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辣眼睛。”
诸多兽人都捂着眼睛。
天豹直接提着他的草裙光腿跑了,风光地来,狼狈的归去。
再也不想什么小甜甜小苦苦了。
好丢人啊,感觉自己作为豹族首领的威严被这个女人给全败光了。
那些豹族兽人们见他们的首领离去,也不再掺合,直接就欲离开。
“都给我站住,把你们首领的小甜甜给带走。”
程昔叫住他们。
花田田自从穿到这个世界以来,她从未遭受过如此嫌弃。
那些豹族狼族兽人,见了她如同洪水猛兽。
他们才不想被反咬一口呢。
“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花田田依旧不明白。
冲这些人的态度和目光,准没好事。
竟没有一个兽人替她解答。
“把花田田赶出部落。”
程昔下令。
见一旁的雄性兽人们马上又要抓上自己的胳膊,花田田急了。
“狼小昔,你这是要做什么?老公你说句话呀。”她对毁容的奥尔狼说。
奥尔狼还是那张布满疤痕的脸,又没有好,对于花田田来说依旧丑陋。
可是他是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
想到他对自己的宠溺,花田田只能寄希望于他。
如果自己被赶出了狼部落,在这个陌生的兽人世界,她该如何生存。
她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花田田有时候很清醒,对自己的能力有着清醒的认知,她是个领导型的人才,高级传销人才。
就在所有兽人都以为奥尔狼会求情时,他却狠狠的摇头,目光坚定冷漠。
“你冷漠,你自私,你无理取闹。”
“你们这个世界的兽人真是自私!”
在被拖着的过程中,花田田没忍住大吼,吼出自己的无奈委屈。
在吼完之后,她捂住自己的嘴巴。
完了,她好像露馅了。
却见那一群兽人的目光早就了然。
他们是如何知道的?
花田田想不通。
奥尔狼根本就不看她,乖乖地站在狼翠花的身旁。
那日大雪天,花田田说的话,恐怕他此生都无法忘记,如果不是翠花婆婆自己早就死了。
狼楚归弱弱的道,“田田并没有伤害过谁,小昔,你就饶了她一命吧。”
他终究是心软了。
人群中的狼桂香想笑,她当初爱上的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男人啊?
两个孩子懵懵懂懂,只感觉到母亲身上悲哀的气息。
“狼楚归,我这不是在给她机会吗?”
“不如我直接掐死她吧,”
程昔直接幻化成狼爪,放在花田田脖间,可把后者给吓了个半死。
恶毒,真是恶毒!
花田田心里疯狂的骂着她。
那尖锐的触感,使得花田田也不敢再叭叭什么。
狼小昔她是真的想掐死自己!
通过某些事情,可以看清一个人的本质。
狼楚归懦弱自私,空长着一张脸,光是有好看的皮囊也不行。
狼楚归没有再说话,低着头。
“把她扔出去。”
程昔想到一个更好玩的事情。
欲知好玩的事如何,请看下文分解。
一瞬间,再也没有了为花田田求情的兽人。
“狼小昔,你会遭到报应的。”等她在这个兽人世界传播狼小昔的事情。
让狼小昔被唾沫星子淹死。
狼小昔,你给我等着。
花田田带着不甘,被狠狠的扔出了狼族之外。
狼族有专门的兽人看着,外族兽人进不来,花田田和恙是个例外。
“嗯嗯,我等着。”
程昔已经很久没被雷劈过了,有点怀念。
“老天爷,我求求你,让我遭到报应吧。”
“给我来一道雷。”
狼族兽人看着他们的首领双手合十,神色诚恳。
看来,她是真的想让雷劈。
登基之后的天暮,站在天河边往下俯瞰,听到程昔的话后,他面色大变。
他妹,除了少情根之外,好像还少了什么东西,打开天眼勘探。
“呸呸呸。”
狼翠花拧着她的狼耳朵。
“不想活了?狼小昔,你是首领,你别想逃避责任……”
狼翠花最听不得人说浑话的,把她好好的教育了一番。
程昔捂着自己的耳朵。
“翠花婆婆,嘤嘤嘤。”
“滚!”
狼翠花更见不得别人撒娇,鸡皮疙瘩顿时掉了一地,“嘶”了一口气,面目狰狞。
“奥尔狼,傻愣着干什么,背我走。”
身子骨已经老成这样,她走两步就会歇一会儿。
奥尔狼赶紧背起她,看来,翠花婆婆真的一点也不想在这呆着。
狼桂香终于勇敢的走出来,对程昔说,“首领,我想和狼楚归分开。”
狼桂香面色平静,不吵不闹,更没有哭哭啼啼。
相反,这样的平静才是最可怕的。
“这两个孩子,我自己会把他们养大,不用他负责。”
“桂香……”
狼楚归不可置信。
安静听话的妻子桂香,她竟然要和自己分开。
“可以,正好全族人都在这。”程昔爽快的道。
他们的分开,在狼族也算是首例。
在这个世界并没有形成完整的婚姻体系。
有了隔阂的雌雄兽人,凑合凑合着,便是一生,这一生是道不尽的悲哀。
“为什么?”
“狼楚归,为什么你还不清楚吗?你觉得我们这样还能继续吗?”
她拔起一株草,再狠狠地将那株草掰成两半。
“你认为这草还能活下去?”
狼桂香的父母很支持女儿的决定。
在父母家的这些日子,让她恍然回到了少女之时。
父母鬓角没有白发,自己青春年少,无忧无虑。
她才发现是一场梦。
梦醒之后便是不得不面对的现实,现实比梦境冷酷得多。
狼楚归慌了。
“桂香,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狼桂香只是看着他不说话。
狼楚归开始用孩子作为要挟,“桂香,我们分开了,我们的孩子怎么办?你好自私,你得为我们的孩子着想啊。”
他激动地想抓狼桂香的肩膀。
然,还未碰到狼桂香就被程昔狠狠的甩了一巴掌,又响又亮,全族兽人,噤若寒蝉。
好凶残。
“说话就说话,你动什么爪子,就你长爪子了?”
“脑袋有毛病,糊了翔?桂香说孩子她自己会养,都听懂了,就你没听懂,说别人自私,想想自己干过什么事。”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花田田者,道德绑架的功夫一样也没落下。
狼楚归多少有点花田田化。
“桂香,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你都忘了吗?”
他又呼唤两个儿子的名字。
两个儿子却下意识的往母亲身后一缩。
“没忘,可它也没有了。”
狼楚归神色更为激动,一副被老婆绿了的模样。
程昔轻轻地活动了一下手腕,手指掰得咔嚓响,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