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五年前,昔哥就认了封野当儿子。”
“所以说,我是封野的后爹?”
红豆成功的被呛到了。
副官不慎咬到了舌头。
陆北城\/少帅这是什么鬼逻辑?
“陆少帅,你死心吧,昔哥是真的对男人不感兴趣。”
她说完肯定的点了点头,继续吃烩面。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红豆比任何人看得都通透。
昔哥只是单纯的把封野当成儿子,不掺杂任何的男女之爱。
要说爱,还是有的。
老父亲对儿子的爱。
“不试试,又怎么能知道呢?”
红豆觉得他一定是疯了。
昔哥铁直铁直的,比铁还硬,掰弯更不可能。
陆北城是个沉得住气,且目光长远的,在打仗之前必须先部署,做好完全的准备,不然就会输。
如果贸然前去,她一定会觉得自己是个鲁莽行事的。
陆北城决定润物细无声,慢慢的把她掰弯。
可陆北城不知道,感情和行军打仗不同,先下手为强,这才是硬道理。
等他再回首时,一切都已经晚了。
………
夜幕渐渐降临。
红豆也在酒楼吃到了天黑,一直到所有的客人都散场。
她生生熬走了所有人。
红豆特别喜欢吃酒席,在老虎山谁家有喜事肯定少不了她。
她本来打算回老虎山的,可是陆北城让她住在少帅府。
“红豆姑娘,天这么晚,不如留在这里一宿,还是明天回去吧,正好,我也想去一趟老虎山。”
陆北城彬彬有礼,进退有度。
也没有让对方感到冒失和尴尬,“好啊。”
红豆对他很有好感。
在这好感深处,则是怜悯。
陆北城,惨,是真的惨。
而程昔封野那边。
几公里的路程被他们硬生生地磨蹭到天黑。
男人睡眼惺忪,眼睛里的红血丝褪去了些,他的脸还贴着程昔,女人的后脑勺被他枕的有一个红红的印子。
封野从马上跳下来。
程昔活动了一下脖子,咔喳作响,就跟断了一样,啧,真能睡。
封野目露愧疚,就听这在马上的女人道,“封小野,你这几天是不是做了亏肾事?”
天越黑,程昔就越兴奋。
就想逗一下这小崽子。
“没有,不过,我现在想做亏肾事。”
封野瞅了一下周围,古道上并无一人。
天时,地利,人和。
脸还是那张英俊带着少年锐气的脸,可他的眼神里,总多了些别样的东西,尤其是在看向程昔小细脖子的时候。
程昔穿着马丁靴,青色的外衫,用一根编织的细皮带收腰,细长笔直的大长腿踩在马蹬上,她不自知的又美又飒。
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她双腿交叠,慵懒的趴在马头上,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
老八:【崽,你有没有觉得反派的话变味了?】
程昔:“没有啊,八,你怕是个老色批,啥都能想歪。”
“哦吼,你行吗?”
程昔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她以为封野还是那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
“你可以试试啊,苑昔。”
男人沙哑的声音在这一瞬间变得极度危险,眼角处是疯狂之色。
慢慢的靠近,抓上缰绳,重新坐在她的身后,背脊相贴。
程昔这个该死的小妖精还在惹火,偏偏她自己还不知道,“封小野,你身上有点烫。”
她转头,唇角无意间划过他温热的唇,男人盛满星光的眸子,一片漆黑沉色,如望不尽看不到底的古井。
波纹浮于表面,波澜深在其中。
男人就那样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
借着皎白的月光,她看见男人嗔念与欲色并存的眼睛。
“苑昔,你最好把这个小字给我去掉。”
他忽地咬上她的耳朵。
“卧了个槽!”
程昔妄图从马上跳下来。
反派儿子的眼神,她慌了。
那深处的占有欲,她更慌了。
程昔突然想到一句特别中二且变态的话。
得不到的就将它毁灭。
“苑昔,你跑什么?我又不能吃了你,怎么,现在怕了。”
“你不是想试试我到底行不行吗?”
程昔一脸无辜,“我不是,我没有,你听错了。”
“哦。”
刚准备好零食,打算看戏的老八,只看到了黑屏,其他的掺颜色的画面,它都看不清。
一个黑影落下,老八睁着黑溜溜的眼睛望向慈眉善目的老头。
老部长:“小八,乖,跟小二一块去补习吧。”他慈爱地摸着老八的头,
程昔发誓她再也不翘二郎腿了。
完全是自作孽不可活。
男人一个胳膊打弯控制着她的膝盖,另一个胳膊则抱着她的腰。
他还贱嗖嗖的问,“跑啊,苑昔,你怎么不跑了。”
他捏了捏程昔腰间的软肉,对方面容扭曲。
跑?
我能跑得了吗?
“封小野,我发现你最终干不过男主,真的一点都不亏,反派和炮灰一样话多。”
“鸭子都快到嘴里了,你还在那里哔哔赖赖。”
迎接她的是炙热的吻,吻得程昔几乎喘不过来气。
他发了狠地吻,手却并不只是在原处停留。
别高估封野,他没那么高尚。
“封小野,我是你爹。”程昔伸出个小脑袋,不甘心的扯嗓子喊道。
男人呵了一声。