是很喜欢。
…………
花错回到公寓,清理了一遍屋里,顺便把她的房间也打扫了,不知道她以后还会不会来首都,但还是把她的床单和被子都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